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恨你,我依然要谢谢你,是你给了我希望,是你救醒了沈茹芸,只要她能好好的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项北方望向了沈茹芸。
“茹芸,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勇敢的活下去,带着我们共同的愿望好好的活下去,茹芸,我爱你。”项北方旁若无人的着这些话。
扁姬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男人起情话来,比女人更加的肉麻。”
沈茹芸眨了眨眼睛,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想必是睡了许久,身体都有些不适应,眼睛也有些模糊,她闭上了眼睛,再次眨了眨,然后睁开了,看见了眼前的项北方,还有一个满头白发,但是脸面却美的不像话的妇人。
这几日她虽然一直昏睡着,但是发生的事情她又模模糊糊的记得,她有时候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眼睛睁不开而已。
项北方看见沈茹芸睁开了眼睛,很是高兴的坐了过去,拉起了沈茹芸的手:“茹芸,你醒了,你可算是醒来了。”
沈茹芸从坐了起来,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了看屋里的两个人。
“你们有什么话,就快些吧,时间也不多了。”扁姬着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沈茹芸望着扁姬的背影喊道。
“你还有什么事吗?”扁姬问道。
“我不想看见他,让他走。”沈茹芸指着项北方道。
扁姬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沈茹芸:“姑娘,你知不知道你在什么?你是不是中毒太深,傻掉了。”
“我是中毒太深,但是我不傻。这是我的仇人,是他将我一步一步逼上死亡之路的,我差点死掉都是拜他所赐,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感谢他吗?”沈茹芸道。
“茹芸,你怎么了?”项北方朝着沈茹芸走了过去。
沈茹芸厉声吼道:“你不要过来,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你给我滚。”
这一句话重重的敲击在了项北方的心上,痛的他难以接受,比他这些天所有的经历都要痛,十指流血钻心的痛算什么,脚下箭伤的痛算什么,眼睛雪盲的痛算什么,毒发攻心的痛算什么,都痛不过这句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噗”的一声,项北方一口鲜血从口里喷涌而出,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重重的倒了下去。
扁姬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指着沈茹芸骂道:“你这女人太恶毒了,你的良心是用什么做的,你知不知道他为了救你,穿越了茫茫雪山,全身伤痕累累也不管不顾,处处护着你,生怕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你以为你身体里的毒是怎么解的,那是他拿命来换取的,他不顾身体里的毒性发作,也要尽心尽力的照顾你,你看看他现在的样,你这些话于心何忍?”
“不忍心?有什么不忍心的,我人生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你,遇见你,我根本就不爱你,我至此以后也不想与你有半分葛,若不是你,我也不会中毒,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受尽折磨,这一切一切的痛楚都是你给我带来的,看见你就要死了,我很开心,这是你罪有应得,你在替你的母妃还债你知道吗?”沈茹芸着便从站了起来,虽然她的身体还很虚弱,但是她却不肯再在这里待上一时一刻。
“茹芸,你要去哪里?”项北方强撑着站起来,上前抓住沈茹芸的胳膊。
沈茹芸伸手一甩,甩开了项北方的手,项北方一个踉跄,连退好几步,一下跌坐在地上。
“我要走,我要离开,我过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与你待在同一间屋里都让我觉得窒息。”沈茹芸着朝着外面走去。
扁姬拦住了她的去路:“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狠心?”
“是啊,我就是狠心怎么样了,让你失望了吧,没有看到想象中苦痛和生死离别是不是很失望,求你救我的是他,也是他愿意拿命换我的命,所以你不能阻止我离开,他的性命随你怎么处置。”沈茹芸着就往外面走去。
扁姬也不再阻止她,任由她往外面走去。
沈茹芸走了几步回过头来望着扁姬,道:“你以为只有男人才能是负心汉吗,女人负心起来,比男人更可怕,你就是一个变态,心理阴暗,死守着过去不肯走出来,你以为女人没有了男人就一文不值了吗,没有了男人女人就活不下去了吗?我告诉你,女人应该比男人更加的,更加的自强,我要用我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这些男人,离开了他们我照样能活得很好,我依旧能笑对生活,男人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完托着虚弱的身体向外面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