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已经有人逃走了,那么下一次来的就绝对不是这么菜的人了。
显然容风他们也知道这其中问题,闻言点了点头,一行人也没有歇息,就直接上了马车,马不停蹄的赶起路来。
因着之前的事,这次马车的速度也快乐起来,一路上差点没将人的肺都给颠了出来,章景笙伤了一只手,马车一快,就有些稳不住,凤九见状,坐到他身边小心的将他扶着,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原本被巅的手疼的章景笙此刻,顿时觉得那原本疼的很的手,不那么疼了,靠在凤九的身上,那带着淡淡药香的味道从她身上传到他鼻尖,一时间,章景笙有些恍然。
他心里深起了一个念头。
想要一直这样靠在凤九的身边。
“谁。”
自从经过上次的刺伤后,一路上,他们除了基本的休整,基本上都是在马车上过的,而扶花他们则基本上都是在马上过的,晚上的时候,轮班值夜,倒是没有在遇到什么人。
这天在临近峰都城还有一座城的时候,所有人都微微的松了口气,凤九扶着章景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扶花和扶月正在升火,其他人都在各忙各的。
冷不丁,容风的声音骤然响起,所有人猛地放下手里的东西,警惕的看向容风看向的方向,就听见马车缓缓前行的声音,所有人都不由紧了紧手里的东西。
“是我……”随着容风的声音响起,马车的声音停了下来,一个身着艳红色衣衫的男人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眉目如画,双眼含笑,嘴角微勾,未语先笑的样子,不是慕容凤归是谁。
众人见是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容风他们也是很松了一口气,所有人皆收起了身上的气息,转身该干嘛干嘛。
“九儿,好久不见了,你可是让大哥好找啊。”
慕容凤归也没有说什么,缓缓走到了凤九的跟前,嘴角微勾缓缓的开口说道。
凤九闻言,冲慕容凤归耸了耸肩:“你们自己找不到,怪我咯?”
说着,凤九顿了顿看着慕容凤归:“那个,她的身体怎么样了?”凤九终归是叫不出口那声母后。
慕容凤归见她这么问,自然是知道她问的谁。,缓步走到凤九身边,打量了她一番:“要不是你身边跟着他们,我还真不能一次就将你认出来。”
一路上,凤九并没有卸掉自己脸上的伪装,特写是在离宴都越发的近时,她特意将脸上的妆画重了不少,就是怕她一张脸给她带来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说换件,慕容凤归轻叹了一声。
“母后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若是这次没有效果的话,大概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慕容凤归的声音并不小,在场的人也都听着,但也没有表达什么意义。
这时候,一直坐在凤九身边的章景笙猛地站了起来,看着慕容凤归:“娘娘到底中了是什么蛊。”
既然在青峰国能有人诊出是中了蛊,那么应该解也是很容易才对。
章景笙的话一问完,慕容凤归抿了抿唇,最后咬了咬牙:“三生蛊。”
三生蛊!!
章景笙皱了皱眉,这种蛊前期并没有什么预兆,基本上就是嗜睡整个人没什么精神,但差不多十天的样子,人就会精神恍惚,到后面则会一个人自言自语,到最后才是痛不欲生,腹穿肚烂活活痛死。
“已经到什么地步了?”
章景笙低低的问了一句,声音有些发沉。
“胡言乱语。”
一听才是胡言乱语,章景笙狠狠的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腹穿肚烂,应该就还有救。
因为遇见了慕容凤归,是以几人并没有休息多久,微微休息了一会儿,几人就赶着马车往峰都行驶而去,急赶慢赶,终于几人在一天后到大了峰都。
其实青峰和东赫文化诧异并不大,凤九走在大街伤,心中赫然,仿佛再次走到了宴都的大街上一般,一时间心中不由有些失落,同时又有些遗憾,当然更多的却是恨。
慕容凤归并没有直接待凤九他们去皇宫,而是将他们安排在了外面的太子府上。
慕容凤归的后院并没有什么人,一到府上就有婢女迎了上来。
“太子殿下。”
几人请安起来后,慕容凤归伸手指了指凤九他们一行人,:“让人烧水,几位贵客要沐浴更衣,好好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