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殿下是王妃亲手杀的,不关人的事,人所做的一切事也都是王妃指使的。”
张贵妃闻言惊呼了一声:“你什么?”
张书琳也有些惊呆了,她们如炬的目光望向沈茹芸。
沈茹芸刚想张嘴些什么,可是她觉得一切都是枉然,任她什么,她们都不会相信她的,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是项非安排得太天衣无缝了。
张书琳恼怒的冲到了沈茹芸的面前,伸手拉扯着沈茹芸的衣服:“你这个贱人,你居然亲手杀害了王爷,你有没有良心呀,亏得王爷那般的宠爱你,对你那样的好,你居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沈茹芸,你还有什么话吗?”项玦沉着脸问道。
沈茹芸只觉得自己心如死灰,她也不敢苟活人世了,这样的活着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她深深的朝着项玦磕了一下头,伤心欲绝的道:“父皇,儿妾无话可。”
“你、你……”项玦只觉得胸中难受异常,尤其是想到了项北方竟然被杀害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一件多么凄凉的事情呀,突然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感觉身体的支柱被抽空,全身毫无力气,但是他依旧强撑着一口气,指着沈茹芸道:“来人呀,将沈茹芸给我拉出去,五马分尸。”
扑通一声,张贵妃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她悲伤的朝着项玦爬了过去,伸手扯住了项玦的衣服:“皇上不要,臣妾恳请皇上能开一面,从轻发落。”
“父皇,沈茹芸定是被冤枉的,这其中曲折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望父皇明察秋毫,从轻处置。”项时光跪在了项玦的脚下道。
项玦听见了享时光的声音,更加生气的指着他,怒斥道:“你这逆还有脸替她求情,来人呀,将这个逆拉出去重责一百大板,禁足亲王府三个月,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出府半步。”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并未做什么不妥之事。”项时光跪着道。
项玦听他狡辩,心中更加的生气,难道他们所见所闻都不是真的,还真是当他老眼昏花,当他是聋是瞎吗?做过的事情既没有胆量担当,居然还出口否认,这让他更是怒火中烧,急切的道:“给我拖下去,狠狠的打。”
“父皇,父皇,儿臣冤枉,沈茹芸是清白的,她是清白的……”项时光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哪怕父皇不相信与他,他也要将实情给出来,他是冤枉的,沈茹芸是清白的,他的声音早已经听不见了,可是他依旧一句一句的喊道。
“来人,拟旨,沈茹芸欺君罔上,犯下作难,杀害亲夫,私通亲王,其罪当诛,今令沈茹芸五马分尸,暴尸荒野,沈家满门抄家问斩,然沈茹薇已为太妃,遂不牵连太妃。”完身体完全没有了力气,倒了下去。
“皇上。”
“父皇。”
众人皆在惊呼之中,宫人们将皇上给送回寝殿之中。
沈茹薇走过来直接扇了沈茹芸两耳光,气极的指着她道:“沈茹芸,你就是我沈家最大的罪人,你要死自己便去死,为何还要拖累沈家?”
“公公,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将沈家下旨收监?”太殿下催促着拿着圣旨的公公。
他也知这件事牵扯甚广,况且皇上气得晕了过去,这样大的事情他还是希望皇上醒过来再次确认一番,毕竟皇上正在气头上,容易做出冲动的决定,所以他一直站在那里犹豫着。
“不,不要去。”张贵妃出言阻止着:“沈茹芸不能死,她不可以死。”
她在刚刚已经经历过了丧之痛,现在连她唯一的女儿也要被处死,她还没有来得及与自己的女儿相认,她不能这么快就失去她,也不能在一朝一夕之间,令她的两个孩都离开了她,她定要去想皇上求情,求皇上开一面。
沈茹薇也走到太殿下脚边跪了下去:“殿下,你我好歹夫妻一场,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沈家上下几百口人命,不能这么草率的被吵架问斩,求太殿下去帮着沈家求求情,太殿下求你了,求你了。”
*v本文*/来自\ . . ]更s新更q快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圣旨
太殿下绝情的甩来了沈茹薇抓着他的手,指着她道:“当日娶你,完全是冲着你沈家的家产去的,现在你名下的家产已经尽数成为了太府的产业,留着你沈茹薇都丝毫没有作用,要不是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今天连同你都是会被问斩的,今天的沈家庄惹出如此大的祸事,你让我求情,岂不是要连累到我,况且你沈家庄上已经没有我要利用的价值了,所以你沈家的死活,自是与我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