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我真担心他们会对你严刑逼供,不管如何,你都不要认罪,我会将所有的罪责一并承担,我会告诉他们此事与你无关,我死不足惜,但是你何其无辜,我誓死也会将你给救出去的。”张贵妃望着沈茹芸,喃喃的道,她不是没有想过种种结果,她不是不害怕,她更担心沈茹芸会受到伤害,她不愿也不能看到沈茹芸受到一丝的伤害,她已经亏欠她那么多的,如果自己认罪真的能救她的话,也算是对她的一点点弥补吧。
沈茹芸突然觉得她好虚伪,好假,她不是一直想要置她与死地的吗,现在竟然会对她这样的话,她有些鄙夷的望着张贵妃:“怎么了,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如今落得这番境地,连心肠都变好了吗,我沦落至此不都是拜你所赐的吗,你会一个人将所有的罪责承担下来,让我免受责罚,这话出来我信吗,你自己信吗,怕是连鬼都不会信的吧?”
张贵妃像是受到了打击一般,神情低落且难过,她有些伤心的看着沈茹芸,看上去是那样的憔悴,与昔日那个荣宠正盛贵妃娘娘相差很远。
沈茹芸看着她的这个样,心中竟有一丝快感,难道这不都是她自作自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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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担忧
“也罢,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你不信我也很正常,我只是想请你记住一句话,这个世间任何人的话都不要相信,哪怕是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也不要相信。”张贵妃向沈茹芸道,她只希望茹芸能在以后的日里少走一些弯路,仅此而已。
项北方在回到王府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人,整张脸上带着一个冰冷的铁面具,那面具下的脸也丝毫没有任何情感,一双眼睛透露出刺骨的寒意,且看这人走路的姿态与常人不同,步履轻快异常,呼吸平稳漫长,一看便是内力深厚之人。
王府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人,他竟一点也不知情,见那人神色有一丝慌张的从他身边经过。
“站住。”项北方叫住了经过自己身边的那个人。
聂攀生闻言一惊,站在了原处,心里的,只是有些担心沈茹芸,才来王府看看的,没有想到这么晚会遇见项北方,但是看见张书琳心里也就安心了。
项北方走到聂攀生的身边,犀利的眼神上下的审视着他,见他倒是沉默冷静,他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这么晚了来王府做什么?”
张书琳有些紧张的望着聂攀生,这个时候他跑来王府做什么,若是被项北方察觉出什么异常,让他知道自己与聂攀生做过的事情,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她连忙上前一步,走到项北方的面前道:“王爷,这是王府里刚刚请来了工匠,负责栽花浇水的,因为相貌丑陋,所以很少出现在人前,王爷不认识也是正常。”
项北方见是张书琳这么,心里的戒备也就放下了不少:“是你请来的花匠么?”
张书琳先是一愣,转而连连点头:“只是太过于仓促,没有来得及与王爷,王爷不会怪罪我吧!”
项北方轻轻的拉住了张书琳的手:“不会,你尽心尽力的为我打理王府,我感激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与你呢!”
张书琳笑了起来,对于项北方对自己的态度,自己很是欢喜,这一切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若不是楚帝赶过来闹那么一出,项北方也不会待自己这么好吧!
张书琳朝着聂攀生使了一个眼色,聂攀生马上便明白了,恭敬的退了下去。
第二日一大早,项北方身上还有伤,便一直卧床没有起来,眉心走了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
张书琳像是看出来了,走上前去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眉心见是张书琳,王爷卧床休养,只能将府中的事情交给她来处理,便对她道:“外面来了一妇人,是找王爷有急事。”
张书琳回头望了一眼项北方,他睡得很踏实,她不忍心叫醒他,也不想因为一些琐事而打扰到他,她对眉心道:“去回了她,就王爷身体不适,不便见客。”
眉心应声出去了,过了一会便又回来了,对张书琳道:“王妃,那妇人见不到王爷,她坚决不走。”
张书琳显得有些不耐烦,现在是什么样的刁民都可以见到王爷了么,还不见王爷坚决不走:“将那泼妇给我赶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