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向她学两手,将来学以致用。”花似锦讥讽一句。
秋月听了,脸上一红,“王妃就爱打趣别人。”
花似锦没心情打趣她,她现在的心情非常不爽。
赵煊把她禁锢在房里,然后他却在大张旗鼓地纳娶侧王妃。
她忽然觉得,赵煊太恶心了,整个德王府太恶心了。她必须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别啰嗦了,秋月,把你的外衣脱下来给我!”
“好的。”秋月转身去脱外衣,等她脱好外衣转过身来时,她被吓了一跳。天哪,她看见另一个自己!
花似锦顶着秋月的脸孔,得瑟地眨了一下眼睛,笑问:“怎么了?是不是跟你很像?”
看到另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秋月服了,点点头:“像,太像了!”
“嘻嘻,等我穿上你的以后,就和你更像了。”
花似锦一边说一边换上秋月的衣服。
秋月也换上了花似锦的衣服。
花似锦拿了绳索绑住秋月的手脚,又用一块干净的手绢,想要塞住秋月的嘴。
她在塞秋月的嘴.巴之前,看着秋月,无不愧疚地说:“秋月,真是对不起,做戏要做全套,所以委屈你了。”
秋月一看要塞嘴.巴,这很难受的好吧,她表示塞嘴.巴这一项她受的罪,起码要再多加五十俩银子呀。她正要说话,一块手绢已经塞住了她的嘴.巴,顿时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拜拜,秋月。我走了!”花似锦得意地拍拍手,看着自己给秋月绑的绳子,她满意地点点头,大功告成。
“唔唔唔——”秋月有话要说,她加工钱。
花似锦朝她“嘘”了一下,“你先别唔唔呀,等我走远了,你再唔唔也不迟。”
花似锦说完,提着秋月拎过来的食屉,吱呀一声打开房门。
打开房门之后,她左右一看,心脏突地一跳,好家空,李广和张冲仍然站在她的房门口,把守着呢。
花似锦赶紧学起秋月平时走路的神态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从那两尊门神身边走了过去。
他们注视了花似锦一眼,只当是那秋月,所以并没有喝止她。
只是张冲看着花似锦的背后,对李广说:“小李,你不觉得秋月有点奇怪吗?”
“嗯?哪里奇怪了?”李广望了一眼花似锦。
“秋月平常走路很精神的,今天她走路怎么却佝偻着腰?”
“不知道,平常我没怎么注意她。”顿了顿,李广随即打趣张冲,“难道你小子平时没事老偷看秋月走路?”
“我哪有?”张冲一个大男人,脸忽然红了起来。
“瞧瞧,你小子还脸红了!哈哈哈。”
在他们的打趣声中,花似锦成功离开了那房间。
府里的仆人们来来往往,大家都很忙。主子迎娶侧王妃,累坏一众仆人。
就在她一只脚即将要跨出朝阳阁的院门时。
后来传来了一声呼喝:“秋月,你给我死过来,帮忙挂两个红灯笼,这里还差两个红灯笼。”
是刘总管的声音。
花似锦没有理会他,她一时还没有适应秋月的名字。所以,她另一只脚就要跨出门去了。
“秋月,你给我站住!”刘总管又暴喝了一声。
花似锦这才意识过来,刘总管很有可能是在喊她。
没办法,她只好转了个身,只见刘总管正怒视着她,“你个死丫头,又想偷懒了是吧?”
“我就来挂!”花似锦怕引起更大的注意,她只好转过身,重新回到院子里去帮忙挂灯笼。
她提着灯笼看了看,那些灯笼,都别出心裁地写着字,什么“白头偕老”,什么“举案齐眉”,什么“早生贵子”,反正都是对今天的新郎和新娘美好的祝福。
花似锦看着这些做工精致,写着美好祝福语的灯笼,内心一阵不平衡,想当初她被骗婚嫁过来的时候,院子里并没有挂这些灯笼啊!
“五王爷娶正王妃的时候,并没有挂灯笼,为什么娶侧王妃,反倒挂起灯笼来了?”花似锦忍不住问。
旁边一个帮着挂灯笼的小厮说:“上次五王爷娶正王妃的时候,贵妃娘娘根本就没过问,这次咱们五王爷娶侧妃,贵妃娘娘过问了,这些灯笼就是她叫人弄的。可见贵妃娘娘对侧王妃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