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向前走去,一个身影一下就闪现在自己的眼前,沈茹芸定睛一看,是裴仪。
“沈姑娘,我们皇上有请。”裴仪对沈茹芸道。
沈茹芸便跟在他的身后一同朝行宫方向走去。
见了韩靖筠沈茹芸跪了下去:“参见楚帝。”
“起来吧,我的义妹。”韩靖筠打趣的道。
沈茹芸站了起来,望着韩靖筠,道:“没有想到你为了完成我的第二个条件,竟然牺牲自己认我为义妹,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
“你不用感激我,我今天在宴会之上所夸你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之言,就凭你丝毫不怀疑的将玉如意给我,我便认定无论如何也会帮你这个忙的。我明天便要启程会楚国,等待三日后在楚国迎接项雅静,今天就算是与你告个别吧。”韩靖筠出这句话的时候竟有几分忧伤。
身边的酒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韩靖筠和沈茹芸一同坐到了桌旁,韩靖筠倒了一杯酒,对着沈茹芸道:“既然已经认了你做义妹,君一言驷马难追,你便永远都是我韩靖筠的义妹,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了,尽管来信楚国,只要是我能帮得到了,我义不容辞。”
沈茹芸不知道为何,听了这话,竟有一丝丝的感动,她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多谢皇兄。”
这感觉奇怪的很,以前他是太之时,她每天唤着他的名字,从不避讳,如今他做了皇帝,她摇身一变,成了他的义妹,这一声皇兄叫的好久违,好难得。
韩靖筠有些失神的沉默了下去,定定的望着酒杯中的酒:“其实,我找玉如意的另一个目的是为了找到她,可是……”
沈茹芸也沉默不语了,闷不做声的又喝一杯酒。
“哈哈哈,傻丫头,你这样喝酒不怕醉吗?”韩靖筠温和的道。
两人便这么推杯换盏的喝着酒,天南海北的聊着天。
沈茹芸几杯酒下肚,本不善酒量的她已经有点晕晕乎乎的,再加上听了韩靖筠的这些话,心里竟有一种错觉,她觉得自己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司马家三姐,而眼前的这个人还是那种无限宠溺她的韩靖筠。
只是为什么他的眉头会一直紧锁,像是有种深深的忧虑,怎么抹都抹不开呢?
沈茹芸伸手轻触着他的眉头,想要化开那浓的不尽的忧愁:“韩靖筠,你别老是皱着眉头,这样会长皱纹的。”
韩靖筠猛的抬头望着眼前的这个人,她到底是沈茹芸还是司马玉瑶,她怎么也像司马玉瑶那般会直呼他的性命,会对她着她曾经对自己的话。
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沈茹芸的手,问道:“你是司马玉瑶吗?你是不是我的可爱。”
沈茹芸咯咯的笑着:“对呀,我就是司马玉瑶,我就是你的可爱。”她又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过要对我好的,一生一世都会照顾我的,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那些爱我的人都去哪里了?”
“玉瑶,不、不要怕,我会一直、一直都在你身边的,其实做皇帝好累啊,我还是喜欢你在我身边的那些日,多开心,多快乐呀!”韩靖筠也有些醉醉糊糊的,都道是酒后吐真言,这些话应该是藏在心底最真实的自己吧!
沈茹芸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指着韩靖筠:“可是你不要我了,我让你带我走,你偏不,你偏偏要回去做你的太,做你的皇帝,现在知道累了吧!”
韩靖筠也摇晃着站了起来,走到沈茹芸身边一把将沈茹芸给揽入怀中,话的时候舌头都有些大了:“我不要做什么皇帝,我也不想娶那什么公主,走,我带你走,我们一起去过我们想过的日。”
“走,我们放风筝去。”沈茹芸扯着韩靖筠,两个人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裴仪将这两人都喝的有些醉了,连忙上前道:“皇上,您醉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沈茹芸一把推开裴仪:“你走开,不要你管,我们还要去放风筝呢!”
“对,你走开,爱干嘛干嘛去,不要你管。”韩靖筠也道。
裴仪惊讶的不得了,韩靖筠很少会喝醉酒,也不会在人前失态的,今日为何会喝成这个样,与一个女勾肩搭背的成何体统。
“皇上,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裴仪上前劝道。
“你给我站在这里不许动,哪里都不许去,违令者斩。”着与沈茹芸相互搀扶着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