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区区一个繁荣县,他们凭什么做到?若说上面没有人,谁会相信呢?
月湘黛看着沐阳栩凝眉深思,其实很想问问他,他到底知道郁始修多少的底细?但是这话都到了嘴边,她还是没写出来。
郁始修的身份不简单,从第一次见面,月湘黛就是知道的,毕竟能在全国都开连锁店,郁家要是没有本事,说出来谁都不会相信。
但是自打上一次,她差点被毒死的时候,她知道秦姑娘和那个飞鹰的牌子,是郁始修的人的身份名牌的时候,她就更加清楚,郁家并非简单的商家。
他家不仅政商勾结,而且很明显还有其他不为人知,更加重大的秘密。
这样的人别说她对付不了,估计就是沐阳栩这样区区一个副理,也更加对付不了。
所以说出来去让沐阳栩趟浑水,也就等于害了他,也就别说了吧!
沐阳栩看着月湘黛一会儿拧眉严肃,一会儿又放开眉头,一脸看开的样子,冷声问道:
“你到底还知道什么事儿?不开口说出来?你这何叶的身份,一旦有个万一被发现,只怕就连我都保不住你。”
“所以你最好实话实说,要是藏个心眼出来,再发生点什么,只怕没有人救得了你!”
月湘黛一听沐阳栩菏泽态度,气鼓鼓的两个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之后狠狠瞪了沐阳栩一眼,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特别大的字,再拿起来让沐阳栩看个清楚。
因为上面写着:沐阳栩,你个王八蛋!
沐阳栩见状那又好气又好笑,抬手就要去打孩子气的月湘黛一巴掌,可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传来,沐阳栩转身去开门,月湘黛将桌上写过字的纸,都用火折子给烧了。
结果郁始修一进屋就问道好大一股烟味,扭头看向火盆里那只剩下红红火光的灰烬,哼道:
“你们俩又私底下说什么小秘密呢?连我来都要隐瞒?”
月湘黛闻言故作淡定的挑眉笑笑,她烧的这些秘密里,还真就有不能让郁始修知道的事儿,比如说齐宣的真名叫什么!
齐宣则是很从容的回答:“不过就是这丫头被我训了不满意,写了几句骂人的话,生怕你我看见,所以才先人一步罢了。”
月湘黛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齐宣也是处处提防郁始修的,甚至于连她之前骂了他,他都可以当作没看见。
郁始修笑眯眯的坐下,也没说相信还是不相信,只是看着月湘黛问道:
“你这丫头喉咙怎么样了?我可是一听人说,你来到我这小店里,就赶过来看你了呢!”
月湘黛闻言动了动眉头,很想问郁始修一句,你确定是来关心我?而不是因为听闻我来找沐阳栩,就故意来监视我俩说什么了的?
不过齐宣还是替她回答道:“她若是能说话,还不直接张嘴骂人?还需要费力去写字吗?”
郁始修笑着点点头:“这我倒是给忽略了!我只知道,这丫头古灵精怪,脑子活份着呢!若是一个不小心,肯定就会被她给算计了去!”
没想到刚才还和她坚定站在一个阵线上的沐阳栩,闻言那也是很怀疑的转头看向她。
那冰冷杀气腾腾的眼神,似乎是在警告她,如果她能开口说话,而选择故意隐瞒的话,那他一定会立刻拧断她纤细的脖子。
月湘黛吓得使劲摆手,她就是有一百个胆子,那也不敢惹这位爷啊!
郁始修见状笑得更加开心,似乎他就是笑,都能得到什么奇葩的满足感似的。
直到月湘黛使劲瞪着他,他才渐渐收敛了笑容,难得正经的说道:
“不过她来也好,我的人正好调查出新线索,正好说给你们听听。”
月湘黛和沐阳栩闻言对视一眼,就听郁始修继续说道:
“我的人最近有接触过百香,确定她不是秦典史。所以这丫头当时的怀疑是错的,如今那百香不仅没来找大东珠,甚至还在知县夫人身边尽心尽力的服侍。”
“你们想想,如果她真的是秦典史,大东珠这种重要的印章被月湘黛偷了,她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所以我当时就有怀疑,等调查出来之后,我才确定她不是秦典史,却很有可能是秦典史的人。只怕如今她留在知县夫人身边的价值,除了继续寻找其他物证之外,更重要的一点,便是寻找何叶的下落,所以你这丫头,绝对要小心百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