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枕套买的清一色荷叶绿色,被套上点缀的绣着几朵粉嫩可人的荷花。
铺好床单之后,她又将白搭回来的白色床幔拿着去泡了一个色。
上回剩下的染料还剩了些,毕竟还是心怀少女心,选择了粉色的色包。
光有颜色粉剂还不够,还得加上适当的盐和醋一起浸泡,大约一个时辰后,才能拿出去洗掉。
她不知道染坊用的什么方法,但她觉得她这个办法却是不错的,难得褪色。
将床幔泡好之后,曾木便来了!
叶言正准备将买来的衣服鞋等分配一下,便也直接拿过两套深麻色的衣衫和两双鞋递给他,“给你的!”
“给我?”曾木正准备问她下午有什么活计要做,然而当她将手上递到他面前时,他却不禁愣了,“给我做什么?”
在愣的同时,他又觉得心中升起几许不爽来,难道她是在可怜他穿的如此破烂么?
正处叛逆时期的少年,总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想法要将事情想往最难受的地儿。
而对于曾木来,他虽是跟个乞丐一般没什么区别,但却也受不得叶言的可怜!
因为自己打不过她,是以,她便觉得叶言给她的东西是怜悯……比如,她让他在这里吃一日三餐!
只是这个问题叶言再三的强调过他多次,是要用他的劳动成果换来的,再且加上这屋里大量的活计也都是他在干了,他这才算心安理得了些。
可如今,她却给他买了衣服,如此来,难不成不是怜悯么?
见着少年越来越阴沉下的脸色,她便道,“明日里我便要请人来修葺咱们家的院,你自然是得费上不少力气,你以为这衣服鞋我是白送你的?别开玩笑了!明日你帮着替我修葺院,不给工钱!”
“我何时过要你工钱?”闻言,少年又是一阵黑脸。
“我也没要给你工钱!”她杏眸一眨,回道,“难道你是觉得买的针工不好,要自个儿做的?嘿,那不好意思了,咱真的不会绣!”
“……”曾木瞧着她一阵无语,却到底也拿过了她手上衣衫,只是将头低了些,看不清他此时的情绪。
“好,那现在,你去给我把院里的鸡杀了!”待他接过手上的东西后,她便直接将手上背立在身后,杏眸轻眨,毫不客气道。
上回院里杀了一只鸡,便是由曾木杀的,然而他杀鸡的方式略为有些快的残忍,直接便是拿过鸡头给剁了。
这次亦是一样,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好之后,便直接去了院里,将今儿个买来还未松脚的鸡直接握在了手里,随即拿过碗来,将鸡头一刀砍下之后,再将鸡血流进了碗里。
只是那鸡瞬间死亡的同时,下半身的神经系统依旧在挣扎,故此,弄得碗周边都撒了不少的鸡血。
待鸡杀完之后,三儿便主动的生火烧水,待将水煮开之后,又招呼了曾木与三儿在后院去脱鸡毛。
脱鸡毛嘛,用不着三人动手!
她则将今儿买回来走人的东西均都整理了一遍。
通过买花生的事儿,可以瞧的出来张家为人为事都是不错的,再且刘氏又夸赞了她做的那个花生好吃。
是以,她也留下了五斤花生来准备給刘氏送去,再准备了些糕点、酒以及糖块。
这在村里,也算是大礼了。
待吃完饭之后再去走一趟的,顺带着可以去打听打听,哪儿有比较好的工匠。
如此打算,看了眼天色,竟是到了申时下旬左右。
匆匆的淘米煮了饭后,曾木也将拔干净的鸡交给她。
她之所以让两人拔鸡毛,也是有原因的,上回杀鸡时她本还不要两人搭手的,但三儿非不要她来,与曾木两人合力将鸡毛给拔了个干干净净,竟让素来有些轻微洁癖的她都无可挑剔。
鸡,最有营养的还是炖的。
是以,砍成几截之后,便直接往锅里开始煮了。
没有高压锅,没有电饭煲,唯一能炖汤的也是个砂锅,可那样太慢了些。
今儿个晚上的菜只是单独的吃鸡,买回来的肉先在上面撒了一层盐,再收到了碗柜里。
毕竟晚上还是凉快的,撒盐放上一夜,想来明儿个也不会坏。
鸡里放了蒜与姜,是以当锅里开始出现翻滚的声音时,一阵白雾从锅盖的缝隙里冒了出来,满屋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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