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最近体弱,应该多调养才是。”
“多谢福叔挂心。”
账房管事领了银子递给了尹碧落,尹碧落收下放进了自己袖子里。
“多谢你了,如此,紫樱便不叨扰了,外面待久了也感到有些寒凉,紫樱便回屋了。”
“紫樱姑娘慢走。”
福叔行了礼见尹碧落走出了院门才直起身。
“这紫樱姑娘是个好脾性的女子。”账房管事不禁感叹,对尹碧落抱了好感。
“好脾性也轮不到你。”向福强给出了警告,转念想想又为尹碧落感到惋惜“哎~绕是她在好的脾性也逃不过这场纷争。”
“福叔说的是。”
“下次出门的时候把账本收好,这次倒是侥幸,若是被懂行的人瞧出了什么,你十个脑袋也不够将军泄愤的。”
“多谢福叔提点。”
向福强领了账本准备拿给安青衫过目,尹碧落从墙根探出了头,她觉得账本一定有问题便准备跟踪,她也不挨得太近,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见向福强转进了安青衫的书房尹碧落停在了门口,她觉得自己进去不妥,安青衫是战绩满满的将军警惕性一向比别人强,自己急不得被发现了一切前功尽弃,可要自己就呆在门口尹碧落又十分着急。
向福强进了书房,将账本递给了安青衫,安青衫随意翻看了两眼便放在了桌上。
“没被人发现什么吧。”
“将军放心,没人发现。”
“现在要万事谨慎,莫要在像前段时间叫凌楚言那小子发现了什么。”提起凌楚言安青衫便气不打一处来。
“是!”
“凌楚言这小子最近处处与我作对,如今还叫他抓住了把柄!真是奇耻大辱!老夫英明一世却栽在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安青衫越想越是咽不下这口气拿起桌上的茶杯摔在墙角里,茶水撒了一地,杯子也变得七零八碎。
“将军息怒!我们不是还有紫樱这枚棋子吗?”
“说起紫樱……”安青衫双手十指交叉,头靠在手上,眼睛微眯陷入沉思。“那日月夕看见紫樱和凌楚言在船上,本想着凌楚言对紫樱应该是生出了什么情份才赎了身,如今看来……”
他觉得困惑,如今凌楚言的种种迹象表明他对紫樱并不感兴趣,那日见他们在船上,便猜想这紫樱对凌楚言是不一样的。凌楚言近几年处处与自己作对,本欲赎紫樱的身将她拉近自己身边好以此威胁凌楚言,叫他乖乖听话,可那日紫樱落水凌楚言也袖手旁观,表情十分平静,这不该是一个有情之人的神情,且再说如果凌楚言真喜欢紫樱以他的身份施压并不难为她赎身,可他迟迟没有赎身,莫非真是自己猜测错误?
向福强进去已经过了些时间,尹碧落站在门口吹了半天冷风,吹的双手冰凉,也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除了刚才听见有东西碎掉的东西便在没听见什么动静,尹碧落有些着急。瞧见远处有人过来尹碧落躲到了一旁的假山后,丫鬟敲了门进了书房不一会便出来了,尹碧落觉得这是个机会便迎了上去。
“见过紫樱姑娘。”
“起来吧,不必如此。将军在吗?我有事找他。”
“将军不在书房,姑娘可去别处找找。”
尹碧落心生疑虑,怎么会不在?自己分明看见向福强进去的,如果安青衫不在向福强呆在里面这么久做什么?
“我在房里等等将军便是。”
丫鬟退下后尹碧落进了屋,却不曾想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安青衫不在就算了,连向福强也不见了踪影,自己分明看见他走进来了,呆在门口许久也不见有人出去过。
瞥见墙角被摔碎的茶杯,尹碧落走了过去,碎掉的茶杯旁还有撒在地上的茶水,这茶杯是被人摔过来的。这就是自己在门外听见那声摔东西的声音,向福强一个管家不可能摔东西,更没有理由拿着茶杯乱走,且他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端着茶,屋里不可能没人的时候还备些茶,这么说安青衫确实在屋里。可是……现下屋子里并没有人。莫非……莫非屋子里藏了暗道!
尹碧落越想越是心惊,一个将军在府里布设密道是为什么?揣了好奇饶是尹碧落在想继续追究也还是制止了自己的好奇心回了自己的院子。向福强发现自己在账房对自己已经起疑今日不适合在探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