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个凶萌可怕的_作者:昆山玉(142)

2018-10-05 昆山玉

  “咯咯咯”的笑声果然又响了起来,小娃娃在布褡里手舞足蹈,笑得整个粉粉的牙床都露出来,可开心了。

  枣儿又低下头看这娃娃弯弯的笑眼:哎呀,怎么感觉心像塞了蜜一样,那么那么甜呢?小娃娃是蜂蜜做的吗?她疑惑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小娃娃只觉脸痒痒的,顿时笑得更欢了。

  墙头上两个人看了半晌,只看这一大一小越玩越开心,身边也有其他人看护,并没有半分不妥,总算都放了心。

  秦牧揽着佳人跃下墙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枣儿很懂,心很细的。”

  宋早眉头微蹙,仍有些顾虑的模样:“可——”

  一根手指按上嫣红的小嘴:“自从那臭小子出生之后,你我就再没有好好地……如今总算有法子把那恶马支走,你就不想我吗?”

  宋早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她低下头,嗔道:“谁,谁想你了。”

  头顶上,半晌没人答话。

  生气了?

  宋早忍了忍,却不见这人再出声,悄悄抬了头,只见面前这人绿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看她,仿佛她做了多伤天害理之事一般。

  想一想,自从她身怀有孕,加上枣儿时不时捣乱,他又去了边关几月,这一年多来,他们竟再没有同房过。

  生生素了一年多,是怪可怜的……

  宋早终究心有不忍,不由拉住他的手:“好吧,就听你这一次。”

  秦牧这才畅怀一笑,抱起亲亲夫人,纵身朝正房的方向飞掠过去,不忘灌上甜言蜜语:“还是夫人最懂得心疼我。放心吧,我小时候,也是在大白身上这么长大的。”

  大白是秦老将军的坐骑,听秦牧这般肯定,宋早更放了心:想到枣儿该靠谱的地方还是很靠得住的,宋早也就不再说话了。

  二人如何胡天胡地自不消说,反正,自那日起后,枣儿发现,她带小娃娃的日子渐渐就多了起来。

  娃娃不难带,只要吃好喝好,他就能安安稳稳地开心一下午。

  看着那嫩嫩的,笑得像花儿似的小脸蛋,枣儿成就感极其爆棚:整个府里,老夫人不管事,两个主人不靠谱,没有她枣儿在,小娃娃可怎么办呀!

  哎,算来算去,武安侯府还得靠她呢!

  这一日又是一个晴好朗阔的好晴天,侯府里那对不靠谱的爹妈又一次丢下了小世子不知去哪玩了。

  枣儿带着小世子在府里跑了半圈,忽见府中下人领着一匹白马朝园中走来。

  那白马穿一身水蓝色马衣,鬃毛间编着条条金线,自日光下翩翩走来,好不美丽,好不骏秀。

  枣儿颈后汗毛一竖,身子不由拔了拔:其其格,她怎么来了?!

  其其格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仿若不经意扫过园子,高傲地踏着马步走向一娃一马:“咴!”就在这吧。

  她一停下来,身后两名伶俐的侍女碎步上前,在草地上铺上一块同样是水蓝色的毯子,其其格这才踏上毯子,极其优雅地半撑起身子,伸出了一只蹄子。

  另一名侍女知机,从随身带着的匣子中取出一个矬刀一般的东西,握住其其格的蹄子,一下一下地矬了起来。

  前面的步骤,枣儿还看得明白——这个娇里娇气的姐姐就爱摆这些排场。

  哼!

  但后面的动作,她就不懂了,见其其格没有开口的打算,她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其其格,你在干嘛?”

  优雅的白马翻了个并不优雅的白眼:“干嘛你没看见吗?我这叫修蹄!哦,对了,你不知道修蹄是什么吧?”它矜持地绷起蹄子,朝枣儿的方向扬了扬,意思是让她看清楚。

  虽然还是不明白“修蹄”是什么意思,但其其格看土包子的眼神让枣儿很不忿:“修蹄算什么,我还能带娃呢!”

  白马“哧”地笑了,终于拿正眼看了她一眼:“听说了,所以我才来看看你。一介马王的后代居然当起了奶妈子,咴咴咴咴,太好笑了!”

  这个姐姐,总是有本事气她。但是,对带娃这个事,枣儿自豪得很:“你懂什么,秦哇哇可好看,可可爱了。我能带娃,你能吗?”

  因为小世子,经常“哇哇”,枣儿就叫他“秦哇哇”了。

  白马继续“咴咴咴”笑个不停:“是啊,我真高兴我没有带过娃,多大的荣耀呢。你看看你,身上捆的,背上背的。自从带了这个娃,你有多久没有戴你的八宝项圈,辫你的花辫子到草旬子上跑了?你这样邋里邋遢的像个马大妈一样,还有马看得上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