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眼睁睁的看到,齐宣那是充耳不闻的拉着自己,错过拦路的屈金枝就走了。
月湘黛被拉的趔趄了两步,无奈的摇摇头,转眸问齐宣:“人家和你说话呢!”
“我不认识人家是谁!我只认识你。走!回屋吃饭去。”齐宣的回答虽然平常,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酷酷的味道。
月湘黛的心里带了一丝甜蜜,便好好的跟着齐宣去了他家。
屈金枝和所有人都听到了齐宣的回答,那是气得直跺脚,不过抬眼看到齐家那高大宽阔的院子,突然转了转眼睛,就奔着刘婆子而去了。
刘婆子此时还躺在地上耍赖,毕竟回家也是要被打的,与其被打死,她都宁愿躺在地上,这样永远不起来才好。
突然面前的大片天空,就被一个绿衣女子挡住,刘婆子微微皱起眉头,眯着眼睛看清楚来人,还没等说话,就听到屈金枝开口说道:
“如果你真的能证明,那女人做了什么对不起那男人的事儿,有本小姐在,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刘婆子做了这么多年媒婆,哪里还看不出来屈金枝的出身特别?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村姑啊!
所以那是连一丝犹豫的时间都没有,那么大岁数又被推了两次,居然还能鲤鱼打挺的蹦起来,之后立刻站到屈金枝的身后,无比认真犹如发誓似的回答:
“老婆子我绝对不敢胡说!这件事我当时就是证人,只不过因为那郁始修背景身后,身边又有无数的能人。”
“老婆子我就是看到什么,也不敢乱说啊!只是如今看到小姐,老婆子我也来了底气,只要小姐一声令下,老婆子万死不辞!只求小姐能收留我,我可不想再回家被他虐待。”
刘婆子说完后,抬手指向那边,提着棒槌还准备过来打人的老邹头。
老邹头是将她们俩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只不过拿眼睛一扫屈金枝的打扮,那是立刻就回答道:
“这位小姐啊!不是老头子我要为难人,实在是这婆娘太过不要脸,当初要不是她赖上来,我还不愿意娶呢!”
“如今这婆娘嫁给我也有几个月了,却从来都没有个老实时候,说穿了,她就是不安宅院的败家娘们。”
“你要是想领走她!随便!我也不想要了,但是这些日子,她吃我的,穿我的,还在我家里乱搞,弄得乌烟瘴气的,您总不能空口白牙就把人带走吧?”
围观的群众听到这里,那是都笑了!
没想到刘婆子在打了一辈子光棍的老邹头心里,那根本也算不得什么舍不得的东西。
如今他扣着刘婆子,说了这番话,分明就是想拿了钱,还把刘婆子这大麻烦给推走,总之什么夫妻情分,他们俩都是没有的。
尤其是那些结了婚的群众,闻言无不摇头。
真不知道他们俩这不对付劲儿,是应该怪老邹头打了一辈子光棍,不知道暖被窝好,还是应该怪刘婆子确实有问题,连个老鳏夫的心都打不动。
不过此刻的屈金枝,却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如今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要齐宣。
所以随手掏出五两银子,她直接丢到老邹头的脚下,之后冷声不屑的说道:
“从此以后,你们的关系就拉倒吧!正好本小姐在这里也没有人伺候,就让她给我做个粗使婆子,你若是再来胡搅蛮缠,便是和我屈家过不去,到时候别怪本小姐不客气。”
说完后,屈金枝带着得意洋洋,都要犹如大公鸡翘尾巴的刘婆子转身走了。
荀媒婆和君远宁对视一眼,谁也没有想到,这发展居然如此不按套路出牌啊!
尤其是君远宁,她昨天晚上还和君远兮商量了一套计划,照目前这发展,似乎……多了不少的帮手啊!
一直站在远处的君远兮,此刻却是隐隐勾了勾唇角,什么都没说,跟没理会旁边这大献殷勤的莺莺燕燕,转身也回家去了。
齐家的屋子里,齐宣当真炖了一大锅的肉,很原始粗犷的做法,用的调料很少,却是透着一股朴实的肉香。
月湘黛落座之后,齐宣就去厨房盛了一大碗过来,之后放到月湘黛的面前,自己则是完全没有吃的意思。
月湘黛垂眸看着那清澈的肉汤里,好多大块大块的肉骨头,奶白色的骨头上,还有透明的筋连着,散发阵阵肉香,简直让人口水连连。
等了一会儿凉一些,才开始动筷吃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