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也真是可怜。怎偏生碰到这恶人。”
林霁月作揖到:“请问这位长者,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看到是一年轻公子隧道:“公子想必是外来人有所不知,那男子名叫王元,是这街头有名的混混,平时耍混打架无所不为,街头熟知的看见他都躲得远远的。偶尔被他赖上也只能给他些银两,自认倒霉。这女子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此时被他赖上,又没有银两给他如若被他拉去官府还不定怎样呢?”
“官府难道不管吗。这是要讲证据的,无凭无据怎能凭他一人说词就定罪?”
“公子有所不知,这王元早和官府勾搭在一起,每月这王元所得银两都会交给衙们一部分,所以可以说他们是一家的。如若被送到官府,这姑娘少不得吃一番皮肉之苦。”
此刻那少女发丝凌乱,眼角蓄满泪水。口中不停讨饶,但怎敌得过那男子的孔武之力。拖拖桑桑的眼看就要被拉走。
“慢着,她偷了你多少?”
王元正欲把这丫头拖走,看着这丫头长着几分水灵。没得到钱总也得沾点其他的便宜。却不想。忽然有人敢来主持正义了。
瞪着浮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林霁月道:“我那钱袋里有十两银子,这位小公子,难道你要替她还吗?”
十两,林霁月想,他还真敢狮子大开口。这普通百姓家一个月的花销也才十两。摸摸自己口袋里的五两银子。
说道:“我这只有五两,如果你愿意自可拿去,再多便没有了。如若不行,这里的每个人都可证明这姑娘没偷你银子,不如我们和你一起走一趟衙门如何?”旁边围观的人群听见林霁月如此说便纷纷附和。
“就是,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不能证明一个姑娘的清白吗?”
王元看着人群一阵骚动,低头想到。现在自己身无分文,本来想弄点钱吃酒,却没想这丫头竟然一两银子都没有。现在五两虽然不多,但寥胜于无。于是便道:“那好吧,看在大家伙的面上,五两就五两吧。”
林霁月从衣袖中拿出银两给他。王元接过银两在手里掂了掂,冲着林霁月一脸□□道:“这位兄台是不是看上了这个小美人?眼光不错,等过两年长开了,更是销魂呢。”说着晃晃悠悠的朝酒楼而去。
林霁月看着王元一阵恶心,众人看事情了结,便纷纷散开。一时街道又恢复了平时的秩序。
“多谢公子相救。”被救女子慌忙起身道谢。
林霁月忙欲扶少女一把,想起自己的身份缩回手道:“姑娘客气了,下次小心为上。”
“不知恩人姓名可否相告,来日若有机缘,定将所欠银两一一奉还。”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姑娘还是赶紧回家吧,在下告辞。”说罢便领着小绿向东走去。
此时少女看着恩人走远,便收拾起地上的药材来,她自小起便和父亲住在山上,父亲是大夫,这次她本欲拿些药材换些银两。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多亏刚才那位公子相救,不然真是麻烦大了。看看天色已不早,赶紧把药材打包,向家走去。
春雨楼关城有名的酒楼,楼内装修别致优雅,来这里的大都一些贵公子,而此时三楼单间内,一人正靠窗而坐。街上这一幕正好落入此人眼中,只见此人身穿青色上好绸丝,头发用上好羊脂玉发簪束起,修长手指无意识的摸索着手里的蓝色花纹茶杯。看着那个分外熟悉的身影,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随后对旁边的侍从交待一番,然后看着楼下,优雅的喝起茶来。
从林霁月手里拿过钱后,王元便向附近的酒楼春雨楼走去。招呼小二上了酒菜,便支腿坐下来喝起酒来,说起这王元就是个奢酒如命的酒鬼,家住关城东边郊区,家中只有他一独子,因爹娘从小娇生惯养养成其好吃懒做的惰性,有两钱必去酒楼喝酒,不喝个烂醉如泥不回家去。所以已到弱冠之年,都没有说上个媳妇。像这样的酒鬼谁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直到天色暗下来,这王元才摇摇晃晃从酒楼出来。只见他哼着小曲,一脚深一脚浅地向东走去,转过一个胡同,忽而感到眼前一黑,一个布袋罩在了他的头上,紧接着一记拳头打在他眼上,只感觉眼冒金星,紧接着又有人对他拳打脚踢一番。王元此时完全懵了。慌忙求饶:“大侠饶命,饶命啊,别打了,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