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快去拿绳来!”叶言喊道。
“啊——?!嗳——好!”三儿从来也不晓得自家娘竟然这么厉害,当下便愣在了一旁,听得她这么一喊,这才回过神来,忙是跑进那间他之前睡的杂货房找来一根绳递给叶言!
“你……你给老放开!”那人怒道。他不是不想挣开,只是浑身无力,根本挣脱不得。
“放开?!”叶言一边绑一边笑道,“方才我可问过你了,问你是要单挑还是要拿武器,还有这院里的刀棍锄头也让你随便挑……是你自己非要赤手空拳跟我打的!”
开玩笑,她前世好歹也是练过武术的,爷爷喜欢健身,从拉着她一起打太极、舞刀棍,同此,村里好多爷爷辈的都会一些拳脚,叶言很是讨老人的欢喜,这些老人闲空之时,也乐意把自己会的几手功夫教给她。
直到后来,叶姑娘在村里打遍无敌手,时常惹下祸端,有时候爷爷会教训她一顿,骂她是野丫头,还以后再惹事,就把她送到城里父母家去。
但是她一直知道,爷爷所送她回城里的话,都是爷爷骗她的。就算爷爷死的时刻,他仍旧是拉着她的手,。“言儿呐,我这辈最舍不得的,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啊!”
这样的爱,不是父爱,却胜父爱!
自打爷爷去世之后,她便觉得人生已无了乐趣,拼命的在所有事情上找爷爷的影!当老师,这是爷爷的梦想,为了爷爷的梦想,她义无返顾的选择了这一条路!
直到后来……她真心爱上了老师这一行职业。也从她手中出了一匹又又一匹可爱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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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是个隐患
“你!!!!你给老放手!!”没有最怒,只有更怒,若不是怕惊扰了四方邻居,他准会朝着叶言大吼几声!
败在一个带伤的黄毛丫头手里,他曾木以后还怎么混?
“哎哟,你怎么那么凶?不就是放手嘛!放就放嘛!”叶姑娘道,拍了拍手,本来头便疼的厉害,当下就坐到了一旁的凳上。
这细看之下,才发现对方不过是一个十三四岁少年,难怪先前觉得那声音奇怪呢!
“你……”曾木此时双手双脚已被牢牢死绑,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盯着叶言的双眸里满是怒火!
叶言不屑一笑,把三儿揽到怀里,再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问道“三儿,你认识他是谁么?”
热气喷在他的颈窝处,三儿只觉得脖上酥酥痒痒,“嗯,认识,住在村尾的曾木!”
“曾木?”叶言病又犯了,朝那人笑问道,“你爹是曾?你娘姓李?”
曾木闻言不屑一愣,随即一哼,“我爹娘姓什么与你何干?识相点的把老给放咯,不然我让你们家在这村里过不下去……”
“闭嘴!”叶言不悦道,“一口一个老,才多大的人承当人家什么老?你有什么本事让咱们在这村里过不下去?你信不信在这之前老让你过不下去?!”
想她叶姑娘当年好歹也把一群猴孩压在脚下,还怕他一个全无反抗之力的猴?
曾木被这叶言这一声轻吼愣生生给唬住了,声音不大,但很有力气,很有气魄!全然不似一个十岁孩该有的语气。
“,你来我家是干什么来了?!”叶言趁机道,“最好老实给我交代清楚,你这半夜三更的出现在咱们院里,这事儿传出去可不大好!”
“哼!”曾木嗤笑一声,一脸的无所谓,“传出去就传出去呗。”
“娘”三儿轻轻喊了叶言一声,拉过叶言的手,“他是偷!曾经来咱家偷过东西!”
哟?还是惯犯了?叶言一挑眉,“年纪不学好,只可惜你这次偷错人家了,咱们家没有什么东西好给你偷的!”
“娘,你忘啦?”三儿眨巴眨巴眼睛,“二哥白天里给了咱们二两银!”
“咦?!”叶言一笑,朝曾木道,“你还真不会是为这二两银来的吧?”
“是又怎么样!”曾木将头一扭,全然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我能怎么样?”叶言继续笑,却是笑的发冷,“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偷到!”,话完,站起身拉着三儿走到灶房,“真是该死的人,什么时刻不来偷,偏偏这个时刻,耽误我做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