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我正躺在自己屋子里的地上,我慌忙抬起手,却发现我的右手完好无损,根本没有被咬过的任何痕迹。
难道刚才是——做梦?
“白桑,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我刚要从地上起来,就听见有个声音厌恶的唾弃我。
“你是谁?”我问,但屋子里却一片沉寂,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但我却非常确定,这,绝不是梦。
身下隐隐的疼痛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才想起自己肮脏的身体,起身去洗澡。
被幽冥粗鲁的索取了太多次,精神和身体都到了一个极端的疲倦,洗完澡,我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索性带着阁主女人的名号,我不需要接客。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到有个人站在我的床边,我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但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蓦然,一股灼热覆盖上我的身体,我猛然睁开眼睛,和一双血红的眼睛四目相对,我本能的要尖叫,但刚张开嘴巴,就被一股火热堵上,不,是一股狂风暴雨席卷。
幽冥!
即便是黑暗之中,我还是一下子就分辨出了正压在我身上的人就是幽冥,我奋力的挣扎,但幽冥就好像受了刺激的野兽,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鲁的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占有我的身体。
疼痛,剧烈的疼痛,让原本就疲倦伤痕累累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伤害。
“为什么不管用!”幽冥声音嘶哑的质问我,而身下却犹如刀子一般切割着我。
“不要!”我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竟能让我生不如死。
“啊!”蓦然,幽冥一口咬上我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吸着我的血,好像溺水的野兽,想要将我当作最后的稻草。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生不如此的疼痛让我再也忍受不了,开口求饶,但幽冥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只是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占有我,并一遍又一遍的质问我,为什么没有用,为什么没有用。
我不知道他到底再说什么,我只知道最后我终于再剧烈的疼痛中彻底晕死过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而当我要起身的时候,看着我自己的身体,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此时此刻却犹如被折磨坏的洋娃娃,浑身都是昨晚幽冥留下的粗鲁痕迹,以及脖子上斑驳的狰狞的咬痕。
“疯子!”我死死的握住拳头:“疯子!”
愤怒将我冲昏了头脑,我穿上衣服就要找幽冥算帐。
但出奇的是,幽冥的住处竟没有一个下人在,不过也正好方便我进来找幽冥算帐。
“阁主,您的病依我来看,说实话,我也找不出缘故!”我刚要愤怒的推门而入,就听见里面传出玉面诸葛的声音,我不禁停住动作。
“您这病原本最好的药就是鬼气,次要的选择是吸收过鬼气的血,除此之外还真想不出别的,但现在这些都没有用,只有白桑的身体有用,这里面的缘由还真不是我这么一介凡夫俗子能说透的,我想,这就是天意!”
幽冥冷哼。
“您还真不要冷哼,您刚刚所说的问题,我想并不是白桑的身体对您没有用了,很有可能,是因为在做的时候您太不会享受了!”玉面诸葛的声音里透着笑意。
“享受?”
“对啊,您是不是只管占有!”
幽冥不屑道:“这种东西难道还有别的?”
玉面诸葛哈哈大笑:“这性 爱还真的有许多讲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绝对要享受,那么什么是享受呢,最简单的来说,就是你能感觉到极大的舒服感,对方也能感觉到极大的舒服,至少至少,绝不能感觉到疼痛。”
听到这里,我蓦然回想起昨晚幽冥的行为,昨晚的幽冥就好像是一只被彻底逼急的野兽,想要将我当作药完全吞下去。
这样说来的话,难道和我上 床已经无法缓解他的病了吗?
但其实答案已经不明而喻,原本的愤怒和质问消散了大半,面前的门我终究选择了转身离开,现在想想,我即便推门进去又能改变什么,我是幽冥的药,进去后还是一味药。
我正要转身离开,但门却开了,玉面诸葛看见我却并没表现出意外,只是淡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道:“阁主,您不防试试老朽说的方法!”说着,负着双手离开了。
“进来!”我正要溜之大吉,里面的幽冥却开口,我只能硬着头皮进去,只是进去的瞬间,我这才看清楚,幽冥身上的火焰纹比之前的浓郁了很多,难怪昨晚幽冥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