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连忙请来大夫,手腕固住后,那大夫却露出惊讶之色,说巩方的病情有了好转,估计只得三日必能好全,巩方听到这话却沉默了。
乔宝莹回到苏府后,心情大好,看到莫情,忍不住上前抱了抱她,莫情面颊一红,左右看了一眼,说道:“莹儿,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你没有看到左右下人都惊住了么?你现在可是苏大人。”
对啊,她用苏辰的模样去抱莫情,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名声就不保了,乖乖,她都有些得意忘形。
乔宝莹这几日在府衙里看着公文,按部就班,日子还处顺畅,只是这日夜里赵牧忽然回来,还带来了一个奇怪的人,跟先前乔宝莹看到文宇带来的那人一样,是个活死人。
当时文宇怎么说来着,这样的活死人若是不立即下针,会忽然醒来对付他们,而且他全身的血液里有巨毒,一但有人碰了,也会中他同样的毒,这可是一个毒源体。
乔宝莹立即叫赵牧将此人关入地下室,那地下室一片漆黑,只有一块小石板可以从外头打开给里头放吃的,再在顶上留了出气的孔。
莫情给此人把过脉,也仔细看过,听了乔宝莹说的,莫情忽然说道:“叫小童出山吧,如今平江府出现了活死人,恐怕有问题,我没有这能耐解毒,小童至少能像越王那样将人制住。”
乔宝莹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于是连心给小童写信一封,派人快马加鞭的往青山送去了。
同时为了万无一失,乔宝莹叫九九楼的掌柜在楼内发了消息,不管里头有没有青山茅芦的暗探,她也要试一试,语气用上了暗语,相信青山的暗探一地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赵牧这一次发现此人的事很是奇怪,就在他们行军的路上,有一个人坐在石板上一动不动,他上前碰了碰,那人也不动,闭着眼睛,但心脏是跳动的,人是活的。
于是赵牧将人带了回来,这会儿听说这人这么毒,吓了一跳,这一路上他们没有出声,简直是万幸。
人是关了地下室,但赵牧并不放心,于是多派了一些人手守在府上,他不能天天归来,心里却记挂着。
虽然乔宝莹扮成苏辰,能独挡一面,但在他的内心里还是觉得府中的都是女子,苏辰不在,他感觉到自己的责任都要大些。
送走赵牧,此事就像没发生似的,毕浩会每日都去瞧瞧里头的情况,发现两日过去,里头那人也是不吃不喝不拉的,就这样闭着眼睛坐在那儿不动。
乔宝莹只盼着小童能早点前来,只有他看一下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奔走在苏府和府衙之间,正常的事务一样不曾落下的,而且慢慢地处理起来还得心应手的。
巩方的病好了,终于出了门,却还是让不少人闻到了他身奇怪的味道,莫情说了,这味道将伴之一生都挥不去了,这也算是后遗症吧,也活该他当初敢向她下手。
没想巩方一来就看到了伍致坐在他位置的左下属,由于他这几日病倒没有处理政务,才知这几日都是伍致在代劳。
昔日的跟班,转眼都成了他最有威胁的人,一但他落下什么把柄,伍致必定取而代之,巩方想到这儿心里就不舒服了。
以前伍致在他面前不知有多恭敬,眼下却是起身,朝他虚虚行了一礼,皮笑肉不笑的说起了公事,巩方越看越是烦火。
随即巩方拿出先前发现的案件问题,脚步匆匆的朝那边门庭走去,正是乔宝莹单独的一间办事点。
她看到巩方怒气冲冲的进来,于是叫莫金退出门外在外头守着,谁也不给进来。
巩方在另一侧坐下,乔宝莹便拿出了帕子捂着了鼻子,巩方见状,心里更加气郁,有些事他不是不知道的,这毒必定是眼前之人下的。
巩方将这几桩有疑问的案子放在了桌案上,正要说这几桩案子的事,乔宝莹却是看了一眼,说道:“不必了,这几桩案子在休息这段时间早已经破了,而且人也抓入狱,是伍致结了案。”
巩方愣住,他立即打开卷宗,却发现里头将案件前因后果写得异常的清晰,而与他先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巩方怒极攻心,一口气将卷宗给撕了个粉碎,很快起身。
乔宝莹冷哼一声,“巩方既然如此嚣张,瞧着病还没有好全,回去休息数日,不必来府衙。”
“我病好了,不回去。”
“回不回去不是你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