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陪着我去的,前去楚国生死未卜,我不想你跟着我一起涉险。”项北方不忍心的道。
“王爷,属下定会誓死保护王爷的,决不贪生怕死。”项晟望着项北方表决心。
项北方望着项晟点了点头“好,我们就一起去吧。”项北方着扬起了手中的马鞭,催马向前。
来到了楚国边境的城楼之下,项北方和项晟停了下来,抬头望着那戒备森严的城墙。
正在值班的将领看见了下面的两匹马和马上的两个人,忙上前问道“下面站着何许人也,前来这里有何贵干?”
项晟上前冲着那将领喊到“麻烦这位将军向你们皇上通传一声,宁夏靖王求见。”
楼上的将领一听,大吃一惊,探头往下望了望,然后谨慎的望向四周,见并无异常这才带着士兵们下了城楼。
不一会儿,城门缓缓打开,打开之后一群士兵拿着兵器冲了上来,将项北方和项晟给团团围住了。
那位喊话的将领上前端详着项北方,看他这一身装扮和他那气质,有种威严的感觉,看样也不像在假话,他马上做了一个手势,那些士兵立马上前,用手中的武器将他们二人给拿下了。
“两国交锋,战争如火如荼,这位王爷这个时候来我楚国,是准备送死来的吗?”那位将领望着项北方道。
项晟有些生气的拔出手中的宝剑,指着那位将领道“你想干什么,你若是敢伤我们王爷一分,我定十倍奉还。”
“哼,狂妄自大,你别忘了,你们现在可是我们的阶下囚。”那位将领不屑的道。
项晟还要再争执着什么,项北方伸手将项晟给拦住了,然后望了一眼眼前的将领道“将军言重了,何来的阶下囚一,我和我的侍卫是特意前来出使楚国的,向来都有两国交锋,不杀使者这一法,难道将军是想破了这规矩不成。”
将领冷笑了一声,有些不将项北方放在眼里,他道“使者出使他国向来都有皇帝的手谕作为信物,不知道你手中可有信物?”
项北方望着那将领,一字一句的道“我就是信物,你见过一个王爷作为使者的吗?没有吧,那么王爷前来出使还需要信物吗,本王就是活生生的信物,这还不够吗?”
那位将领愣了一下,没有想到项北方会这样,他有些哑口无言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该带他们进去,还是该将他们给抓起来。
“怎么,还不相信吗?要是误了你们皇上的事情,你担待得起吗?”项晟望着他不悦的道。
那将领一想确实有道理,敌国这个时候派使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若是耽误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还真是担待不起,但是又怕他们图谋不轨,对皇上不利,要是皇上怪罪下来,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道是该将他们带去见皇上还是给抓起来就地解决。
“我来找你们皇上谈的便是战事,你若是不让我见你们皇上,在这个时候加以阻扰,若是你们皇上怪罪下来,所有的责任你都担待下来吧。项晟,我们走。”项北方见那将领一直都犹豫不决,只好出此注意,用这激将法激一激他。
果然,那将领一听,便马上做出了决定:“慢着,尔等随我一起去皇上的行宫,若是尔等敢玩什么花样的话,我觉不放过你们,众将士们,将他们给我带过来。”将领着便带着项北方朝着韩靖筠的行宫而去。
楚帝行宫之内,韩靖筠正在观看战报信息,突然有人来报,是宁夏的靖王求见,韩静拿着战报的手一下愣住了,脑海中只是出现了沈茹芸三个字,心中一阵恼怒,冲着下人喊道:“将他给我带进来。”
不一会儿,项北方他们在行宫外除去了身上的兵刃,然后便被带到了行宫之内,他远远的便看见那高高在上坐着的便是韩靖筠,此时的他心情异常的平静,犹如一滩平静的湖水,没有一丝丝的涟漪。
待他走到韩靖筠的面前,望着韩靖筠,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下跪的想法,只是轻轻的弯了弯腰,对着韩靖筠作揖道:“参见楚国皇帝。”
韩靖筠看着项北方,眼睛里都可以喷涌出怒意的火花,将他给烧死,他昂起头来,望着项北方,讥笑着问道:“靖王殿下,是什么风将你给吹到我这里来了?”
项北方抬头望着韩靖筠,笑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我来了,就必定是找楚帝有事情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