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侍卫也都纷纷上前,拿着武器将沈茹芸团团围住。
项雅静攀着韩靖筠的脖,一脸痴迷的望着他,脸上如同水中波纹般的一圈圈荡漾开来。
韩靖筠将项雅静扶稳,放了下来,道:“没有想到你一个区区的宫女,竟然会舍身救我,看来只要胸怀坦荡,无论身份尊卑,都值得人敬重。”
项玦朝着那宫女一看,竟是项雅静,他担忧的问道:“丫头,你可有受伤。”
项雅静有些娇羞的跑到项玦身边,撒着娇道:“父皇,我没事。”
韩靖筠一愣,她既叫他父皇,那她便不是一个的宫女,只是这一身宫女的打扮,一直站在离自己不远处,到叫自己瞧了她,他心中已经豁然开朗,全明白了她这样做的意图。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项玦还有些后怕的望着项雅静,见她未曾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转身望向了沈茹芸,顿时火气冲天,对着侍卫道:“将她给押上来。”
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的将沈茹芸架到了项玦的面前,用力一按,让她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膝盖处传来一阵硌骨的疼痛。
“大胆沈茹芸,竟敢行刺朕,,是受何人指使。”项玦气急败坏的指着沈茹芸问道。
沈茹芸抬头望着项玦道:“启禀皇上,民女冤枉,民女不知这琴上有暗器。”
“一派胡言,你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留你也是祸害,来人,拉出去砍了。”项玦遽然的道。
“父皇。”三位皇闻言同时站了起来,纷纷跪倒在项玦面前,急切的望着项玦。
“谁敢求情,与其同罪。”项玦十分生气的望着他们,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竟然有三位皇同时替她求情,而她要杀的人竟然是自己,好在自己没事,越想越气,恨不能将其五马分尸。
“皇上息怒,许是这里面有什么误会,皇上定要查清楚,切莫要冤枉了好人。”张贵妃出言劝道。
沈茹芸望向了张贵妃,她神情焦急,显得好像很是担心自己,她恨恨的道:“张贵妃,你好狠毒,竟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来陷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项玦闻言,望向了张贵妃,张贵妃立马站了起来,走到正中间也跪了下去:“皇上明鉴,妾身实在不知情。”
“是你安排我入宫弹琴的,琴也是你事先准备好的,你还敢你不知情?”沈茹芸厉声问道。
“沈茹芸,你不要胡。”项北方出言制止道:“我定是会想办法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你清白,你莫要胡乱栽赃她人。”
沈茹芸生气的望着项北方,在这样紧要的关头,她竟然选择维护自己的母妃,自己却成了胡乱栽赃她人之人,她苦笑了几声:“我胡乱栽赃她人?原来在你心目中我竟是这等不堪。”
“沈茹芸,我从未安排你入宫弹琴,你是我安排的可有什么证据吗?”张贵妃望着沈茹芸道。
“证据,那引我入宫的宫人便是证据,他亲口告诉我他是你宫里的人。”沈茹芸斩钉截铁的道。
“项晟,去将引沈茹芸入宫的宫人给我拿来。”项北方阴沉着脸,对身后的项晟道。
项晟领了令,马上就去了,片刻之后便领了那宫人前来。
沈茹芸望着那宫人道:“就是这个宫人,是他带我来这里的,我之前并不知道这琴上有暗器。”
“皇上,王爷,我抓住他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东西正准备逃走。”项晟对着项玦和项北方道。
“你是那个宫的?”项玦开口问道。
那宫人睁大眼睛,望了众人一眼,突然张嘴咬破了什么东西,片刻之后,口吐鲜血倒了下去,项北方立马上前捏住那宫人的嘴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伸手探了探那人的耳后,已经没有了脉搏。
“父皇,这人服毒自尽了。”项北方道,然后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竟然摸出一块令牌,看到那块令牌的时候,心里一惊,难以置信的望向了张贵妃。
项北方快速的将令牌藏于袖中,不愿拿出来。
岂料项玦早已发现:“拿出来。”项玦朝着项北方伸出手去。
项北方很是无奈的将那令牌放到了项玦的手中,项玦将那令牌拿在手中细细观看,继而生气的将其摔在张贵妃的面前:“还不是你安排的,这个东西你又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