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项晟,我命令你,你快点醒过来,我不准你离开我。”项北方伤心欲绝的大声哭喊着,这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他不能失去他,不能。
“啊哈哈,项北方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我那匕首上涂了剧毒,这毒药是无解的,并且毒发很快,顷刻之间便可以毙命,你以为你还能唤回他吗?”聂攀生有些丧心病狂的大笑着道:“没有能杀了你项北方,算你命大,但是杀了你身边那么重要的人,也是值了。”
沈茹苡惊呆了,呆在哪里好半天,听到聂攀生的话,这才回过神来,朝着他走去,伸手一耳光朝着他的脸打了过去。
聂攀生别过了脸,脸上还有一阵火辣辣的疼,他就那么偏着脑袋,不愿抬起来看沈茹苡,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的道:“对不起沈茹苡,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有我自己的使命,我要为家人报仇,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若真的有下辈,就让我下辈当牛做马来还你的这份感情债。”
“聂攀生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靖王爷已经答应放过你了,你能够和我双宿双飞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这个忘恩负义之人,你让我瞧不起你。”沈茹苡生气的朝着他吼道。
项北方放下了项晟,朝着聂攀生一脚踹了过来,聂攀生整个人一下便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吐出了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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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真相
“聂攀生,你不知好歹,我已经答应放过你,对你所做的事情既往不咎,你还想怎么样,我与你什么仇什么怨,你非得这般对我?”项北方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他恨不能现在马上就杀了他,刚刚答应放了他的那句话恐怕是不能作数了。
聂攀生从地上站了起来,朝着天空大笑了几声:“哈哈哈……”然后突然变得有些狰狞的望着项北方道:“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你本来就应该还给我,我忍辱负重这些年,待在你靖王府上做一个花匠,等的就是有一天能亲手杀了你,替我家人报仇,以慰藉他们的在天之灵。”
“你的亲人?”项北方不解的望着聂攀生,果然他是来寻仇来的,只是他真的不清楚他到底与何人之间有这般的深仇大恨。
聂攀生伸出手来,解开了自己脸上的面具,然后拿着面具慢慢的移开,他们都盯着聂攀生,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会错过什么事情,沈茹芸和沈茹苡站在了一起,盯着他望着,想看看那面具之下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聂攀生终于将面具给拿开了,沈茹芸和沈茹苡看了之后,两个人相互抱住了对方,有些惊恐的尖叫了起来,项北方朝着那张脸望去,整张脸一大半都被毁掉了,上面的疤痕特别的难看,看上去有几分狰狞和恐怖。这项北方看了也会害怕,更何况沈茹芸和沈茹苡两个女,更是被聂攀生吓得不敢话了。
“项北方,你看见我的这张脸了吗,你觉得它恐惧吗,你害怕了吗,这张脸都是拜你所赐。”聂攀生恶狠狠的朝着项北方道。
“胡。”项北方极力辩解着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这脸上的伤疤与我有什么关系,你少在这里倒打一耙,我与你之间的恩怨还没有完呢!”
“那是自然,我与你之间的恩怨其实这三言两语就能够清楚的,我为何要给自己取名字叫聂攀生,因为它的意思就是涅槃重生,既然我没有死,那我就应该更加顽强的活下去,我活下去的所有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亲手杀你了,替我们司马侯府几百口人命报仇。”聂攀生望着项北方道。
司马侯府这几个字突然像一个锤重重的敲击在了沈茹芸的胸口,这个久违的名字,那是一个久违的地方,他是谁,他怎么会出这样的话,他怎么知道司马侯府?
“你是谁,你刚刚在什么,你清楚。”沈茹芸转过身,盯着聂攀生的脸道。
“茹芸,你别看。”项北方朝着沈茹芸走了过来,伸手将她的眼睛给捂住了,他怕她看见这张脸之后,会被吓到,会做噩梦。
沈茹芸伸手拿开了项北方的手,望着聂攀生的那张脸,渐渐的,她从他的脸型中看出了些什么,看出了一丝熟悉,可是她不敢相信,也不愿去相信。
“我根本就不是宁夏的百姓,我来自楚国,我本是楚国司马侯府的公,司马玉龙,我的姐姐司马玉凤是楚国的皇后,我的妹妹司马玉瑶是太韩靖筠的心上人,我司马侯府盛宠至极,我本该有一个光鲜亮丽的人生,我应该是坐享荣华富贵之人,可是家中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是一场大火,将司马侯府一夜之间烧成了灰烬,我所有的亲人,司马侯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加上那天来的亲朋好友,一夜之间葬身火海。可是我命不该绝,我虽身上大面积被烧伤,但是我还是逃了出来,我一直浑浑噩噩的混日,可是我突然有一天,我听是项北方你自导自演了一场楚宫行刺,还将你进楚宫行刺的事情嫁祸给了司马侯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才是我司马侯府最大的仇人,我此生的心愿便是杀了你项北方替我司马家报仇雪恨。”聂攀生双手握紧的拳头,恨恨的望着项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