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绯尘提着玉玦的手狠狠一抖咬着牙道:“叶玉珠你当真我不敢杀你?”
叶玉珠讪讪笑道:“相爷英明神武岂是和我这种小女人计较的人,还有相爷,你杀不了我,你也看到了刚才的景象了吧?”
叶玉珠凑到了左绯尘的面前笑道:“我身上真的有神力,你若是杀我会遭天谴的,嘿嘿!”
左绯尘只觉得这丫头凑过来的身上那股淡淡的兰香味带着几分微甜甚是好闻,他垂眸看着叶玉珠微微扬起的俏脸,那张小巧却又极其能说会道的嘴巴,嗓子不禁微微一紧,想要尝尝那嫩唇上的花香。
他随即不露痕迹的退了一步,一定是刚才谢皇后下的那药药劲儿还没过去,否则就是他疯了才会有此时一亲芳泽的冲动。
叶玉珠倒是没注意到左绯尘的这点子小心思冷冷笑道:“相爷,我对你还有用,玉玦那是拿到了,但是难保哪一天这枚玉玦兴许成了什么开启宝藏的钥匙,亦或这枚钥匙还需要她的主人拿着才能打开宝藏。你要是早早将我杀了,万一我哪天能配上用场,你岂不是亏大发了?”
“你说的有些道理,”左绯尘压下了心头刚刚升腾而起的那抹触动将玉玦收进了怀中,随即却是邪魅一笑。
叶玉珠打了个寒战身子向后挪了挪,腿还是麻酥酥的不然早跑了。
左绯尘将她腿上的穴道猛地拍开却是一把将她抓到了靠江的观景台上,叶玉珠看着脚下翻滚的河水不禁有点儿悸动。
“你……你想做什么?”叶玉珠强作了镇定道,“刚才不都说清楚了吗?你有了我的秘密,我也有了你的秘密,咱们都不说出去。”
“你让我如何信你?”左绯尘将她紧紧抓着,眯着凤眸看着河面上的月辉,“你上一次答应我不说转而回头便同靖王都说了,今儿这事儿可是非同小可,我如何信你?”
“我发誓!”叶玉珠举起了素手。
左绯尘突然扯过来案几上的几张空白卷轴却是缓缓退后了几步看着叶玉珠唇角微翘道:“有没有人告诉你,我除了会吟诗作对其实最擅长的便是画画?”
叶玉珠只觉得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腾而起讪讪笑道:“相爷还真是个才子啊!”
左绯尘却是大大咧咧坐在了椅子上缓缓道:“那是自然!”
叶玉珠不禁被狠狠噎了一下忙道:“那您这是个什么意思?”
左绯尘淡然笑道:“那日在叶姑娘的夜上海听了一首极其有趣的曲子,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在这里给我唱一曲?”
叶玉珠心头狠狠一顿但是看着这厮的做派好像不单单是唱一曲那么简单。
“相爷您看这天儿也晚了,我要不明天再唱?这大晚上夜半歌声怪吓人的。'
“本相不介意,对了,“左绯尘凤眸一挑,“叶姑娘穿那么厚的夜行衣不热吗?脱了吧?”
阿西吧!叶玉珠登时瞪大了眸子!
“怎么?需要本相帮你脱?”左绯尘声音一沉。
叶玉珠闭了闭眸子道:“相爷,这就没意思了,我好歹是个孕妇。”
“呵!祥瑞受孕哄哄那些无知之人倒也罢了,你觉得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左绯尘凤眸中多了几分清冷一字一顿道:“要么脱了衣裳跳舞唱曲儿,要么从这里跳下去游回沐府也是不错的选择。”
“左绯尘!得饶人处且饶人!”
“好了!开始吧!忘了告诉叶姑娘了,本相还有一个癖好便是喜欢将各种美人画下来留着慢慢欣赏,也喜欢拿出来众乐乐,叶姑娘你不会不愿意满足本相这点儿不入流的爱好吧?当然你不把今夜的事情说出去,本相就不众乐乐了大不了独乐乐。”
你大爷!叶玉珠闭了闭眸子豁出去了一把自己的衣襟,心头却是狂喊:“若是我跳下去,貔貅你能不能保我不淹死?”
“本兽觉得……你还是脱吧,反正你也不要脸了。”貔貅缩了缩身子,刚才替叶玉珠当下左绯尘那一下重击几乎耗尽了神力,需要休养。
“信不信我整死你!”叶玉珠内心是崩溃的。
很久以后望江阁附近那日正好经过的花船船娘对自己的孙子辈儿说,那夜望江阁似乎在闹鬼,一个女人扭着的腰身也不知道是在招魂还是干什么,总之那曲儿唱的着实怪异的很。
“祖母,祖母,那女鬼唱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