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瞄他,他的手机亮了,接起电话来说了几句,看了她一眼,又挂掉了。
半晌,他开了口:“你妈妈的电话。”
“说了什么?”
“让我帮你买票,你明天要回去。”
“我不回去!”子襟气愤道。
许宁没有说什么。
事情总是这样,老妈把车票钱打给他,无论怎样,就是信不过自家女儿。
她很生气,而许宁没有一点反应。就在她觉得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时,对方开了口,声调低沉:“他们是你父母,你有没有想过这事最好的解决方法……”
如果他们在一起,他会对她好,她父母也能放心。但他没有说下去,因为觉得自己利用得太明显。
子襟见他犹犹豫豫,倒也猜出了个大概。巷子尽头是公寓,他送她到门口,本要离开,却被拉住了。
小姑娘涨红了脸:“你……上来一下。”
许宁不解,倒也没反对。
电梯小小的,子襟望着楼层显示器,心跳又快又重。她莫名有些开心,紧张又兴奋。爸妈在老家,家里没有人,非常适合做些什么事。她打开门,制止了对方开灯的举动,一把拉过了他。
许宁没想明白她这是在干嘛,当他被推倒在沙发上时,第一个想法是她要打他。
怀里的人香香软软的,呼吸还很急促,压着他的重量令人迷恋,卡壳的脑子终于转过了弯,他的脸颊发烫,很有危机意识地问道:“你想干嘛?”
子襟也不管面子什么的了,喝了酒,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身下,那里一鼓一鼓的,叫嚣着某种禁忌的需求。
心跳很快,脑子迷迷蒙蒙,她按着他,着急地提议道:“我们做吧。”
许宁:“……”
没有人会拒绝的,但在他开口表示赞成前,小姑娘就吻了他,扯开他的衣领,在对方意乱情迷时伸手按上某个鼓起的部位。
许宁:“……”
他觉得他对自己的认识有点偏差,他怎么能答应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但很可惜,当心爱的女孩解开他的皮带时,那些微弱的挣扎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虽然关了灯,子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手里的东西又硬又烫,隔着层布料,还能感受到那种真实的触感。她的胸口起伏着,好半天不知该怎么办。
她感到他的呼吸掠过耳际,痒得她心里空落落的,温热的唇舌印了上来,他第一次亲她,距离很近,她撇开了脑袋,他的头发擦着她的下巴过去,她被压在了身下,呼吸连带着黏腻的吻都落在颈项上。
很痒,她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一时有些惊慌,她想推开他,扭了扭身子,却感到胸口一凉。衣服被推起,皮肤接触到空气的感觉令人心惊。她有些后悔了,这些触碰她很不习惯,对方又根本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这很痒。”她抱住他的脑袋,制止了他的动作。
许宁很配合,他直起身,就在子襟松了口气时,他拉下了她的裙子,伴随着惊呼,小姑娘撞到了他的头。
两个人都是倒抽口冷气。子襟又不动了,躺在沙发上疼得龇牙咧嘴。
“你不是想要嘛。”许宁问。
他的膝盖顶在她腿间,弄得她纠结万分。
“对……但你别亲我。”
内裤被脱掉,小姑娘又紧张了起来,他的手按在她大腿内侧,抚摸着往上,她感到头皮发麻,试图转移下注意力:“之前学校宣传预防艾滋病时发了套。”
当他的指尖接触到身下时,子襟的心提了起来,忐忑不安。
“开灯,好不好?”对方声音沙哑。
子襟面红耳赤,死命摇头,许宁解释说:“我找不到位置。”
扭捏了会儿,还是让他开了灯。
沙发旁的落地灯,暖黄的光线令人安心,许宁低头看去,她应该有修剪的习惯,白净的腿间是整齐的毛发。他抬起她的腿,往胸口压去,子襟尴尬极了,在接触到对方的视线时,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她干脆坐了起来,自己伸手挤进小阴唇,扒拉开来,深吸一口气道:“就这里。”
那里红红的,粉嫩而鲜艳,倒像是把她的内里都呈现出来,粘膜的触感滑腻脆弱,许宁一下就乱了心神。
当他解开裤子时,子襟又有些不确定了,她不知道能不能进去,只觉得一定会很疼。她感到圆圆的龟头抵着穴口,一点点往里压,心理准备还没做好,许宁就停了下来,眨着眼睛,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