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况且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也终于明白了很多,大彻大悟了许多。”沈茹芸笑着说道:“爹,你应该能猜到许宰相为什么会上奏折让你将许嘉涵指婚给项北方吧?若是项时光将来能成为这帝王,那许嘉涵嫁给项时光岂不是更加的顺理成章。”
项玦望着沈茹芸,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沈茹芸看事情的透彻程度,有时候远远在他之上,这样聪明的一个孩子,果然继承了他的几分风范。
“我明白你这话的意思,但是项时光一直以来都无心朝政,对庙堂之事不管不问,反而项北方表现的更加的成熟稳重,做事有条有理,他或许更加适合这个皇位。”项玦道。
“没有人天生就适合做什么,也没有人天生就不适合做什么,项时光爱玩,无心朝政,那是他的天性,但是有一个人可以改变他,先眼前就有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可以改造他,你为什么要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呢?”
“孩子,你知不知道你刚刚与我说的话,对你自己有多么的不利吗,你也知道,内眷是不得干预政事的。”项玦有些严肃的望着她说道。
“不,爹,我没有干预政事,我说的这些话也从未站在我的立场上想过,我只是以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的身份,来与爹爹你说一些家长里短的家事。”
“这大概就是我们皇家亲情中最缺少的家长里短了吧,你知道我们生于皇室,历来都不注重感情,也不会感情用事,但是你今天的说的这些话,令我感触很深,我也愿意相信你说的话,这件事情我会好好的考虑的,目前就只是需要看看项时光他是什么样的态度。”
“爹,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去给他说的,交给我吧!”沈茹芸望着项玦点了点头。
然后起身走到下面,对着项玦跪了下去,又是深深的叩首:“爹,过段时间女儿就要离开这里了,爹爹你好生的保重身体,等我那天在外面玩累了,想你了,我便会回来看你的。”
“好,你出去散散心,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只是在外面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累了就回来吧,爹爹在这里等你。”项玦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是他极少会去管沈茹芸的事情,沈茹芸是去是留,他也会由着她去的,因为这个皇宫,不太适合沈茹芸。
沈茹芸一出宫门边看见了站在那里的项时光,她上前拍了拍项时光的肩膀,笑着对他说道:“让你久等了,我们回去吧!”
项时光望了望皇宫的方向,有些不开心的说道:“我正在与父皇谈事情了,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来了,你来了就来了吧,你还把我都给赶了出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父皇说。“
“我当然知道,不就是许嘉涵的事情的吗,我已经帮你跟父皇说过了。”沈茹芸说道。
项时光有些吃惊的望着沈茹芸:“真的,你真的对父皇说了吗,父皇怎么说的?”
“想知道吗?”沈茹芸望着项时光,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项时光很是好奇的朝着她将脸凑了过去,沈茹芸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我就是不告诉你。”说完转身就跑。
项时光气呼呼的挽起袖子来,指着沈茹芸说道:“好你个沈茹芸,你居然敢戏弄我,你别跑,看我捉住你,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项时光说着便朝着沈茹芸追了上去。
“沈茹芸,你慢点走,等我一下。”项时光一直都跟在沈茹芸的身后喊着。
沈茹芸不屑的回头看了一眼项北方:“你一个大男人,走这么慢,好意思吗?”
项时光连忙加快步伐朝着沈茹芸走了过去:“你跟父皇到底说了什么?”项时光一脸好奇的望着沈茹芸。
“你真的想知道吗?”沈茹芸故弄玄虚的问道。
项时光望着沈茹芸真诚的点了点头:“你看看我这一脸真诚的样子,我是真的很好奇,你会跟父皇说些什么?”
“来来来。”沈茹芸朝着项时光招了招手,然后径直的朝着项时光的房间走去。
项时光一脸不解的望着沈茹芸,她这是要做什么?虽然心中很多的疑惑,但是他还是跟着沈茹芸一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沈茹芸环顾了一眼四周,然后指着屋里的鸟笼说道:“把这只鸟给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