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只剩下他们两个。
苏北坐在台阶上,檐外的雪花飘进来,落在她的头发上,昏黄的路灯光打过来,变成一抹温暖的背景。
林阳想帮她把雪花摘掉,可他看着一片一片雪花落上去,又融化,始终不敢抬手,只说:“苏北,地上凉,我们去屋里等好不好?”
苏北摇摇头,“你去吧!我在这里等,小叔会找不到我。”
“那你往这边过来点,雪都落在你身上了。”
苏北忙摆手,“不要紧,不要紧!”
她那呆呆的傻傻的,又莫名乖巧的样子,让他心跳变得那么快,他终于鼓起勇气抬手,他想摸摸她的头发,借着替她拂去雪花的借口。
他手还没落下,苏北就站起了身,兴高采烈地说:“啊,他来啦!”
林阳心虚地缩回手,“没人过来。”
苏北固执地说:“有,我听见他车的声音了。”
果然,下一刻,车子就拐了个弯,直直开到台阶下,学校是禁止外面车进来的,也不知他怎么开过来。
林阳看见苏北兴高采烈,一蹦一跳地扑过去,他心揪在一起,上前一步,生怕她跌倒了,可是迎面过来的男人,稳稳地抱住了她,低声呵斥,“怎么又喝酒了?”
苏北好似终于觉着冷似的,瑟瑟缩在他怀里,嘻嘻笑着,“一点点,就一点点哦!”
每次都说是一点点,一点点就喝成了这个样子?
陆崇南无奈叹气,只揉着她冰凉的手说:“先去车上。”
苏北看见他,顿时变得无比乖巧,麻利地钻上了车。
陆崇南忽然回了头,看着林阳,目光疏冷而礼貌,他点头说:“谢谢你照看她。”
林阳木然开口,“没事,应该的。”
他看着风雪交加的夜,被路灯染黄的雪,还有车里的人,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再抬手拂去她发梢的雪了。
青春泡在幻梦里的心,浮浮沉沉,终于挣扎着上岸了。
他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缓缓笑了笑。
陆崇南把苏北好不容易弄回了公寓,先把她塞进去了被子里,然后把暖气调高叮嘱她躺好暖一会儿,便先去洗了澡。
可苏北哪里肯安生,一会儿看不见他就去寻,开了浴室的门,钻进去一颗脑袋,楞楞看了一会儿,“呀,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陆崇南咬着牙把她拎了出去,“你是流氓吗?”
苏北又钻进来,回答他,“我是呀!”
“再进来我就把你按在浴池里打屁股。”
苏北忙捂住自己的屁股,“不要,不要。”
陆崇南觉得好笑,冲她招手,“过来,我给你洗澡?”
苏北连连后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喃喃道:“手好酸!”
“手酸?”
“啊,好酸的,酸了好几天。”
陆崇南终于明白了,好笑地瞅了她一眼,终于把她捉了进来。
苏北乱踢乱咬,“你身上都是水!”
他干脆把她淋湿了,苏北懊恼地瞪他,“你干嘛呀!”忽然又想起来这衣服是借的,“这衣服还要还回去的。”
苏北急急忙忙把衣服脱掉了。
这个呀,可不能弄坏了,赔不起,赔不起!
陆崇南就看她在那儿脱衣服,露出光洁圆润的肩膀,挺拔的胸,浑圆的臀,还有笔直而纤细的腿,他看得眼神渐深,终于把这罪魁祸首按在墙上。
瓷砖微微泛着凉,她一哆嗦,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他,“你干嘛?”
话刚落,他的吻便落下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唇瓣,还有胸前大片的地方,苏北被他亲的痒,咯咯直笑。
笑得浑身发软,只好抱住他的脖子。
他诱哄似的问她,“想做吗?”
“啊?做什么?”苏北迷迷糊糊。
他仍旧亲着她,火热而激烈,用膝盖挤开她的腿,托着她的臀,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抚摸她,从上到下,仔细而缓慢地揉捏着。
苏北开始喘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有点热,还有点别样的感觉,她害怕地抱住他,紧紧箍着他的腰。
他在她耳朵边轻呵气,说:“做’爱啊!”
苏北灵台似乎清明了一瞬,哦,要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