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昨晚淋了雨,寒气所侵而至。
刚想倒些水来清醒神气,就见心意之人破门而入。
“王爷可是饿了”米皛皛端着自己亲手所做的玉藕饼盈盈一笑。
只瞧她那大眼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的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牧云东陵咳了咳干涸的喉结,望向百拙千丑的玉藕饼。
“小虾这玉藕饼本王见了实在是食欲大涨,饥饿万分”。
米皛皛只是知道他这是调揩。
“我说你也是好福气,竟可品尝本小姐第一次亲手做的美食”知道样貌丑陋,可是这心意是真真切切。便特地在亲手俩字上重重的提起。
“是是是,真是辛苦小虾大小姐了,在下这厢有礼了”
“听说熏兰人美歌甜,王爷可想欣赏一二”米皛皛已经看明白了,在这个世界里对她好的只有牧云东陵,所以不管是什么只要他喜欢的,她都要竭力为他做,只要他开心。
“咳咳,咳咳”牧云东林不由的咳了起来。
这下可是把米皛皛弄紧张了。
将丑陋无比的饼儿扔在桌上。
“王爷是哪里觉得不妥”心下想莫不要是昨晚为了她受了寒,这样更是担待不起。
见她眉头紧促,可是担心自己,虽然人不太如意,但这心确实妥妥暖和着。
“没事,许是刚才喝水太过用力所致”。
喝水,拿这个搪塞她也太过敷衍。
用手量了量体温,确实是炙热发烫的要紧。
“紫儿,赶紧唤郎中”。这头发烧的这么厉害,硬是要挺着,懂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
是要让自己无地自容内疚致死吗。
“小虾,本王没事”。
“王爷,你就不怕脑袋被烧坏,害我到处流浪吗”。
“不会,就算本王真的撒手人寰,也不会让你四下流浪了”。
撒手人寰,这牧云东陵说话可真无半点忌讳。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恙的”。
劝说再三看了郎中吃了药才肯好好的睡一觉。
打发了几回行色匆匆的人,才让那人好好的休息一会。
脚步轻挪,自主的欣赏起王爷的房间里来。
男人只是简约,并无像女子那般红布妆筪,胭脂水粉。
倒是墙上的几幅画显出主人的出类拔萃,不与常人苟同一世。
只是那画挺美,倒是画上歪歪扭扭的文字别扭难识。
实在不懂又无趣。
四下闲看,竟真被看出什么。
女人的东西。
莫不是东陵王心仪之人的定情信物。
打开盒子,米皛皛见一支银灿灿的步摇簪子。
这簪子虽不大精致,却也傲骨。
梅花香自苦寒来。
冬季花草皆败,倒是这梅花在寒冷锥心的季节里,昂首放香。
这大概就是紫儿口里,令王爷发呆的梅花流苏簪了吧。
这簪子的主人一定是一位英雄不让须眉的傲骨女子,不然怎么会配的这簪子。
王爷真是好眼光。
牧云东陵醒来见自己最爱的女子就躺在自己的床边。
温润的嘴角默默的开启。
今日还真是辛苦她了。
轻轻拂过雪白如玉的脸,倒是惊了睡梦中的人。
“王王,王爷你醒了”此刻真是懊恼至极,不是要细心照顾的吗,怎么就睡着了呢。
如此粗心大意显得自己浑伦交代半点诚意都没有。
人家对我那么好,为了自己淋了雨还受了风寒,我这心意真是半点也抵不上人家。
“王爷可觉得好多了”
“好多了,昨夜辛苦小虾了”牧云东陵觉得那晚的雨下的实在是推波助澜的好,这小虾终于对自己上心了。
米皛皛不放心的又将玉手放在巍峨的额头上量了量才算放心。
他这是走进她的心了吗。
“王爷,王爷,宫里下圣旨了”紫儿大喊着。
“圣旨”
米皛皛不知道那天下的是什么圣旨,府里的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紫儿也变得奇怪,有一句没一句的心疼着她。
莫说其他,东陵王也极其奇怪,每晚都要来她这庭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