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倔强,我只是相信真理,相信正义的力量,这世上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项北方转身,望着许嘉涵道。
“王爷是真的不懂我的心思,还是装作糊涂,你虽已经有了两位王妃了,但是我丝毫不介意到你的府上为妾为,只要王爷你能接纳我便好。”许嘉涵深情的望着项北方。
她不知道她的感情能深到如此的地步,明明知道他可能永无翻身的可能,但是她依旧愿意一试,依旧愿意全力以赴,为他洗清冤屈,可是他却无情的拒绝了她,狠狠的伤了那颗爱慕他的心。
“你这又是何苦,我过了,我不会再纳妾的,你就死心吧!”项北方淡淡的道。
“你让我如何死心,你又让我如何眼睁睁的看着你含冤入狱,你你的心里只有沈茹芸一人,但是在你危难之际,你心里的那个人去哪里了?这么些天来,她出现过了几次,一次都没有,她怕,怕被你连累,受这牢狱之灾。而我,在你幸福的时候,只是站在远远的看着你,在你危难的时候,愿意与你一起风雨同舟,我爹爹是宰相,只要你答应出狱之后娶我,我便不惜以性命要挟爹爹,势必要将你给救出去。”许嘉涵娓娓道来。
项北方望着她摇了摇头:“谢谢你的好意,人生有些时候,还是应该听天由命,有些东西,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不强求,你值得更好的人,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而我,不是你生命中的那个人。”
“项北方,你不要这么不知好歹。”许嘉涵有些生气的望着他,气得直呼他的姓名。
“对,我就是这么不知好歹,你错看了我,抱歉。”项北方着便转过了身去。
“项北方,许是我真的看错了你,可是你这样的性格又让我欲罢不能,你给我等着,若是还有机会,我定不会放弃,你就给我好好的活着吧。”许嘉涵着哭着捂着脸,跑了出去。
许嘉涵觉得自己很奇怪,她喜欢的项北方不就是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吗,她不正是看上他这样一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吗,若是像旁人那样,左拥右抱的,来者不拒之人,她许嘉涵要多少有多少,她也不稀罕这样的人。
可是看着项北方这样的冷冰冰的对待自己,心里着实不好受,她一个女,鼓起勇气向他表露心迹,却遭到了他无情的拒绝,她一个女,怎么能受到这样的屈辱。可是自己的心里竟有一丝丝的高兴,这样的项北方让她更加的心神往之,更加的不甘心,她洛阳城中的第一美人,旁的男人都对她垂涎三尺,项北方竟对她无动于衷,这样的男人,让她更加的想去征服。
所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回家求爹爹,要想办法救出项北方。
夜幕悄悄的降临,项北方今天躺在牢房之中,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嘉涵的原因,脑袋现在特别的乱,她提了一句,自己心中的那个人,去哪里了?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她去哪里了,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才早早的离开自己,可是无论她怎么样的对待自己,怎么样的绝情,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从未改变过。
自己现在这样的思念着她,而她呢,真的是和她的一样,和喜欢的男人在双宿双飞吗?
想到这里,心情更加的烦闷起来了,自己自从进入牢房的那一刻就开始思考,为什么自己处处受制于人,明明想扳倒别人,却被别人给利用,扳倒了,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是那个环节不对呢?
正在他迷迷蒙蒙的将要睡着之际,突然听见了极细声音,从这声音里,他能判断出来人的轻功极高,内力极深,只是另外的一个脚步声,却非常的重,两个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项北方警惕的在袖中藏好了一把匕首,假装在床上睡着了。
沈茹芸来到了牢房之外,看见里面的项北方,突然觉得鼻酸酸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但是她忍住了,没有让自己流下眼泪,柳柳只是轻轻的一掌,牢房的锁便被打开了。
沈茹芸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项北方的床边,项北方感觉那脚步近了,来到了自己的床边,伸出手中的匕首,朝着床前刺去。
柳柳眼疾手快的伸手将沈茹芸给拉了过来,项北方反手又刺了过来,她来不及躲避,手臂被匕首划出了一个血口,柳柳捂住了自己的手臂,带着沈茹芸连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