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家推荐给我妈,老是哭哭啼啼的,家里的抽纸都是她一个人用光的。”
“挺好看的,是漫画改编的,主演是张根硕和文根英!”
“不认识。”
“哎呀,要你认识干嘛。你就和你妈说是《蓝色生死恋》里演恩熙的小演员,她肯定知道!”
一说起电视剧我就如数家珍,滔滔不绝,停都停不下来。张轩虽然不追剧,但仍能安静地耐心地听我叽叽喳喳。不一会儿,我到了。
“到了,谢谢你的晚餐,bye!”
“谢什么呀!”
“哈,我回家啦,你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嗯,byebye!”
我拎起包推开车门一只脚刚要迈出,张轩突然抓住我的手,我轻微地挣扎了下没能挣脱,只好不明就里地看向张轩。
那抓着我手腕的手心里有细细的汗粒,不知在隐忍还是什么那只手还在微微的颤栗。
“呃……到家给我发个信息。”就想说这个?
我点点头,可是那抓着我的手并没有松开,也没有要松开的迹象。我只能继续用眼神示意。张轩看我一直盯着他的右手才恍然大悟松开了我。
下车后,我突然想到我们重新认识到底是对还是错,有没有那个必要。除了刚见面时的那份悸动,我们有的也不过是过去的记忆。不想了,赶紧回家洗澡窝着追剧!
日子一天天平稳的过着,也有事物在一点点的发生变化,有向积极的方向发展的,相对应的也有向反方向发展的。张轩仍会来工作室买花,但已然是偶尔为之,是不是再过不久就不再会来买花了呢?这可能就是男和女的差异吧。女人总是喜欢细水长流的浪漫,而男人则认为浪漫是要视情况而定的,还有小部分男人天生不知道浪漫为何物。
“家里的几盆花都半死不活的,你来帮我看看呗!”
“你拍个照片发我看看。”
“怎么…害羞啊?就我一个人住,你……”张轩充满了戏谑。
“才没有!”
“好,没有。那明天我来接你啊!”
“你倒是会顺杆爬啊!”说什么看花?肯定是借口,满满的套路!
“来来来,先坐下休息。你喝酸奶还是果汁?”
“酸奶好了,花在阳台吗?”
“嗯,阳台两盆,卧室一盆。你想先去卧室?”又没正经了。
“对,难得来一次我还不得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背着我藏什么!”
“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我可是个乖宝宝,不该有的心思绝对不会有,不该出现的东西绝对不会出现!”
“哼——”
阳台上摆着一盆吊兰,一盆虎尾兰。看了下虎尾兰还好,吊兰水浇得太多,而且浇水时浇到了叶径,底部都开始有些烂心了。看来要大刀阔斧地全部剪掉让它重新发了。
“喏,先休息一下吗。”张轩把插好吸管的酸奶递给我。
“你这盆吊兰略严重,要动大手术。虎尾兰还好,注意浇水就行。还一盆是什么品种啊?”
“来,”张轩拉着我走进卧室,“这盆君子兰也不知是怎么了,叶子总是黄。”
我走近看了看叶子,伸手试了试土,“你这花盆华而不实,君子兰的根对透气性要求比较高,不透气或者渗水性不好就容易叶子黄,严重了还会烂根,一般用高一点的陶盆和紫砂盆比较好。还有,你以后浇水的时候先试一下土,不干别浇水,需要浇水的时候一次浇个透,别浇水浇到叶子上,还有夏天温度高的时候……算了,我还是给你写个便签好了!”
说了这么老半天他怎么吭都不吭声?我疑惑地转过头去。电石火光间一个温热柔软地物体擦过我的脸颊,张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背后,双手撑着窗台把我圈在怀里。
“以后这些还不都是由你来打理?”张轩贴着我的耳朵笑着说。那气息灼热了我半边脸,如此进的距离让我听到了他胸腔的振动。
“凭什么?”我不服气地想要挣脱。
“凭什么啊,你说凭什么,我们家难道不是你来打理,嗯?”张轩紧紧地抱着我恶作剧般挠着我腰上的痒痒肉。
“呀——”越是怕痒张轩越是挠得起劲,手上不老实,嘴也不甘落后张口含着我的耳垂像吃糖一样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