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没那么多带子,二来乱动裤子会掉,六岁小孩都知道掉裤子丢人,这五六十岁的老头真要掉了裤子,会一头碰死吧?
可怜韩纯元自出家修道以来,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高高在上,受人尊重,天下敬仰,今日竟然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小道姑当众抽去了腰带,其中愤恨羞愧不言而喻,心中更加肯定殷七七乃是阴邪妖-道,门中败类。
殷七七如此施法,绑住四人。
不多时,定身术失效,众人已能动弹,却都乖乖巧巧,安安稳稳的坐在地上,紧紧并住双腿,不敢动弹。
郑冠中暗暗惊叹这妖道道行似乎比上次见面时更进一步,心中惊疑,却依旧壮起胆子喝道:“你这淫啊荡贼子,无耻下流,还不快快放了我师叔!”
殷七七大怒,你才是贼道,要不是你暗算梁山伯在先,怎么会有我替天行道?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从四人身上一番摸索,总算在一个人的身上摸出一把刀子。
四人被一个女子如此摸身轻薄,羞愧满面,连连喝止,殷七七却毫不理睬。
又怪我咯,谁教你们古人的衣服兜都是那么的隐秘捏?
我一个小女子,摸四个大男人的身,我也觉得很不好意思的好嘛,更何况我还没嫌你们臭呢。
她掏出刀子,拿着刀柄拍拍郑冠中的圆润饱满的脸蛋,笑道:“刚才是谁骂我淫啊荡贼子,无耻下流来着?”
相见欢 第一百一十九章 满清十大酷刑
“你……,你要干什么?”郑冠中又惊又怒。
明明在阳城之时,这贼道士还被他打的抱头鼠穿,不过一个多月未见,怎么变的如此厉害,竟然连师叔都打不过。
郑冠中与殷七七之间的过节,他骗过了韩纯元,殷七七与他却是心知肚明,他此时被殷七七挟制,心中既惊且怕,惊于殷七七道行突飞猛进,怕的是殷七七打击报复。
“不干嘛!”殷七七漫不经心的答,刀子拍在郑冠中的脸蛋上却力度更增。“就是刚才有人骂我,我没听清。”
“殷七七,你胆敢伤我师侄,我韩纯元绝不与你善罢甘休。”韩纯元冷静下来,冷冷威胁。
“韩道长,知者不言,言者不知。不聋不哑,不为人师。老君真言,你还是没有领悟。”殷七七言罢,用刀子割下韩纯元一截袍袖,不由分说,塞在他口中。
韩纯元气息一窒,胸中怒火腾腾,无处发泄,却又隐隐约约觉得殷七七之言饱含真意,一时间心思迷乱,心神震动。
郑冠中心中更怕,这贼道姑倒真敢动手,我师叔天下间多少人敬仰的人物,他都能如此粗鲁怠慢,对自己岂不是……
“郑道长,你我相见不过几面,我曾得罪过你吗?”殷七七冷冷的问。
曾?不曾?郑冠中憋红了脸,不敢回答。
嗯?
“郑道长的舌头好似不灵光,贫道来替你修一修?”殷七七刀柄一转,刀尖对向郑冠中。
“不……,不曾!”
“那你口口声声骂我?”
“是……,是贫道胡言乱语。”
郑冠中如此没胆气,听得韩纯元怒上心头,若无恩怨,怎会教师叔来帮你报仇?就算有人逼迫,也该据理力争,拼个鱼死网破又如何?
“你的确胡言乱语!”殷七七很不满意。“我和你的确有恩怨来着。”
啊!郑冠中呆了!顺着你说也不对吗?
“说说吧!第一次在祝府门前为什么对我动手?”掌握绝对话语权的滋味的确爽快,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要走向人生巅峰。
“贫道……,贫道有眼无珠,得罪了道兄。”郑冠中倒懂得能屈能伸。
“的确有眼无珠,你去祝府是做什么?”殷七七表示了充分的肯定。
“是……,是帮祝老爷算命。”
“哦!看不出道长还有这本事,不如道长来算算,自己会是哪种死法?”殷七七的刀子状似无意的掠过郑冠中的喉咙,一路往下,拉过胸膛,肚腹,再往下然后停了下来。
郑冠中紧张的汗毛倒立,这个淫啊贱下-流的臭道士,他愤怒又恐惧,却无可奈何。
“郑道长,如果我的刀子不小心掉下去,会怎么样呢?”殷七七言罢,想了想,又道:“这刀子并不锋利,掉下去或许没事,不如,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