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两个人带上来。”
“是”狱卒抱了拳,小跑着去开牢门,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吱呀一声门开了,狱卒进去后,粗暴的抓去了张虎何罗成“快点!王爷要见你们!”
二人冷的失去了知觉,连走路也十分缓慢,脚上拷着的铁链磕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还不快跪下!”
狱卒踢了一脚张虎和罗成的脚腕处,二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凌楚言跟前。
“草民见过王爷。”
“明人不说暗话,本王也不喜欢兜圈子,本王让你们来你们应该知道本王想要你们做什么。”
张虎何罗成二人相互对望一眼低下头“王爷,我们二人可什么都不知道,您怕是抓错人了。”
凌楚言冷笑一声“哼!本王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快快交代了你二人也少受些罪,本王耐性可不太好。”
“王爷!您,真的抓错人了,我们可都是良苦的老百姓啊!”
张虎和罗成咬定了是他抓错了人,他们也只能这么做,如果承认罪状的话只怕会死的更惨。
“瞧不出你二人嘴还挺硬,看起来你们是怕安青衫不怕本王?”
“不不不!王爷说的哪里话,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安将军那么大的官又怎么会和我们这种市井小民扯上关系。”
“呵!不知所谓,上刑!”
端来了架子,二人被压着上了刑架,狱卒拿了左手放在木桩上又拿了钉子对准了张虎和罗成的手心,二人一看这架势,慌了神。
“王爷!你可不要错杀良民,我们是无辜的,啊——————”
话只说了一半,狱卒已经拿了锤子使劲的将钉子往二人手心里打,钢钉穿过手掌心,穿过骨头,血滋滋的往外渐出,蹦到狱卒脸上,张虎,罗成二人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地牢。
“说还是不说?”
“王爷···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真有骨气。”
凌楚言朝一旁的狱卒使了眼色,狱卒会意拿了一旁的皮鞭沾了盐水往二人身上抽打,本就寒冷的冬天皮肤干涩,不消一刻便皮开肉绽,张虎罗成二人咬着唇不出声,这点苦他们还受的起,好歹也曾是安青衫的暗部。
“本王在给你们一次机会,说!”凌楚言渐渐失去了耐性,声音陡然冷了好几度。
“王爷···你真的抓错人了。”
“很好,倒是本王小瞧了你们,不过···”凌楚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邪魅无比,眼神仿佛雄鹰正紧盯着猎物。“不过,你们接下来一定会后悔为什么不在刚才痛快的说出来。”
凌楚言走到刑具前,意味阑珊的摸了摸那些放在桌上,挂在墙上的刑具,刑具上沾了血,有的时间已久变成是暗红色,有的还是新鲜的,左挑东逛像是在逛菜市场,最后挑了最小的刀子拿起其中一把,拨了拨刀刃,似乎很满意,交给了狱卒,抱着暖壶又坐回了椅子上。
“给本王用那把小刀一点一点的把他们身上的肉割下来。”凌楚言打了个哈欠,有些乏了。语气平和还是如往常一样温柔。
狱卒得了令,拿了刀子撕破二人的衣衫,用小刀的刀尖剜进肉里,在用刀刃割下一片一片的肉,血顺着往下簌簌的流出,疼的张虎,罗成直冒汗,起初叫的大声后来疼的连叫都叫不出,浑身上下都是窟窿眼。凌楚言眉眼一弯笑的出尘。
“本王记性不大好,忘了数九寒天,天气冷得很,给他们二人浇点热水暖暖身子!”
天气冷知觉失去了部分,虽不能抵住疼痛但能缓解一些,这一盆热水下去知觉恢复了不少疼痛一阵一阵袭来,伤口进了水更是疼的不得了。等过后风一吹倒在身上的热水就凉了,没了皮肉的掩护可真的是所谓的寒凉刺骨了。
看着刑具架上的二人疼的连话也说不出,低着头,长长的头发上粘了血贴在脸上看着有些怕人。凌楚言食指敲击着桌子,声音在这安静的牢房里显得十分大声。
“本王可能上了年纪,光给二位洗热水澡忘了招呼二位吃饭了,二位是不是有几日没吃过饭了。”
张虎和罗成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如美玉一般的人,只见他笑的温和,如阳春三月,眉眼里都带着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