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燕,给本太子滚出来!”
她站起来,理理衣衫,从容的走了出去,福了一礼,“参见太子!”
孟君谦的脸上不再是满面笑意,而是噬骨的寒意,走过去,一把抓起她,“说,柔儿流产,和你有关吗?”
薛燕只是倔强的看着他,不回答也不否认。
倒是一旁的喜儿看不过去,“太子请明察,太子妃一直在宫里哪儿都没去,怎么会害了柔妃的孩子呢?”
“喜儿可以作证,柔妃小产的时候,喜儿一直陪着太子妃身边,并没有机会去害柔妃啊!”
孟君谦嗤笑,一脚踢开喜儿,“以你的心机,找几个人做这种事恐怕不难吧?”
“怎么?本太子没有如你所愿的待在你房里,你就这么看不惯柔儿,定要害她不成?”
“太子殿下怎么说,便怎么是了!”
若在之前,或许她还会争论一番,可如今她早已心如止水,看破生死,冤枉与不冤枉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昨天听到消息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事儿一准会算到她头上。
想来也不错,真正论起来,这件事最大的得益者是她,两个女人同时进府,一个怀了一个没有怀,若是怀孕的了一旦没有孩子,甚至失去了怀孕的资格,那她不是最大的得益者吗?
哪怕她没有做,这盆脏水,也注定要扣在她的头上。
孟君谦一听这话,火从中来,“来人,将这个贱人打入地牢,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她出来!”
待薛燕被带下去之后,孟君谦阴森森的下令,“若是太子妃下狱这件事被传了出去,本太子要你们的命,听到了没有?”
第一卷 第70章 只想和他好好相爱1
喜儿有苦难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薛燕被带了下去。
太子妃,你为何不说自己是无辜的呢?她满是不解。
薛燕,自始至终,都没有为自己争辩一句。
清晨。
唐沫柒是在梦琉年的怀中醒来的,看到她像一只八爪鱼缠在他身上,顿时红了脸。
她小心翼翼的从他怀中退开,生怕吵醒了他。
“怎么?现在知道害臊了?”
头顶上,传来了一声戏谑之语。
她抬头,看到的是一双明亮的眸,没有丝毫刚醒的朦胧感,原来这丫早就醒了,就等着看她出糗。
既然他醒了,她也不着急起来了,重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了进去,拱了拱,“你是一夜没睡吗?”
梦琉年的确是一夜未睡,这是他第一次抱着她入睡,看着她可爱的睡颜,他舍不得闭上眼。他想,就算是这样看着一辈子,他也不会腻的。
“睡了一会儿!”他不想她担心,撒了个小谎。
她扁扁嘴,她会信他?
“你要不要再睡会儿,现在还早呢!”
唐沫柒本能的反驳,“这话从你口中出来还真是新鲜。别忘了,那会儿我早就给你拖起来练功了……”
回想起那段惨绝人寰的时光,她就想弄死旁边的男人。
“呵呵,这么记仇?”
“别忘了,我可是为了你好呢!”
她不置可否。
“既然不想睡了,要不要起来练会儿?”他挑眉,做出邀请。
她趴了一会儿,认命的起来:这功夫是得日日练,不然真给她荒废了!
“起吧起吧!今天我们过招玩玩!看看咱们的梦大丞相一宿未眠,是不是功夫不济了?”
这丫头,是挑衅吗?
看来,不让她瞧瞧他的厉害,他的威严岂不是全都扫地了?那以后府里也不用再准备扫把了!
一个时辰之后。
梦琉年身穿一袭白衣,长发高束,手执一柄折扇,长身如玉,静静的站着,宛如神人。唐沫柒呢,也是一身白衣,男子装束,美其名曰,打起来方便……
晨风微拂,树枝摇曳,点点露珠自树叶上滚落,滴在地上,“叮咚”作响。
他们临风而立,发丝被吹的散乱,尘土卷扬,身后一阵狂风席扫而来。睫微眨,手中折扇迎风飞出,一道黑色的俊影旋身而上。离地不过三尺,腰间软件出鞘而拔,俏目寒光从天而落,依旧是白色身姿,俯身下冲,剑尖触扇顶微微弯曲,掌中剑柄一松,腕扣软剑,刃直而取,朝后腾跃翻身后退而去。折扇紧追不舍,白影如影随形,幻实难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