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想娶张书琳为王妃,请父皇为儿臣指婚。”项北方这话的时候,双手紧紧握住了拳头,骨指都已经发白了,指甲也嵌入了掌心,明明是疼痛万分的,可是为什么现在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
沈茹芸听到这句话,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倒了地上,脑袋一下就炸开了,还在嗡嗡作响,不,不会的,不是这样的,一定是自己听错,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其余的人也都议论纷纷,这事情也太突然了,这和刚刚的发生的事情不一样啊,难道是项北方精神错乱了吗?
项时光也一下就愣住了,他立马望向沈茹芸,她那神情里写满了不置信,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哪里,神色慌张,像是经历一场恶战一般。
沈茹芸站了起来,连着后退了几步,为什么心会这么痛,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心如同刀割一般,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袭遍全身,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痛的,没一寸肌肤都像是在被嗜血虫在慢慢的啃咬一般,痛,好痛,真的好痛,痛不欲生。
她的手脚都在颤抖着,身体也有些不停使唤了,大脑一片空白,都忘记了自己现在何地,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离开,离开这个地方,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她都会窒息而亡,她向远处跑去,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脚有些发麻,但是她还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再次站了起来,朝着远处跑去,她不要待在这里,不要……
项北方不敢回头,不敢看沈茹芸一眼,他装出神色自然的样,可是他的心却早已随着沈茹芸一同远处,他的心何尝不痛,那疼痛恐是不少沈茹芸半分。
项时光赶紧放下手中的酒杯,朝着沈茹芸追了过去。
张书琳突然喜上眉梢,她含笑的看着项北方,没有想到他竟给了自己这样的惊喜。
“好,既然你已决定,那朕就为你们指婚,等太大婚后半年,就为你和张书琳举办婚事,起来吧。”项玦道。
项北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站起来,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朝着外面走去,为什么会这么冷,明明现在是盛夏的季节,可自己如同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寒冰,连呼吸都是寒冷的。
沈茹芸跑出不远,就摔倒在地了,她没有力气了,连难过了力气都没有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项时光追了上来,停在沈茹芸面前,伸手将她给扶了起来,满眼的心疼和不忍。
“哇”的一声,沈茹芸的泪如雨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靠在项时光的肩头肆无忌惮的哭了起来。
项时光想要安慰着沈茹芸,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正能默默的陪在她的身边,任由她哭泣,将她所有的委屈尽情的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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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醉酒
沈茹芸停止了哭泣,她看着不远处的项北方朝着自己走来,而他的身后,是他的王妃,心又被针给猛扎了几下,痛得不能自已。
项时光也看见了项北方,待他走近之后,他抓起他的衣服,朝着他的脸一拳头打了过去。
站在旁边的沈茹芸和张书琳吓了一跳,沈茹芸刚想上前,不料张书琳抢先将项北方护住,心疼的问道:“北方哥哥,你没事吧。”
项北方摇了摇头:“我没事。”
张书琳迎上来望着项时光:“英亲王,你是不是有病呀,你打靖王做什么?”
项时光刚准备开口话,项北方伸手将张书琳推到了一旁,向前走了一步,迎上了项时光的目光。
“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有多么的混蛋?”项时光气愤的道。
“我知道,我必任何人都知道。”他着这话,然后看了一眼沈茹芸,沈茹芸站在一旁,不去看他们,冷淡而冰冷如骨,让人心生一寒,他望着沈茹芸道:“茹芸,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你一定要原谅我,听我解释。”
“我走之前怎么跟你的,我让你帮我照顾好沈茹芸,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你伤她伤的体无完肤,你还有什么资格请求她的原谅?”项时光道。
沈茹芸没有做声,冷眼旁观的看着他们。
“我和沈茹芸是真心相爱的,爱情是自私的,不分先来后到,所以我并没有觉得对不起你。”项北方毫不退让的迎上项时光的眸。
项时光听到这话,心里一凉,是啊,爱情不分先来后到的,而且沈茹芸之前就选择的项北方,他又有什么资格去生气呢,这世道是怎么了,怎么顷刻之间他竟然变成了插足别人的爱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