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书,搂在怀里。
“你这次有没有感到什么不同的。”
“没有,可能还是个儿子。”她娇滴滴一团摊在他怀里。
“又要你受苦了,早知道就收敛些。”
她不禁又要想,自己不醒人世的时候他到底闹到什么地步。
他把果子切成块,喂她吃。
女儿一边吃西瓜,一边道:“弟弟问亲如胶漆,什么是胶漆。”
“然后呢?”
“师傅说胶漆就是很黏,就是黏一起。”
雪蔷点点头。
女儿又咬了口西瓜道:“弟弟说胶漆就是父王和娘。”
雪蔷红了脸,看了看大儿子,捧着西瓜正静静的吃着,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城府,也是难得。
他一块水果喂道她口里。
“我说麻花糖才对。”女儿又说道。
雪蔷几乎呛到了。
他笑道:“孩子们还真是懂事了。”
“你好意思说。”
丫鬟拿了只木匣来。芷郁道:“你病这些日子,羽莼送来的,我给你收了。”
自从那件事后,两个人避嫌几乎不怎么来往。
雪蔷见是两盒踟蹰叶子。没有写信,只是一帧信笺,写道:初春新叶,旧疾可用。也是怕他疑心。
“分明是怕你乱想,信也不写了。”
“我也没说什么。”
“虽是什么都没说,可是瓜田李下。我全当没这个旧友了。”
“这是怪我。”
她捧着他的脸道:“都怪白粲闹了那一出。不过算了,只要有你,其他人都无关紧要了。”
两人说着要亲上去,意识到孩子在跟前,连忙打住,继续做麻花糖。
晌午两个人懒洋洋的倒在床上睡午觉。天气热,却还嫌搂的不够紧。
他摸着她的肚子,满足的揉着软绵绵的一团。
她翻过身,软绵一团黏上他,贴上唇吻起来,边吻手不老实的解他的衣服。两人一番恩爱缠绵后,她还情尤不足,搂着他还要再来。
“小家伙,肚里还有一个,收敛些吧。”
“不要。”她娇滴滴道:“孩子不会有事的,我还想。”
她沿着额头一直吻下去,小手乱摸着,要他喜欢死了。
他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道:“你这只小馋猫,那几个月,还不够吗?”
“都凭你自己受用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你真的什么都感不到吗?”
“一点也没有。”
“真的,那个时候你还……”他在她耳旁说着,听得她羞的脸更红了。
“你胡说!”
她一双小手乱打着他,越听越娇喘不断,把持不住扑在他身又缠起来。
芷郁在郊外瞳山建了一所新别馆,冬天落雪后带着家眷去住。还在车子就能见到远处山顶的水晶屋顶。
这宫殿半圆形,通体水晶制成,晶莹剔透,周围种满了雪蔷薇花。主殿里一圆形大床,上面铺着白绒褥子,躺在床上,见到屋顶雪花、蔷薇花混着翩翩而下,仿佛浴在花瓣雪中。
“喜欢吗?”
“好漂亮。”雪蔷抬头看着屋顶的花瓣雪花纷纷而下。
“只是你以后不许不和我商量,这样太靡费了。”
他搂在怀里道:“为了你,多少都值得。”
她甜甜的在唇上亲了一下。
“你给这里取个名字吧。”
“雪晶馆好了。”
“好,过几日我就要人做好匾额。”说着抱起到床上去。
两人吻了一阵,她娇滴滴道:“这里怎么没有帐子。”
“傻丫头,这里是山峰最高处,除了飞鸟,谁能见到我们?”
“可是我还是有点……怕。”
他笑道:“你是害羞吗?我陪你,还不觉得安心。”
脱了衣服,他头靠在她肚子上道:“宝贝,你好好的,爹要好好心疼你娘一会儿。”
说着抱住鱼水缠绵起来。
意乱情迷中,她注意到水晶上,花瓣雪花间映出两具洁白交缠的身体。她害羞的把头埋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要偷偷看。
巨幅的白绒毯上,两片雪白花瓣翩翩而落,相拥相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