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月后,安家的茶行也快开不下去了。
这天,一辆豪华马车进了县城,弯也没拐,直接就进了安府。
安以泽等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自打他得到消息说远在京城的亲戚安公公要回乡探亲,就专程派人去京城接来了。
其实这位安公公只是安家的远亲,自己家族的人早就凋零了,只剩下从未见过的仁寿县安府一家子亲戚。
“叔,我可苦苦盼了你好久。”安以泽将安公公扶下马车。
这个安公公,虽然四十好几,看着却还特别年轻,粉嫩得很。
安以泽的内心对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排斥得很,但没办法,为了弄死莫小棋,他不得不忍辱负重。
“哎呀,这一路可累死我了,这穷乡僻壤的。”安公公下马车,长长出了一口气,伸手就摸了安以泽的脸一把。
“哟,我们安家还有你这样俊俏的后生呢!”
安以泽的内心恶心不已,如果是一个女人这样摸自己,他或许能好受一些。
可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太监,竟然敢摸自己的脸。
不行,为了安家,他得忍。
“叔,您谬赞了。”他扯出一抹微笑,领着安公公进了府门。
安公公一进门,就拧着眉头,一脸嫌弃地说:“哟,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太难看了,什么品味啊!”
“听见没,叔说了,品味不好,换,今个儿就换。”安以泽冲管家发火,管家擦擦额头上的汗,内心狂躁。
安以泽又领着安公公进了客房,可一进门,他又嫌弃道:“这屋子也太小了点,我是勉强睡下了,我随身带的四个小徒弟可睡不下。”
安以泽内心大骂其贪心,但面上还是忍住了,笑着说:“叔,您要是不嫌弃,就住我房间吧!”
晚上吃饭,安以泽恭恭敬敬请了安公公上座。
可安公公皱着眉头就说:“哟哟哟,这都吃的什么东西啊!你这是拿猪食来忽悠我啊!”
“叔,您有所不知啊,原来我们府里的厨子做菜是非常好吃的。”安以泽抛下引子。
“那现在桌上的猪食是谁做的?”安公公嫌弃道。
“哎,这都要怨侄儿我。我娶了个女人回来,结果她偷了府里的家传菜谱,还拐走了府里的厨子。跑到外面开了家饭馆,抢了咱们安家的生意。”安以泽说得可怜巴巴。
“哟哟哟,我可怜的侄儿。是哪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敢偷安家的东西。”
安公公皱着眉头,伸手去摸安以泽的手,安以泽不敢动,只能任其抚摸。
他要忍,就算恶心也要忍。
“哎,你不知道,叔。是一个叫莫小棋的狠毒女人,她还攀上了县令,让县令压制我们安家。”安以泽添油加醋道。
“哟哟,区区一个小县令而已。”安公公媚笑了一声,“小德子,你立刻就拿上咱家的亲笔信,去一趟县衙。”
“是。”
安公公写了亲笔信让身边的小德子送到了县衙,并亲手交到了赵鸿意手中。
赵鸿意打开信一瞧,忍不住发笑。
身边的飞鹰疑惑不已:“主子,是谁的信?您笑得这么开心。”
☆、重生之寡妇不下堂 第四十章 女人的喜好
赵鸿意将信递给飞鹰,轻嘲道:“哼,你的老熟人。宫里的大太监安公公。”
“那个老家伙怎么来这儿了?他应该不知道主子您在这儿啊。”飞鹰疑惑道。
飞鹰快速看完信,嘲笑道:“这老东西还挺有意思,竟然敢让主子您帮忙抓了莫老板。”
“他太自以为是了。”赵鸿意摇头说。
“那现在怎么办?看这信上说,他是要向莫老板发难啊。”飞鹰担心道。
“无妨,他不会得逞的。”赵鸿意冷声说。
“那,万一他认出主子怎么办?”飞鹰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不会,我十二岁就出宫建府,很少碰面,应该不会认出来。”赵鸿意并不担心这一点,就算认出来又怎么样?难道他还敢对自己动手吗?
第二日,安以泽领着安公公站在梦回楼的门口。
“叔,这梦回楼,本是安家的产业,这县里谁人不知,可现在却被莫小棋抢去了。”安以泽悲愤道。
“没出息的小子,被一个女人治得没招。”安公公嫌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