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鸿飞从未近距离闻过女人的体香,如今被身下的女人攻城略地,就觉得两军交战,堂堂一个男子,绝对不能输给一个女人!
她都敢攀爬上他的身体,如此猖狂的宣战,他又怎能不战而退?
这般想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攻,紧紧抱着她的身体,予以回击。
用着更为迅猛的攻势,在她的唇上肆虐,挑逗,终让身下的女人抵挡不住,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依旧不肯罢休。
良久,当他抬头离开她时,看着嫣红似血,却诱人美味的红肿唇瓣,心底空虚落寞寂寥,突然被炙热吞噬,迅速脱掉衣裳,本能地再次扑倒身下猖狂勾引他的女人。
肌肤相亲紧紧贴合的肉搏,终是女人吃亏一些。
没过太久,就听见郭大小姐孟浪地惊呼讨饶:“夫君,轻点!我受不住了!”
“受不住?你会受不住!我怎么觉得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实诚,你这一双腿环住我的腰不曾松动分毫,你跟我说受不住?”说罢,更加卖力气地耕耘播种,挥洒着汗水湿了一身。
紧紧抱住他脖子的郭大小姐,唇瓣咬着他的耳朵,啃食得他心里直痒痒,为了宣泄内心的火热,只得恼怒而凶悍地企图在她的身上讨回债。
郭大小姐紧紧抱着他不撒手,嘴里的讨饶声更烈,更欢。
然而,嘴角噙着笑,却像只阴谋得逞的狐狸。
如今,这个男人是再也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吃干抹净不过是开始,他既然没推开她,就表示心里有她,不过是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征服男人,就像行军打仗,总是要有战术。
主动出击也好,欲拒还迎也罢,不过都是一种手段,只要适用,能够胜利,又有何关系?
今夜,无论过程如何,终究是她赢了。
他的身体是她的,心里也会种了她的影子,再也忘不掉她。
屋外守夜的丫鬟们互相对视一眼,咽了咽口水,讨论道。
“不是说少爷不喜欢少夫人?怎么战的那么激烈?”
“切,你懂什么?男人都是口是心非,这等佳人往屋子里一放,哪里还能把持的主?你等着吧,今夜少夫人怕是要叫上一宿,也不知道明儿个能不能下得了床。”
“嗤!这么厉害?”
“那当然了,少夫人是武将,不会像闺阁小姐一般体力不支败下阵,开了荤的少爷,怎可能匆匆了事。”
“说得有理!”
果不其然,丫鬟们守了一宿,听了一宿少夫人的高声呼喊,伴随着木床咯吱咯吱的作响声直至天明。
第58章 番外三、发现兔爷?!
天蒙蒙亮时, 阮鸿飞与郭栩彤洞房花烛夜的大致过程, 就经过大势渲染传入东宫。
如今京城流传的版本大致剧情是,新郎被新娘揍的下不了床,昨儿夜里,在新房里完全是被摧残得怀疑人生。
翌日清晨丫鬟们见到新娘神清气爽地出了屋子, 独留下新郎一人在床上躺尸,迟迟直不起腰。
以至于阮鸿飞进东宫当值时,上至主子, 下至太监无不用着诡异的眼神瞅着他。
初童作为他的难兄难弟, 头一个坐不住,走上前去招呼道:“看你面色红润,春风拂面,不像传言说的那样与娇妻大战三百回合呀?”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干嘛要与彤彤大战三百回合?”阮鸿飞轻哼一声, 投以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彤彤?!
这称呼实在太惊悚了!
初童险些没呕出来, 强忍住反胃的冲动,扶着长廊柱子勾着腰不断顺气,才将一股向脑门上直窜的冷意强压下去:“我说你一个身高九尺的大汉,叫出这么肉麻兮兮的称谓,不觉得想吐?要顾忌一下旁人的感受, 我如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杵立身旁的阮鸿飞很是迅速果断地提起他的衣襟,强行将人拽到跟前,俯视道:“你刚才说什么?有种的再说一遍。”
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初童,没种地摆摆手, 堆满笑容赔笑道:“我……我刚才没说什么呀?没说什么,一定是你听错了!彤彤,这么好听的称谓,就只有你这种文化人想得出来。”
“你刚才分明不是这样说的!”阮鸿飞揪着衣襟的手指又握紧几分,一张脸近距离地逼视,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初童脸上,令他嫌恶地想要撇开脸,却被禁锢在阮鸿飞的胸前,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