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雁城红着脸答应了,范寻人物品貌十分合她心意,想着给他搂搂抱抱也无不可。
她心中没了底线,只图心中快活,已经是堕落的开始。
二人到了房中,范寻环着她身子插好了簪子,赞了一番她花容月貌,困守道观真是暴殄天珍,又许愿愿意一生追随她在这深山之中,白头到老。
范寻的道行比洪文秀又高了许多,顾雁城被哄得晕头转向,感动不已,立刻引范寻为生平知己。
不多时,便被范寻吻住了樱唇,撬开了贝齿,压在了床上。
范寻是个中老手,极懂得如何挑逗女人情|欲,更何况顾雁城本就情动,被他又亲又揉立刻丢盔卸甲毫无抵抗之力。
不过片刻,范寻便摸到了玉兔,攻克了壁垒,剥尽了衣衫,二人赤条条滚在一起。
顾雁城从前虽然也和洪文秀亲亲搂搂,但心中终究嫌弃洪文秀,有了设防便不愿深入。
洪文秀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慢慢来,便没下狠手。
谁料,范寻却不按常理出牌,深信吃到嘴里的才叫自己的,一上来便想着夺了顾雁城贞洁。
故而,一刻钟不到,便扒光了衣衫,让顾雁城毫无退路。
顾雁城被亲的晕晕乎乎,全身情|欲高涨,从未有过的痛快舒心,从前话本子中看到的男|欢女|爱,亲自实践又是另一番滋味。
直到范寻挺动到她身体里的那一刻,疼痛才让她有了刹那的清醒。
她怎么跟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子上了床,这跟青楼妓女有什么不同?
她心中有了一丝惶恐,只是,后面已经来不及她多想了。
她只能被动的跟着范寻的节奏走,吐出几个残破断续的吟哦之声。
馨香从房中出来,见二人已经不再院中,便偷偷往顾雁城房门去听墙脚。
待听清了里面什么声音后,不禁面红耳赤,轻啐了一声,暗骂一声不要脸。
刚要转身,却撞进了一个胸膛,被人捂住了嘴。
原来洪文秀并未走远,一直在门外徘徊,偷偷溜进来见院中不见了二人,估摸着是到了房中,又见馨香在听墙脚,看样子屋中已经上演了春宫大戏。
他嫉恨交加,恶上心头,二话不说,将馨香拖进了她的寮房,推倒在地上,恶狠狠道:“你主子勾引我兄弟,我要去见官告她。”
馨香不过一个婢女,有些聪明,却无多少见识,心中只怕万一事发,不说清华公主如何,老爷夫人定要让小姐死,自己这婢女更没有活路。忙抱住洪文秀的腿,求他放一条生路。
洪文秀假做怒气不消,馨香连连磕头,洪文秀又道:“要我饶你,也不是不可,总要给我些好处。”说罢,拿眼睛上下瞄着馨香。
那目光狠恶,犹如***馨香害怕不已,想要冲出寮房,却被洪文秀拦住,狠狠地摔在了床上,洪文秀压了上去,恨声道:“要想闹得人尽皆知,只管喊出来,你们这院子离太妙观可不远,到时候把那边的观主喊过来,正好看看你和你家小姐这人尽可夫的样子。”
月迎仙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天雷勾动地火
馨香忙闭上嘴巴,眼中流泪,深恨顾雁城招蜂引蝶,却害了自己。
洪文秀见她乖巧听话,也不再如色中恶鬼,温柔体贴的对她。
馨香心中虽爱慕表哥,却也是初涉儿女情事,不多时便也被挑逗的气喘吁吁,迷失在情海之中。
顾雁城万万想不到,她与馨香主仆二人同一天失去贞洁。
洪文秀怕范寻早出来撞破行迹,也不敢多留,匆匆完事后,扔给馨香一锭银子,算是安抚她。
馨香心中虽恨,但拿了银子便好受了一些。
虽疼痛难忍,却也不敢再躺着,生怕顾雁城使唤人时找不到她,起了疑心,忍痛梳洗打扮。
洪文秀溜出了道观,才发现范寻与那顾雁城还在寻欢作乐。
他费尽心思想勾搭顾雁城无果,竟被旁人一朝拔得头筹,心中嫉恨交加,只能安慰自己主子有错,奴才抵债。
范寻与顾雁城一晌贪欢,直到傍晚时分才打开房门,两个人郎情妾意,你侬我侬,恨不得片刻不分离,只可惜范寻在旁人家做客,不好夜不归宿,便依依不舍的去了。
第二日一早范寻又与洪文秀同来,两人眉目传情,旁若无人,只把洪文秀视为无物。
洪文秀气的跳脚,少不得在馨香身上找回损失。
馨香经这几日调教,也苦尽甘来,食髓知味,对洪文秀隐隐有了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