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我隐私,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陈嘉懿嚎完就想到了。
王君浩虽然不是他小学同学,但沈盈盈是。
陈嘉懿捶胸痛呼:“女人呐!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没有友谊的。”
董乘浪坐看他俩掐架,只笑不说话。
这是三个男人的座谈会,女人携手去了厕所,好像还说要去小超市一趟,买一个贼拉好吃的东西。
董乘浪除了必要的填饱肚子,一般不会吃零食。
但青春期的男生有一个苦恼,那就是总吃不饱。
也不知道是想起了肤白貌美的喻蓝星,还是想起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贼拉好吃的东西,董乘浪总有一种口齿生津的感觉。
他有些晃神。
陈嘉懿碰了他一把,要他支持公道,“你说说,那个沈盈盈是不是把你小时候干的丑事,也都告诉王君浩了”
董乘浪一听,反驳他:“打住,我小时候,没干过丑事。”
“谁说的!”陈嘉懿不服气地喊:“尿床哭鼻子的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
尼玛想起来了,尿床哭鼻子的是他。
仔细一想,董乘浪还真是没什么黑历史。
陈嘉懿更加不服气了,“卧槽,为什么小时候犯傻的都是我?”
董乘浪不客气地道:“你现在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王君浩又开始嘎嘎地笑了。
真不知道沈盈盈看上这小子什么了。
陈嘉懿皱了皱眉,一回头,看见了沈盈盈的身影,心知喻蓝星就在后面了。
深受打击的他故意大声道:“浪啊浪,不是我说你,小时候拿了假蛇吓唬女生是你干的吧!”
董乘浪还在神游,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形,撇嘴说:“假蛇是你带到幼儿园的。”
“可人是你吓的。”
“我才没有吓她,我自己玩,她非要凑过来跟我玩。”
“对,你小时候和现在一样,受女生欢迎呗!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啊?不是还说了,等她长大,就嫁给你。”
“幼儿园小孩的话,你也信啊!”
“我是不信,可万一人家长情呢!”
话说到这里,董乘浪其实想说,长情有个屁用啊,他幼儿园可是在戈壁滩上上的。
那会儿他爸在戈壁滩的驻队上搞科研,他和他妈随军。
那姑娘的爸也是搞科研的,但和他爸不属于一个部队。
现如今,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可他一抬头,正瞧见喻蓝星面无表情地坐在了座位上,一时之间,就忘记了到了嘴边的话语。
瞧瞧,连面无表情都是这么的可爱。
“你买了什么贼拉好吃的东西?求分享。”董乘浪说话的时候,眼睛已经将她上下扫视了一遍。
大冬天的,衣服穿的厚,藏两斤肉都行,别说小小的吃食了。
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喻蓝星还是面无表情,从口袋里掏出了一袋吊瓜子,跟打土|豪分|田地一样的公平,一人一小把。
陈嘉懿嘴快,扔了一个在嘴里,嘎嘣一声,发生了一件哀伤的事情。
“我咬到舌头了。”他含糊不清地说。
董乘浪心想,该,谁叫你多嘴多舌的。
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很准确的。
董乘浪觉得喻蓝星在生气。
至于为什么生气……嗯,难道是因为他吓女生的事情?
真是的,见过小时候不调皮的男生吗?
不调皮的叫小呆子啊!
上楼的时候,沈盈盈还在说她不开窍。
喻蓝星不太明白,她究竟怎么不开窍了?
沈盈盈说的她听不懂,最后一叹气,说:“你去看几本言情小说。”
喻蓝星不太爱看书啊,就问她能不能看电影。
沈盈盈说:“那不行,我一直都觉得电影电视剧就是懒人最爱看的,因为懒得想象,看画面就行了。言情小说的话,你一定要看书,想象自己心目中最帅的男主角,再想象书中所有有爱的互动。”
兴许是沈盈盈的表情太过陶醉,喻蓝星动心了。
买瓜子,就是因为接下来的这节是音乐课。
因为校庆,音乐课便正大光明地用来练习合唱了。
铃声一响,赵淳儿就走上了讲台,组织大家练歌。
但底下的学生干什么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