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宋,怎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那个,怎么,之前怎么也没听你提起过啊”,我越听,越是迷糊,越听,越是迷糊,忍不住的,便也是就开口问道说了。
“啊,糖糖,那个,那个”,宋也没回我话的,稍又一顿,接着他自己之前那话头的,也是就又说道了,“嗯,那个,再后来,我们那军训不也是就结束了吗,那个,我们当时的饭卡也不跟现在这样,印有姓名啊、班级啊什么的,当时,她这也是不知道你叫啥、哪个班的,仅仅的吧,也是就只在军训的时候,知道我们是学金融的,所以,再后来,军训完后,她就利用着这线索,从我们学校网站上下载了个总课程表,然后挨个金融班、这教室那教室的,开始找你了。唉啊,糖糖,可是,我们大一上学期那会,你天天,你天天,唉,你跟孟尝一天到晚的都窝在宿舍里面,基本上,也是都不去上课,所以,所以她当时找了你那么好多好多次,最后也都是那徒劳无功、没能找到你的。再再后来,她舍友一直在那劝她,劝了她好一阵子的,她这也是才不那么跟个傻子似的、挨着教室的找你了。啊,对了糖糖,对了,当时,你不是还加那么个民乐社吗,其实,后来,她也是有加那个民乐社的,本来,她想得也是挺好的,心想民乐社举办活动的时候,肯定也会遇到你什么的,心想在参加社团活动时,‘以乐相会’什么的,也是浪漫,所以,她当时对这也还挺怀憧憬的。可是,唉啊,糖糖,我们加社团那天,你还记得吗,我们加社团那天,风特别特别的大,民乐社当时登记新生的那些表格,其中有那么一张,一不小心的,被大风给刮走了,民乐社那些学长学姐追啊追啊,直到最后,也是没能追上,而那张登记表上,恰好的,也就包括我们,包括你、我,还有孟尝,所以,所以后来,民乐社一直也是没联系上我们、没有通知我们去参加活动了。”
我这么听着,听到那前半段时,心里也是还挺觉云里雾里、挺是“蹊跷”的,可后来,在听到宋讲到“民乐社”这一段的时候,心里顿时间的,也是就豁然的开朗了,哦啊,那个,原来,还有这么的一回事啊,怪不得民乐社当时一直都没通知我去参加社团活动呢,原来,是那张登记表给刮走了,当时,孟尝说民乐社是个骗子社团,专骗大一新生报名费,当时,当时我居然差点也是都要信了,啊啊啊,那个,那个,我就说嘛,当时那个送我笛子的学姐,看起来那么好的,怎么可能会是骗子呢。
“糖糖,再后来,再后来就到我们大一下学期了,在那四月底时候,不是运动会吗,当时,你还去拍照了”,我也正还在那想着“民乐社”的,宋突然不知怎的,话一转的,也是就转到那“运动会”上来了。
“啊?”我点了点头的,“运动会?咋啦?运动会又咋啦?”
“运动会那天,你不是拍了好多漂亮啦啦操的小姑娘们吗,当时,你还拿回去给我们看了,啊,那个,当时,也忘了是楚辞,还是我们班长了,不是在那说,说是什么广播站上那个小女主播长得比那群啦啦操小姑娘们漂亮多了、漂亮个十倍也不止,然后,还怂恿着你的,让你装作是去送稿子啥的,顺便偷拍几张那个小女主播,当时,你经不住忽悠的,傻乎乎、愣头愣脑的,也是就去了,而且最后,最后,最后成功的呢,也是拍到了,这个,你也都还记得吧?”宋“嘟嘟嘟”的,也是又一阵说。
啊?!啥?小女主播?刚开始,我在听宋讲到那“琵琶”什么的时候,也是就觉得哪儿有点不怎对劲,不过当时宋这那那这的一通梦说,信息量那般的大,我又只顾着听的,没怎来得及细想,直到此时,直到听到听宋又讲到了“小女主播”,我那脑子,“轰”的一下,顿也是就又“清醒”起来了,把这几件事,给联系起来了,然后,满心疑惑的,脱口便也是就问道了,“宋,她,她是谁啊?该,该不会就是没洗头小姑娘吗?该不会就是格格她同桌吧?!”我屏住呼吸,一字一字的,把这句话,用劲吐了出来。
“唉”,宋一声叹的,抬起头,也不正视我的,“对啊糖糖,那个小女主播,就是后来的没洗头小姑娘,也就是格格她同桌,而且,也就是我们旁边三连的、你当时偷看的那个齐步走顺拐的小姑娘,就是那个用你饭卡吃饭的小姑娘,糖糖,你们两个,其实,其实从我们大学军训那会,就已经开始了,只,只,只不过,只不过你一直都不知道而已,糖糖,她,她”,宋说着,又是那么“唉”的一声长叹,跟着的,把后边的那些话,也是就都“唉”没了,再后,也是就见他又那么满上了一杯酒的,一个仰头,给干下去了,而后,又满上,一个仰头,又是那么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