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争吵不休,就是为那些个芝麻绿豆的事,听了许久凌轩禹没了耐性。
“行了!这么点绿豆大小的事也要禀报吗?自己能做主的事何须上报?也不知道朕顾你们干什么吃的。”
“吾皇息怒”
这话一出,底下乌泱泱跪了一片,凌轩禹头疼,也不知道这帮大臣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平身吧。”
“谢皇上。”
金銮殿里安静了下来,见差不多了,一旁的管事太监封海,摆了摆拂尘,清了清嗓子。
“若众位大臣们无事便退朝吧。”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看你,均摇摇头。
“安卿家你留下,其他人便退下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鞠了躬,众大臣纷纷退下,硕大的金銮殿只留下安青衫与坐上的凌轩禹。凌楚言理了理衣衫,慢条斯理,走时瞧着安青衫笑了笑,意味不明。
“安将军,多保重。”
“多谢王爷关心。”
散了早朝,没了人,凌楚言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闲散漫着步出了金銮殿。
“将安将军带到御书房。”
“咱!”
得了令封海送走了凌轩禹又折回了安青衫身边。
“安将军这边请。”
安青衫跟在封海身后去了书房,一路人二人也不说话,让安青衫觉得压抑,加上凌楚言走前那句话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海公公可知皇上找我何事?”
“哟~那咱家哪知道啊?皇上的心思哪能是我们做奴才的猜测的。”
听着封海的声音安青衫起了鸡皮疙瘩,作为一个将军,他自是觉得这样不男不女的作态和声音让他不自在。
“海公公看着皇上从小长大与让人可不同。”
“那倒是,但将军还真是问错了人,咱家是真不知道,况且将军一会也要面圣迟早知道的事,这么急做什么?”
一句话梗得安青衫说不出话,这封海看着娘里娘气嘴巴还真是硬的紧,问不出半点线索,不愧是凌轩禹身边最衷心的狗。
金銮殿离御书房不远,没一会便到了,招呼安青衫入座奉茶,封海叮嘱了几句要他在这里稍等片刻便下去了。
书房里静的可怕,空气里飘荡着好闻的龙涎香,屋子里只剩下自己,连宫女和太监都撤下去了看来凌轩禹要说的事不小,这才安青衫越加不安。
安青衫在心里与自己做了好几回斗争的时候,凌轩禹这才到了书房,换了一身舒适的衣服。
“老臣参加皇上。”
凌轩禹也不急着叫他起来,走到书桌前拿了一本奏折翻开,抬眼看了看安青衫。
“平身吧。”
“谢皇上”
凌轩禹往后一靠,靠在椅子上,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安青衫,薄唇紧抿也不说话,安青衫觉得他的目光似鹰一般锐利盯得自己不自在。
“安卿家你可知今日朕叫你来是为何?”
“不知……”
凌轩禹从椅子上站起负着手,手里拿着刚刚呈上来的奏折。
“不知?好一个不知,你当朕是傻子吗?”
凌轩禹盛怒,拿起奏折往安青衫脸上砸去,安青衫拿起掉在地上的奏折看了两眼,这是写的自己私吞军银以及其他大臣收刮民脂民膏被自己撞见为贿赂自己不说出去拿了大笔的银两给自己的事。落款写的是凌楚言!!!是他参了自己一本。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的恶行!你深知朕一向痛恨贪污枉法的事,身为朝中重臣你却明知顾错!当朕瞎了吗?”
“老臣……知错。”安青衫跪在了凌轩禹面前,头低得抬不起来。
“若不是瑞亲王不知你还想瞒着朕多久!也不知你会谋了怎样的心思。你真叫朕失望。”
“老臣万万不敢。”
“不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你都耍了那么多花招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老臣知错,请皇上恕罪。”
“念你为朝中尽心尽力,这次朕便轻饶了你,罚你一月俸禄,暂时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将军府半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好在府中反省,若有下次就不只是那么简单了。”
“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