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方的舌尖一直抵在自己的嘴唇上,企图打开沈茹芸的嘴唇,沈茹芸挣扎不开项北方,她便张开了嘴巴,朝着项北方的舌头咬了过去。
项北方定住了一会儿,但是他并没有松开沈茹芸,仍旧抱着她亲吻着她,因为他害怕,就此再也吻不上这张唇,他怕今生便是最后一次见她,他怕她会生气,会再也不想见到他,想到这里,他更加的贪婪的吸允着沈茹芸的唇齿,就算她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他也绝不会放手,他爱她之心,可以用性命相抵,就算她要了自己的命,那又如何,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一次与她的温存。
一股血腥味传入了沈茹芸的嘴唇里,她知道自己刚刚将项北方给咬伤了,他的舌头一定还在流血,可是他丝毫不在意,这一点疼痛令他丝毫不退缩,他如命般的将沈茹芸给抱在怀里,忘情的亲吻着。
思念顷刻间像是被打开的闸门一般,如波涛汹涌的洪水一般,侵蚀着沈茹芸的心,她一直都在抗拒,在拼命的挣扎,可是现在这一刻,她重重的思念敲击着她的心田,让她无法呼吸,让她难受到控制不知她自己。
她不再挣扎,不再拒绝,她终于放下了捶着项北方的手,紧紧的环上了他的腰,她的思念如毒蛇一般,啃噬着她的每一寸皮肤,而此刻的她,开始热烈的回应着项北方的那热情似火的吻,她只觉得项北方的吻像是解药一般,使她全身心的放松。
项北方停了下来,伸手抚上了沈茹芸的脸,眸中流光溢彩,深情款款的望着她道:“茹芸,我想你了,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着便又重重的吻了下来,此时此刻,沈茹芸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唯一能记得的就是,她现在是和项北方在一起,去他的苦大仇深,去他的什么仇什么怨,她现在只要项北方,和他在一起一刻也能使她安心。
项北方的吻时而温润如玉,时而贪婪热烈,让沈茹芸有些措手不及,沈茹芸只知道这热切的吻当中有阵阵苦涩,也有阵阵香甜,还夹杂着一阵血腥味。
项北方有些意乱情迷,他的吻顺着沈茹芸的脸颊,下巴,滑落到了她的脖颈处,然后顺着吻到了沈茹芸的耳根处,沈茹芸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让她有些酸软无力,就让自己放纵这么一次吧,天一亮她就走,愿上天能宽宥她的放纵。
项北方见状将沈茹芸打横一抱,将沈茹芸放在墙角的床上,不安分的手开始在沈茹芸的身上游离,起初沈茹芸还有些抗拒,用手将项北方的手给按住了,项北方轻声在沈茹芸的耳边道:“怎么,害羞啦,你全身上下还有本王没有看到过的地方吗?”
完项北方有些粗鲁的用力将沈茹芸的衣服给撕开了,他栖身下来,压在了沈茹芸的身上,用他热情似火的吻,吻着沈茹芸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窗外的月光静谧的照在了这个破旧的屋里,屋里一室的旖旎……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里照射进来了,沈茹芸正开睡眼朦胧的眼睛,现在的她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她扭头看见了睡在自己身边的项北方,他睡得那样的香甜,她对自己好了的,只放纵这一次,现在天亮了,他们也该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上去,所以她也该走了。
沈茹芸轻轻的起身,拿起地上的衣服,那衣服被项北方给撕破了,她将衣服给勉强的穿好,正在这个时候,一双手一下将沈茹芸给拉住了。
就这轻轻一拉,项北方便将沈茹芸给拉入了怀中:“茹芸,不要走,与我一起回宁夏好不好?”
沈茹芸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的将眼睛给睁开,望着项北方道:“你明知道我是不会与你一起回宁夏的,你明知道我们已经站在了对立面,你却依然设计将我给骗出来,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沈茹芸着就要挣开项北方的怀抱。
项北方却抱得越发的紧了:“你胡,你胡,我不要和你就此一生永不相见,你明知道我故意将你给骗出来,你还是从了我,这明你还是爱着我的不是吗?”
“我不爱你,我不能爱,我也不可以爱你,爱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我不想将这个错误给继续下去了,你放手吧,不要让我恨你。”沈茹芸平静的道。
项北方听到这话,有些决然的慢慢的、慢慢的松开了手,他不想她恨自己,他不想自己那满腔的爱意绵绵最后字别人眼中却变成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