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果断继续推开他,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鲁九明站在原地跳脚,眼里一团迷雾,这不是还没弄清楚吗?
跑得这么快?
鲁九明的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向来知道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的他立即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追了上去,结果没追到也就算了,打电话还不接?
最后他只有先回家了。
回到家的鲁九明抱着石斧嘀咕道:“以我多年来的直觉和骗人的经验吧,我觉得他们俩肯定有事情瞒着我?”
“我可以选择不知道,找个美人儿跟我暖被窝,睡他个三天三夜不起床。”
“可这样我感觉没有高潮点啊?”
“这还不如不睡了呢?”
“你说吧,该怎么办?”
鲁九明问道,自从知道他家石斧听得懂人话以后,鲁九明就显得神神道道许多。
平时鲁九明说完是石斧是没有啥反应,可是今天他一说完,感觉石斧立即变得滚烫如火,他一时拿不住石斧就掉在地上,刚把柄砸在他的脚背上,随即穿着毛拖鞋,可鲁九明还是当即跳了起来。
“艾玛好痛啊?”
“呜呼好家伙,真下得了斧?”鲁九明龇牙咧嘴道,疼得面部扭曲。
可抱着脚的跳了一会的鲁九明脑袋白光一闪,高兴道:“你是说让我不要去,好好在家养伤对吧!”
“直觉他们俩凑一起准没好事?”
鲁九明鄙视道,可刚刚说完,地上原本冷冰冰的石斧立即追着鲁九明一顿胖揍,看它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活活像是祖宗显灵。
鲁九明是又惊又惧又奇啊,要知道这石斧从他二十岁基本上天天跟他在一起了,可他第一次感觉这个石斧很生气啊。
就像是他爷爷小时候那鞭子抽他一样,那下手是妥妥地狠。
于是很快,房间里响彻着鲁九明鬼哭狼嚎的叫喊声和求饶声,直到后来忍受不了剧痛的鲁九明大喊道:“祖宗啊,你不要打了,我明天就去找他们还不行吗?”
“送死我都去。”
鲁九明忍着剧痛,心想等我死了,鲁家基本上就没有后人了,然后呢,石斧也没有主人了。
呜呜鲁九明在心里哀嚎,心道还不知道谁是谁主人呢?
瞅着这家伙下手这么狠,只怕他皮肉都红钟了。
石斧打了一会,这才停了下来,好像也累了,掉在地上后连颜色都灰浊了许多。
鲁九明就是看到石斧好似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了,不免又有几分闹心,于是又捡起来抱在怀里,跟哄孩子一样笨拙地又说着好话,最后依旧抱着睡觉。
夜已经深了,除了鲁九明这厮鼾声震天,墨天佑头枕着手,一双深黑的眼眸看着床顶的吊灯,丝毫没有睡意。
而同一时间,张谨言在收拾好东西以后,看着书桌上那孤零零的药瓶,想了想,还是放进包里。
全部都弄好了,天亮就可以走。
张谨言有时候觉得,就像张家很多先辈一样,如同宿命轮回那样死在墓下也不错了。
至少不用费尽心里给自己找一块风水宝地,以佑后代子孙。
躺在床上,张谨言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好似在做梦,却看不到梦境?
张谨言感觉自己好困,困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似有一股血腥味在她的鼻尖云绕,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身体上涂涂抹抹,她仿佛看到一个诡异的龙形图案,然后有一条巨龙在那画起来的图案里动着,诡异的是,龙头是金色的,然而,龙身却是黑色的。
龙头张牙舞爪,好似怒气腾腾,而龙身翻云覆雨,急速扭动,好像,诡异地连在一起,相互对峙一样。
张谨言觉得这个梦乱得让她脑袋疼,结果第二天睡到了八点半才醒过来。
而这时,墨天佑都已经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了。
正文 第49章三人行
张谨言简单地洗漱过去找弟弟告别,结果却看到一只早起的弟弟还在睡觉。
张谨言以为弟弟是生气她又要出门了,嘴角挂着淡淡的宠溺,开门进去的她俯身亲吻了一下弟弟的额头道:“你要乖一点,知道吗?”
“我会回来的!”张谨言说完,再一次拥抱着张谨行。
可敏感的她却发现张谨行的身体抖了一下。
“怎么了?你生病了?”张谨言皱着眉头,伸手去摸张谨言的额头,却发现他的额头冰冷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