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玦从奏折中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两个人,他们很少能一起来到宫中找到,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吧。
“吧,什么事情?”项玦问道。
“回父皇,我们在城中发现了一处钱庄,钱庄中藏有大量的官银。”太殿下抢先道。
项玦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了,尽管自己大力打压钱庄藏官银的,但是总是会有一些钱庄顶风作案,多多少少藏了一些官银。
正所谓法不责众,虽然他知道有些钱庄里面有官银,大多时候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所以项玦轻描淡写的问道:“大量的私藏官银,有多大量?”
太殿下立马将那个只烧了一半的账簿递给了项玦,项玦随手拿过账簿随手翻看着,虽然那账簿被烧了一半,但是里面的总额和一部分出处还是清清楚楚的记载着。
项玦翻着翻着,脸色变得越来越沉重,他忽然愤怒的将这个账簿狠狠的扔到了地上,他本以为这个钱庄也像往常一样,打闹的藏着为数不多的官银,那么他能马虎的便也马虎过去了,但是当他看到金额总数的时候,他惊呆了,这数额之大,大到惊人,可以是搬空了他的半个国库,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项玦生气的望着眼前站着的两个儿,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太放肆了,这藏官银的量也太大了,大的惊人,这是要搬空朕的国库还是想要朕的江山,啊?”
“父皇息怒。”项北方望着项玦道:“据我所知,这个钱庄是城中众多钱庄中最大的一个钱庄,如果将这个德胜钱庄里面的钱尽数充公,然后根据这个钱庄顺藤摸,便可以查出更多藏有官银的钱庄了。”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这里有所有藏有官银的钱庄名称和相对应的数量。”项非道,然后上交了一个簿,由宫人呈上交个项玦。
项玦拿过那簿,一页页的翻看着,这些钱庄所有的数量加起来,都快赶上国库了,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在这些为虎作伥的钱庄面前,区区一个国库还真是算不了什么。
项北方不由得转头望着项非,不明白他今时今日的所做所为,这个钱庄明明是他在暗地里操作,他交上去的难道是他的所有钱庄,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将功补过,希望父皇从轻处罚吗?
项非也望着项北方,那样似笑非笑的神色真的让人看不懂。
“查,全部都要查,这些钱庄统统都给我查清楚。”项玦着便将那簿重重的摔在案几上。
“父皇,据儿臣所知,这些钱庄能有这么大的胆量,定是背后有靠山,不然他们是不敢这样的猖狂的。”项北方站出来提醒道。
“恩,可查清楚了,这个钱庄幕后的那个人是谁?”项玦问道。
“查清楚了。”项非和项北方异口同声的答道,完两人对视了一眼。
“好。”项玦略感欣慰的道:“这件事事关重大,一定要彻查此事,相关的人一定要找出来,决不轻饶。”
“父皇,儿臣已经查清楚了,这个钱庄正是太殿下的产业。”项北方站出来道。
项玦闻言,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的望着太殿下。
太殿下神色有些慌张的站了出来,望着项北方道:“二弟,你什么呢,这个钱庄怎么可能是我的产业,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
“是不是你的产业一查便清楚,太殿下这般着急,是因为心虚了,害怕了吗?”项北方看似平静的道。
“呵呵,笑话,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害怕什么。”太殿下不悦的道。
项北方对着项玦一施礼,道:“父皇,将钱庄的掌柜带上来一问,便知道这钱庄幕后是谁在操纵。”
项玦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对着身边的宫人道:“将钱庄的掌柜的带上来吧。”
不一会儿,钱庄的掌柜便被侍卫带了上来,那掌柜的扑通一声便跪下了,没有在项玦面前跪下,也没有在太面前跪下,而是跪到了项北方的面前。
项北方愣住了,不解的望着他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王爷救我,王爷一定要救救我啊?”掌柜的一边对着项北方磕着头一边道。
“怎么回事?”项玦不悦的问道。
“回皇上,草民一直都是听命与靖王殿下,这次钱庄里发现的官银也都是靖王殿下让草民藏的,用于靖王军的开支。”德胜钱庄的掌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