“什么事儿啊?先回去把衣服换了我陪你出来办吧。”
“不用了,秋水,你们先走,不用管我,真的。”
秋水打开门走下来:“不行,我要陪着你,你这要是在大马路上晕倒了怎么办啊?”
我推着秋水坐进车里:“不用,真的,我现在很好,你快回去吧,我们胡大主编都快等急了。”
秋水看了一眼胡余明:“那好吧,你早点来啊。”’
看着胡余明的车开远,我慢慢地朝汪聪的方向走去,我打开车的车门:“汪台,怎么啦?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刚刚被扣工资的我还有点小小的生气呢。这工资一扣我都没有多少钱了。汪聪然我系上安全带,便开着车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阿嚏,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这一打喷嚏我泪水都出来了。
“我家。”没想到汪聪竟然说这话这么冷淡。
“什么,为什么去你家啊?你想怎样?”我顺势把衣服往前拢了拢。
汪聪一笑看着我的眼睛:“你想多了。我要让你见见我的母亲。”
“阿嚏阿嚏阿嚏”我连打三个喷嚏:“我这样能见你妈妈吗?停车停车,我要回家。”
“已经来不及了,我母亲已经在家把饭都做好了。”
“可是我衣服还是湿的。”
“我已经帮你买还衣服了。你不用回去换了。”
我看了看后面的座椅,果然是有两个口袋。好吧,看来我今天是逃脱不了,那就这样吧。感觉身体越来越累,头昏昏沉沉地,我迷迷糊糊情不自禁地又睡着了。
我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睡梦中感觉又一直很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额头,犹如妈妈的感觉。时而感觉头很痛,时而感觉很冰凉。
我听着悦耳的鸟叫声睁开眼睛,这里是哪里,感觉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四处充满男性化的风格设计,但是也可以用低调奢华来形容。感觉这里还挺漂亮的,这个卧室好大啊,创软绵绵的好舒服啊。不过我这衣服好像不是我昨天穿的那一套啊,“啊!”我的衣服被人换了。我赶紧下床,看看这到底是哪里?我昨天好像是跟着汪聪去他家,所以这里是他家吗?汪聪端着粥走进来。我咻的站起来带着点儿质问的口气:“汪台,我这衣服是怎么回事儿?”
“当然是被换掉了,不然还能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关键是,重要的是,是谁给我换的?”我憋着通红的脸说。
“你说呢?这屋里只有我和你。”汪聪把粥放到旁边。
我憋着不说话,怎么感觉我被逼着做了不好的事儿的感觉,打了一个喷嚏,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汪聪走过来抚着我的手:“好了好了,是我妈给你换的。快把粥喝了吧。比起清汤寡水,我更喜欢波涛汹涌。”
我一阵脸红,低头看了看我的胸前,转头继续问道:“为什么昨天晚上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你还说呢,在我的车上就睡着了,然后我把你从车上抱到了卧室。你也该要减减肥了啊。晚上竟然还发烧了,烧了一整夜。”然后汪聪把手放到我额头:“嗯,好像烧退了。”
汪聪离我好近,这种姿势太暧昧了,我往后面退了退:“我烧退了,喝完粥我就去上班了。”
“扣扣扣”,门敲响了,我们两个望向门那边,异口同声说:“请进”。
一个穿着华丽的五十几岁的妇女走了进来:“聪儿,伊伊醒了?那你们两个快下来喝点牛奶吧。”妇女笑眯眯的说,这种感觉很亲切,就好像我的妈妈叫我吃饭。
我转过头问:“这是?”
“伊伊,这是我妈妈,给你说过的。”然后左手揽着我的腰,我看着汪聪这和平常不一样的举动更加困惑了。我看向汪聪的妈妈:“伯母好。我们马上就下来。”
汪伯母微笑着关上门叮嘱我们快一点。我看见汪伯母走了,一转身便从汪聪的怀里转出去。
“好了你快洗漱一下,下去吧。”
洗漱完了之后,看到汪聪还坐着房间里:“汪聪,你怎么还没有走?”
“你没有听见刚刚妈让我们一起下去吗?”说完汪聪边慢慢走过来,我慢慢往后退,汪聪把我逼到墙角,双手环住我的腰,我想推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