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也就是问刘大壮,距离这么近,你们交房的时候都没看到?
君远兮这次不给刘家人机会,直接说道:“是啊!而且我想起来了,我们当时写房契的时候,就是在那楠木桌子上写的,村长你当时也在场啊!”
黄村长闻言一愣,似乎也想起有这么一回事。
“既然写房契的时候,那桌子还在这里,写完之后,我只提着两个包袱,雇了马车带我二嫂离开,那么多乡亲都看着呢!我到底是怎么把那么大个桌子也带走的?”
最后的话,君远兮是在质问刘大壮。
刘大壮无语了,倒是刘五赖跳出来,蛮不讲理的说道:“那就是当天夜里啊!我们家昨天没有人搬进来,你大可以趁昨天夜里偷走。”
“毕竟这祖宅是你们君家的,家里什么东西值钱,你会不知道?所以如今那桌子丢了,就肯定是你干的。除了你,没有别人!”
如果身体允许的话,月湘黛真想跳出去,狠狠打刘五赖一顿。
这前言不搭后语,连丢失的时间都能说错,谁还听不出来,他们就是故意来找君家的麻烦?
这是看君家只剩下他们叔嫂二人,病的病弱的弱,所以故意欺负上门吗?简直太荒唐!
正文 第23章谁也别想动我二嫂
可黄村长就是觉得刘五赖的话有道理,一边点头一边附和道:
“这话有道理啊!当初你二哥还活着的时候,你们君家那几乎也是常年没人,怎么就没见你家楠木桌子丢了?”
“如今刘家才搬来一天,那楠木桌子就不见了,不是你舍不得半夜给盗走,还能是谁突然开悟给偷走的?”
什么叫做睁眼睛说瞎话?什么叫做用脚趾头想也会颠倒黑白?
淞邵村村长黄中做到了!
月湘黛实在是气不过,一把拉住君远兮的手腕,一边往外走一边怒气冲冲的高声说道:
“既然这黄村长是个糊涂鬼,那我们就去县衙告状,总能找到一个正常人,给咱们评评理的!”
黄村长听闻她要去县衙,那是冷笑一声,丝毫不在乎的回答:“那正好啊!也免得我费力,还要将你们这两个小偷,雇人给送到县衙去呢!”
“君远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去年除夕之夜,你和书院的院长去拜会过县衙的葛大人吧?”
只是这一句话,就立刻让君远兮的脚犹如生根一样的走不动。
月湘黛不是很明白黄村长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拉不动君远兮,回头去看君远兮的时候,却发现他眼底生出一抹无奈和痛楚。
“好。这二两银子,我认。”紧接着君远兮开口的话,却是让月湘黛都傻了。
“君远兮!你是不是疯了?如果认下这二两银子,那你的污名就背定了!我们没有偷过刘家的桌子,你不能胡闹啊!”
月湘黛急的恨不得一巴掌打晕君远兮,这种话是能随便开口的吗?
刘五赖见君远兮终于认了,那是高兴的赶紧从刘家兄弟中挤出来,迫不及待的一指月湘黛,吸流着口水道:
“君远兮,你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拿什么还我刘家的二两银子?不如你将她给我吧!你和刘家的债就一笔勾销了!”
月湘黛闻言回头瞪向刘五赖,高声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俩没偷你家桌子,还你个狗屎!你给老娘滚一边呆着去,等老娘缓过精神,第一个打断的就是你的腿!”
这是月湘黛自打清醒以后,第一次爆粗口,趴在破旧院墙上围着的村民,一个个皆是愣住了。
因为谁也想不到,看似水灵灵十分漂亮的一个大姑娘,居然能说话这么糙,泼辣成这个样子。
这一骂,似乎也让君远兮从那段不好的记忆中清醒过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给自己勇气,这才转头对上感觉自己奸计得逞,已经在讪笑的黄村长。
“哪怕是死,谁也别想动我二嫂。所以你想去见葛大人,那就去见葛大人!”
君远兮这话说得有些严重,不过也让月湘黛清楚的知道,那传闻中的县令,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官。
否则为啥无辜的人去了,还要做死这种心理准备?
月湘黛转了转眼睛,仔细将这件事前后想了想,又将这生活了两天的房子扫了一遍,突然对众人说道:
“不就是想找个桌子吗?何必要那么麻烦?我给你们找出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