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殇,我不喜欢你抽烟喝酒。】
【夏殇,等你戒烟戒酒以后,我们可以计划着要宝宝了。】
【夏殇,我们的孩子一定长的很漂亮,男孩女孩都要像你。】
…
…
【夏殇,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看的男人,我好幸运。】
…
而他,只是看着,无声的笑着,听着,满满的心安很幸福,幸福的像悄无声息盛开绽放的花朵,绚烂美好。
夏殇觉得这些年,过的很艰难。
行尸走肉,大概不过如此。
如今,这么近距离的回到原来她生活过的地方,这种艰难像被放大镜瞬间放大了数倍。
他在这个房间,这个院子,无论视线落在哪个角落,全是当年那个女孩的身影。
像风吹来吹去的风筝,像蝴蝶一样萦绕在他的身侧飘飘起舞,像叽叽喳喳的孩子满院子的跑来跑去。
她也有安静的时候,无声无息坐在银杏树下看书,看散,看的痴迷,一坐会是一个下午。
…
夏殇睁开黑而亮的眸,换了身运动休闲服,穿戴完毕开始夜跑。
他失眠时,思念时,神伤时,他用来排解的压力是跑。
嗯,通常跑个一夜,至少可以抑制心口的疼好一阵子,至少一个月不会在去想起关于莫小七的事。
…
季流年在拥着温香暖怀时,夏殇只身孤影的围着城郊风景区跑了一圈又一圈,直至天见晓时候才准备折回。
他走到自己北苑的门前,停下。
季流年仿佛在等他,他嘴里叼着烟,脚下已经落了四五根烟头。
夏殇热的碎发飘着汗,下颚也缀着一颗又一颗的液体,很野性,特别有男人味。
他抬眸对季流年道:“找我?”
季流年凤眸噙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他腔调淡淡的半含嘲讽的意味,“天寒地冻,跑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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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旧人旧事,很挠心的疼
季流年凤眸噙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他腔调淡淡的半含嘲讽的意味,“天寒地冻,跑了一夜?”
夏殇骨子里透着军人最正直的血统,常年统帅三军的气魄让他即便是不说话,淡淡的一个眼神可以威慑三军。
在季流年看来,他冷淡无波的笑意同样威慑骇人。
夏殇眼睛很漂亮,他不像季少风那种温淡淡的桃花眼,也不似季流年邪肆张扬的凤眼。
他是介于两种之间的,极浅的双眼皮,不妖不娆。
他笑起来时,那眼底蓄起的深蓝如海的波澜更美了。
他自顾自的推开院子的雕花大门,边走边道:“客厅有茶自己泡,我冲个凉,有事稍后说。”
季流年走进夏殇的宅子向是走在自己的院子,驾轻熟,特别熟稔。
夏殇进去也不管他,直接楼冲澡。
等他冲完澡神采奕奕出现在楼下客厅时,季流年正端详他家嵌在墙壁的刺绣看。
嗯,也不是什么打紧的物件,是简单的手工作品。
尺寸不大,刺绣的内容是一对手牵手的画面,边角缀以蝴蝶兰的图样,看着挺唯美。
夏殇打断男人欣赏的黑眸,道:“七年前,小七亲手刺的。最近才裱起来,是不是很特别?”
季流年凤眸噙着一抹暗涌,片刻之后恢复平静。
其实,季流年若是仔细回忆,他跟莫小七曾有个数面之缘。
只是当年,莫小七一方面不太愿意跟人交流只宅在这个院子里。
另一方季流年本身是那种冰冷性子的人,对不在意的人通常选择避而不见。
因此,莫小七在他的印象里,只剩下模样的一个阴影。
她好像很喜欢穿一身白,安静的不说话,像一直沉默的羔羊。
但又很怪,他在彼岸的楼又能经常听到夏殇北苑传来女孩的欢笑声。
那抹银铃浅笑,像是风的风铃。
相较于对莫小七的长相,季流年倒是对她的声音印象更为深刻一些。
季流年回神,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他道:“旧人旧事,过去那么久,将它裱起来,不是徒增烦恼?”
夏殇淡笑不语,他随即走到咖啡机旁开始给自己煮咖啡。
季流年的压迫似的嗓音再次飘起,他道:“夏殇你我还要年长两三岁,你这辈子难道真的打算不婚不娶,这么孤独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