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赡国元帅的怒喝,立刻就让阿嘎和马晓东蒙了圈。
马晓东眼懵懵地,望着戴着紫金面罩在呵斥他们的、南赡国的元帅,就在心中疑惑道:这个南赡国的元帅,她又没有去过南诏国,她怎么会知道他和阿嘎的名字呢?
而看她看他们的目光,好像她不但知道他们的名字叫什么,而且她和他们还很熟呢!
还有,在多年前发下血誓这件事,在这世上也只他马晓东和阿嘎,和他们那位被南赡国的奸臣活埋的闰王后,他们三人才知道,其他的就再没有哪个知道了。
可这个在帅旗上绣着“保”字的南赡国元帅,她又是如何知道这事的?
难道她有千里眼?有顺风耳?难道她和他们的闰王后一样不是凡人是仙人?所以她能够知道过去未来事?唉,这南赡国怎又出了一个仙人呢?而且还是南赡国的长公主!看来我们是一定要败了,马晓东无奈地在心里叹息道。
突然……
马晓东想到了南赡国帅旗上绣着的那个“保”字,那可不是南赡国皇家的姓氏啊,马晓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马晓东立刻就睁大双眼,朝南赡国元帅的脸上使劲地瞅了一瞅……
就觉心脏“咚!”地一跳。
马晓东立马就用千里传音对阿嘎道:“快,快履行血誓,快强行护着主子快撤退,我怀疑那南赡国的女帅,并不是南赡国皇帝嫡亲的长公主,她好像是我们过世的闰王后!”
什么?她是?她会是?
收到马晓东千里传音的阿嘎闻言立即瞪大双眼,要去看南赡国女帅的、那张被紫金面罩遮住的脸,却突然听到一直住在他发髻里的、多年前仙娥素锦送给他的豆娘吼他道:“还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撤退啊,还要让我们的九公主为难吗?”
啊!
阿嘎在心中一声喊:原来我们的王后没死啊,原来她是做了南赡国的元帅啊,怪不得她要用面罩遮脸呢!
醒悟了的阿嘎不再犹豫。
他立马就对马晓东使了一个眼色,让马晓东做掩护,他就在切岩的后背上,点了他的哑穴和僵穴。他看到切岩已经不能再发号使令了,他就转过身对身后的将领道:“国君有令,立即撤兵!”
然后他就和马晓东保护着不能说话,也不能行动的切岩,就朝南诏国的方向撤了去,这一撤,就又撤出了十个州。
这一仗,切岩又败了。
想当初,切岩为雪国耻报家仇,如猛虎下山般一路厮杀,一口气就夺了人家南赡国的三十二个州。
却没想到在几个月之后,他和人家南赡国的女元帅前后两次交战,他就被人家又夺回去了二十二个州。
而这后被夺回去的这十个州,却不是他切岩兵败而丢的,竟然是他最信任的、两个御林军统领点了他的穴位后,拱手送还的!
这是欺君之罪啊!
已解了穴道的切岩好愤怒,走进中军帐之后,抓起御案上的茶杯就往地上猛一摔,铁青着脸朝外一声喊,“中军!”
中军立刻走进帐来双手一抱拳,“中军在。”
切岩从御案上的签筒里抽出一支令牌扔到地上,怒吼道:“将阿嘎和马晓东这两个逆臣,与孤绑进帐来,孤要审问他们的欺君之罪,然后杀之!”
“是,王上!”
正文 第592章 怒审过命亲兄弟
中军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地功夫,就将阿嘎和马晓东捆到了中军帐。
切岩忍住心中被背叛的痛苦,摆了一摆手让中军退出帐外,然后他就将他一双发怒的君王眼,望定跪在他面前的、他最信任的、却背叛了他的两个御林军统领。
他咬着后牙槽对他两人沉声问道:“阿嘎马晓东,孤将孤的生命托付与你们,且待你们不薄,可你二人的心却为何就向了南赡国?”
“为何就听那南赡国元帅的鼓惑,就点了孤的穴位?”
“为何要假传圣旨兵撤十个州?”
“孤若不是想到你们平时对孤忒忠心,孤早就将你二人杀之何须再多此一问?快说你们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孤这样做?阿嘎你先说!”
阿嘎看到切岩问他,他就将他忠诚的眼睛坦然地望向切岩,坦然道:“主子,阿嘎从小就跟着主子,阿嘎对主子绝无二心,阿嘎的心绝对不会向着南赡国。”
“阿嘎之所以点了主子的穴位,是因为那年闰王后在去诛杀奸臣张宰相之前,曾在南赡国我们的秘密基地里,将我和马晓东一同喊到她房间,要我俩发下非常之时要用非常手段,确保主子性命安全的血誓。故而阿嘎如今就那样做了,主子若为这事要杀阿嘎,阿嘎甘愿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