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毒药叫什么名字,但她知道,这一瓶一定是毒药的。
秀秀打开盖子,轻轻的抚摸瓶身,然后犹如在饮世上最香醇的酒一般,缓缓的将它全数喝完。
疼痛刹那之间弥漫遍她的全身,果然,这毒药当真是毒的。
瓶子掉落在地上,秀秀整个人不能抑制的倒在了床上,意识很快开始模糊,连带着视线也模糊起来。
李严,再见了!
砰!
被风微微吹拢的门被一脚踹开。
“李严,你回来了!”秀秀的眼前已经朦胧一片,意识也在快速的涣散,但听到声响的瞬间,她是高兴的。
她高兴的很自私,她就要死了,其实她本应该找个李严找不到的地方孤独的死去,可她不舍得,她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再见一次李严,哪怕是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花亦辰踹门而入的瞬间,就听见秀秀欣喜激动的喊李严,而当他进入屋子,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秀秀,衣衫有些凌乱,方才在路上的所有不堪画面都蜂涌而来,将他的脑海全部占据满,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嘲笑他,嘲笑他的断定,而这个该死的女人却正躺在李严的床上,正躺在李严的床上,丝毫不容许他否认。
“李严,你来抱抱我好吗?”秀秀只模糊的看见有个人影站在那里,并看不清人的长相,只以为是李严。此时她全身又疼又冷,她知道的,她的世间越来越短了,越来越短,或许只一瞬间,她就再也见不到李严了,直到现在,她才直到,原来自己竟是那么的害怕,不是害怕死亡,只是害怕,死了之后再也见不到李严,再也触摸不到李严的温柔的脸庞,再也——
害怕将秀秀整个人包裹住,让她迫切的想要再触碰到李严,那么只是那么一瞬间,一瞬间也是好的,她想要记住李严身上的味道,李严身上的温暖。
如果有下辈子,她还想来找他!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花亦辰看着朝他伸出手,透着迫切期许的秀秀,双眼霎那间满是殷红,愤怒,疯狂的愤怒铺天盖地而来,正在猛烈的撕裂着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很痛,他的胸口很痛,可他根本无能为力。
花亦辰殷红着双眸一步一步逼近床边。
“李严,我好冷,抱抱我,抱抱我!”身体越来越冷,好像整个都是再冰窟一般,冷的秀秀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她越发的害怕,快些,再快些,李严抱抱她吧,再不抱,她就等不到了。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就这么想要他抱你吗?”花亦辰犹如发狂的野兽,猛然一把捏起秀秀的脖子,愤怒将他所有的理智都驱赶,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秀秀,看着她有些散乱的头发,凌乱的衣裳,还有她身下的床,这是那该死的李严的床,李严的屋子,肮脏不堪的画面疯狂涌向出来,逼迫着花亦辰发狂发疯,他愤怒的发疯的想要将手中的女人一把捏死,就是一把捏死,这个女人,这个肮脏的女人,她怎么敢,怎么敢背着他做出这些下贱的事情,怎么敢。
原本迫切伸着双手想要最后拥抱的秀秀,整个人蓦然僵硬住,她的视线虽然是模糊的,但,这个气息,这个恶魔一样的气息,还有这个声音,是,是——花亦辰,是那个恶魔。
“走开!”秀秀好像是一只垂死的却又惶恐之机的小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挣脱花亦辰的手,想要远离他。
“你敢逃!”秀秀这弱不禁风的挣扎却一下子完全激怒了花亦辰,他猛然将秀秀整个压在身下,疯狂的撕扯起秀秀的衣裳,粗鲁的啃咬着秀秀的身体。
不要!
不要!
恐惧,疯狂的恐惧铺天盖地的将秀秀包裹住,她颤抖,猛烈的颤抖着。
不要!
不要!
秀秀用尽最后的力气疯狂的挣扎着,嘶啦,可她身上的内 衣被蓦然撕裂,凉飕飕的感觉犹如刀刺般扎在她身上。
“不要!”恐惧让秀秀本能的尖叫出声。
“不要?花一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你,你知道吗,只有我可以碰你!”花亦辰嘶吼着,狠狠的覆盖住秀秀的嘴,疯狂的撕咬着她的唇齿,血腥味弥漫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一只手压制禁锢着秀秀,让她如砧板上的鱼肉,完全动弹不得,一只手粗鲁撕着秀秀的裤子。
绝望!
绝望,深深的绝望将秀秀整个人都包裹住,她不在害怕,一点也不再害怕,是绝望,深不见底的绝望啊,她死也没有想到,在她死前竟还要被这个恶魔凌 辱,她真的死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