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接受你,请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慢慢的从那段往事中走出来吧。”沈茹芸伤心的道。
“为什么给你时间让你从那段过往中走出来,我就是治愈你伤口的最好的药,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忘记之前的那个人,我能给你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你还在考虑什么?”韩靖筠逼问道。
沈茹芸连连后退着,她有些艰难的望着韩靖筠道:“求你不要逼我,不要再逼我,你若是再逼我的话,我便从你眼前消失,我不会跟你会楚国的。”
韩靖筠一听,立马向他妥协下来了,忙对着她道:“好,好,我不逼你,不逼你,给你时间让你自由,我相信你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项北方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一个人影在床边晃动着,他伸手揉了揉了眼睛,是沈茹芸吗,是她回来了,回到自己的身边了吗?
“茹芸,我好想你啊,你终于回来了。”项北方撑起自己虚弱的身体,伸手抱住了床边的那个人。
许嘉涵被这突如其来的怀抱给镇住了,她推了推项北方,岂知他抱得更紧了。
“茹芸,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项北方生怕他一松手,沈茹芸就从他身边消失了。
“王爷,我不是沈茹芸,我是许嘉涵啊!”许嘉涵不想再被项北方给错当成沈茹芸了,有些事情真的强求不来的。
项北方失望至极的松开了他的手,就像松开了他的全世界一般,他定睛的望向了许嘉涵,她真的不是自己的沈茹芸,他的沈茹芸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想到这里,脑袋一阵晕眩,整个人朝着床塌之上倒了下去。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太医,快进来看砍王爷。”许嘉涵朝着外面喊道。
闻讯而来的太医急急忙忙的上前帮项北方诊治,良久之后,太医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摇着头对许嘉涵道:“许姐,王爷他这是心病,我也无能为力。”
“你胡,王爷这高烧不退是心病吗,王爷这伤口溃烂发炎也是心病吗?你们无能就是你么无能,找什么借口。”许嘉涵冲着那些太医们生气的道。
项时光端着刚刚煎好的药水走了进来,看见许嘉涵发脾气,忙着叫太医退下去。
“你别生气了,这太医真是太无能了。”项时光着便将手中的汤药递给了许嘉涵。
许嘉涵接过汤药,一勺一勺的替项北方喂了下去,在许嘉涵细心的照顾之下,项北方的身体逐渐好转了起来。
这天项北方正在房间里面养伤,忽听到宫中有人来报,传项北方进宫觐见,项北方简单的将自己给收拾了一下便朝着皇宫走去,刚进宫门口便看见了项时光。
“二哥,你来了。”项时光很是客气的上前打着招呼。
“恩。”项北方点了点头:“父皇召见我们是为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啊,我立志做一个闲云野鹤,朝堂之上的事情,我都无心去理会,所以啊,以后这个国家还要承蒙你来打理。”项时光望着向北方道。
项北方停了下来,望着项时光,直率的道:“你才是父皇亲生的儿,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
“二哥,你千万不要这样,我从未将你当做外人来看待,父皇也没有,所以你且不可妄自菲薄。”项时光道。
项北方有些感动的望着项时光,两人相视而笑,朝着皇宫一同走来。
项玦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自从经过了项非篡位的事情后,他便对许多事情看清了,也看轻了,有的时候真的不需要那般的追根究底,所以在他的心中已经打算好了。
项北方和项时光走了进来,朝着项玦行礼,项玦在宫人的搀扶之下,勉强的坐了起来,他一直气喘吁吁的咳嗽个不停,过了好久,才停了下来。
项玦打趣的道:“果然是老了,连坐起来都困难。”
“父皇身体还好着呢,一点也不老。”项时光上前一边帮项玦顺着气一边道。
“朕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朕自己心里清楚,哎,朕只要一想到你们的大哥,朕就痛心疾首。”项玦难过的道。
项北方和项时光两人都沉默了,不再话,提起项非,他们心中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