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不知道两人心中是怎么想的,她想主动的做这个媒,首先得弄清楚他们的心中有没有彼此,让许嘉涵帮忙物色姑娘,那也只是试探试探与她,现在看着她的表现,沈茹芸心中大概也知道了一二。
她现在只有安排好了项时光和许嘉涵的事情,她才能安心的离开,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那颗伤痕累累的心感觉再也不会爱了,那千疮百孔的心,和遍体鳞伤的身体,使她有些力不从心,她突然间觉得很羡慕聂攀生和沈茹苡,原来远离了这一切才能有最简单的幸福,只是她一直都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明白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晚。
她所期待的人世间最简单的幸福早已经荡然无存了,现在唯一的牵挂就是项时光的幸福,只要他能找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好好的过日,这辈便再也没有什么牵挂,就再也没有能使她停留了理由,她便要远离这一切的一切,回归最简单的田园生活。
“我只是出来,让你帮着看看合适不合适,最后也还是要项时光点头的,到时候,我一定不会忘记许姑娘的,让项时光给许姑娘一个大红包的媒人钱。”沈茹芸笑着道。
许嘉涵一下便站了起来,有些不悦的望着沈茹芸道:“这件事情我恐怕不能帮忙了,还请你另找他人,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了。”
许嘉涵起身便要朝外面走去,沈茹芸也站了起来,许嘉涵立马转身望着沈茹芸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项时光的意思,是他让你帮他这么做的吗?”
“呵呵,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有什么不同吗,反正他是迟早都要成家的。”沈茹芸笑了两声道。
许嘉涵更加的不悦了,整个脸上一点颜色都没有,她望着沈茹芸道:“不用送了。”然后转身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沈茹芸正在花园里面喂着锦鲤,看着水中的鱼儿欢快的抢着鱼食,争先恐后的跑过来吃食,她很是喜欢。
突然手中的鱼食被人给夺了过去,沈茹芸一愣,抬头望了过去,是项时光一脸不开心的站在那里,将手中的鱼食全部都给倒了下去。
“怎么了,这么不开心,斗鸡斗牛斗蛐蛐,累着啦?”沈茹芸轻描淡写的道。
“你跟许嘉涵什么?”项时光开门见山的道。
“没有啊,没跟她什么呀,我还正要找你来点事情呢,你看看我的身边的女们,有没有你看中的,喜欢的,要不先纳个妾室?”沈茹芸一本正经的望着项时光道。
“是你跟许嘉涵,我要娶妻纳妾的吗?”
“对呀,不用我,她也知道,你都老大不了,娶妻纳妾那是迟早的事情,怎么,难道你已经有心上人了,要不你对我,我帮你牵引牵引,怎么样?”沈茹芸笑着道。
“呵呵呵呵。”项时光连笑了好几声,然后将身体给测出来,指向门边的地方,道:“你这么喜欢多管闲事,看来你是闲得慌,要不你先将自己的事情处理清楚,再来管我的事情。”
沈茹芸望向的门边的地方,气呼呼的望着项时光:“你这个叛徒。”着转身就走。
项时光朝着身后的项北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笑嘻嘻的离开了。
项北方马上朝着沈茹芸跑了过去,拉住了沈茹芸的胳膊,沈茹芸有些不悦的用力甩开了项北方的手。
“茹芸,我知道你生气,你气也气了,怄也怄了,对我避而不见也就算了,可是都这么长的时间了,你的气也该消了吧?”项北方跑到沈茹芸的面前,将她给拦住了。
“项北方,我此生再也不想看见你,更不想与你有任何的葛,你走吧!”沈茹芸都不愿抬头看一眼项北方。
项北方伸手抓住了沈茹芸的两个臂膀,将她桎梏在自己的眼前,望着她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的恨确实有些莫名其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你够了,不要这种话,不要以为我之名,做一些伤害我的事情,我不接受,不接受,我没有求你救我,我宁愿去死,也不要你用这样的方式来救我,项北方,你听好了,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恨你恨到想将你挫骨扬灰来藉慰我父母的在天之灵,所以此生,我们是仇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亲手杀了你。”沈茹芸完,猛的用力推开了项北方。
“好啊,你杀了我呀,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要你这样对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待我这般的冷漠,视而不见,简直就是令我生不如死。”项北方朝着沈茹芸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