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李新得意的笑了起来,沈茹芸越是挣扎,他越是有兴趣,在这么多人的视线下轻薄沈茹芸,他突然觉得有无限的。
突然李新用力一扯,将沈茹芸脖处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了她的锁骨,李新饶有兴致的望着沈茹芸白皙的皮肤,然后朝着那锁骨部位吻了下去。
“啊……”沈茹芸花容失色的大声惊叫着。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了李新的衣服用力一带,将李新扔出了很远。
沈茹芸睁眼一看,项北方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项北方立马走上前来,将沈茹芸的衣服拉上来,盖住了脖的部分,然后了绑住沈茹芸的绳。
沈茹芸觉得委屈极了,轻嘴巴,鼻一酸,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项北方伸手去接住了沈茹芸落下来的眼泪,看见沈茹芸哭得梨花带雨的,心里既是心疼又是恼怒,他尽可能压抑住自己的愤怒,表现出平静的神色,语气剑指向了李新。
李新一看这架势,有些镇住了,然后再看向项北方,他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前来救灾的王爷,然后嬉皮笑脸的走上前去,只是意思意思的行了一个礼。
项北方那冷峻的脸庞和充满寒意的眼神,都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李新给碎尸万段,他走上前去,厉声斥责道:“见了本王,为何不跪。”
李新笑嘻嘻的望着项北方:“王爷息怒,王爷息怒,不知道人是那里得罪了王爷,王爷为何如此的生气呢?”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这里给本王装糊涂,你当众良家妇女,按律就该将你的双眼挖去,双手砍去。”
这是的李新竟毫无一点悔改之意,反而理直气壮的道:“王爷,这哪里是什么良家妇女,这个女是前几日从我府上走失的一个妾,今日在这里见着她,只是想教训教训她来着,王爷,这是人的家事,还望王爷莫要多管闲事才好。”
项北方一听,怒气噌的一下就冒了上来,那怒火犹如被浇上了一桶汽油,嘭的一声便爆裂开来,火势弥漫开来,控制不了,他走上前来,抬起一脚朝着李新蹬了下去,李新便被巨大的力气蹬到了地上。
“大胆狂徒,竟敢口吐狂言,本王的女人何时成了你府上的妾,你简直就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来人呀,给本王拉下去斩了。”项北方怒视着李新,觉得斩了他也是便宜了他。
李新见左右上来的人,立马觉得形势好像真的很严峻,没有想到自己竟撞上了枪口,也没有想到这个王爷真的敢杀自己,他吓得一下在地,指着项北方道:“你敢,我的舅舅是江南巡抚,你今天若是敢杀我,你就别想活着出江南,我舅舅定会为我报仇的。”
“哼。”项北方一拂衣袖,冷言道:“你那个贪赃枉法的舅舅,我迟早会办了他的。拉下去。”
“王爷。”项晟急切的道:“我们现在还在江南境内,你就这样的杀了姚远良的外甥,我怕……”
“怕什么?本王绝不再向这些恶势力低头的,你不用再了。”然后望着李新,对着项晟道:“立刻给本王拉下去,就地斩杀。”
“是。”项晟答应着,然后一招手,身旁立马走来几个士兵将李新给押了下去。
李新这个时候如一条疯狗一般望着项北方喊道:“你好啊,真是够胆量,你今天杀了我,我舅舅是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那鬼哭狼嚎般的声音渐渐远去,突然之间便停止了,听不见了,只传来一声惨叫声。
项北方走到沈茹芸身边,牵起了沈茹芸的手,轻声的安慰道:“茹芸,没事了,有我在你身边,我定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沈茹芸全身打了一个寒颤,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
“走,我送你回去吧。”项北方着将沈茹芸扶进了一辆马车里,然后自己也随着进去了。
项北方见沈茹芸一直沉默不语,许是被吓着了,他伸手揽过沈茹芸的肩膀,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让她感受着自己坚实的臂膀,和那一声一声的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已经没事了,我绝不会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的,你只需要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我拼上性命也会护你周全的,你只需要信我就行了。”
沈茹芸抬头望着项北方满是心疼的眸,心里倒也安心了几分,她记得以前是谁告诉自己,当你心疼一个人的时候,爱,已经住进了心里。爱是一种心疼,只有心疼才是发自内心的感受,温柔可以伪装,浪漫可以制造,美丽可以修饰,只有心疼才是最原始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