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挑开谭琰的亵衣带子,随着他的动作,谭琰裸露在空气中的的皮肤越来越多。
辰风炎并没有急于将那厚重的制服挑开,而是顺着那微微露出来的缝隙将手指贴上去,触手的感觉就像被那温热平滑的皮肤给吸附住一般,让人流连忘返。
像是被迷惑了一般,辰风炎侧头弯腰将形状美好的薄唇贴上她的颈侧,淡淡的体温和手下轻微的战栗让他有些兴奋,淡红的舌尖在她下巴上轻轻舔过,惹来更加剧烈的颤抖。
谭琰再也忍不住,抬脚便踹,却在动作前,被辰风炎推倒在床,屈起的双腿也被他不耐烦地用膝盖压住。
这番动作,彻底将制服之下、那缠着白色绷带的胸口暴露出来。
蜜色的、修长的颈脖紧紧绷出优美而倔强的弧度,上面满是细细密密的汗水,乍一看,像是要发出光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谭琰心中无比悲哀地想到了这个词。
辰风炎原本还算波澜不惊的瞳孔顿时幽深起来,他的右手顺着微微敞开的衣领继续往下。
谭琰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深。
这种情况下的爱抚,对她而言是最难忍受的耻辱和磨难。
辰风炎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看到她的沉迷,手下的动作在逐渐加速。
在看见她微红的眼眶、微微开合的双唇,还有从中溢出的轻微的喘息,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再次倾身上前,毫不犹豫地吻住那双艳红的唇。
谭琰原本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得迷蒙的视线,骤然看见眼前放大的俊颜,仅剩下的本能反应指挥着唯一能动的右手呼了一巴掌过去。
肉体相撞带来震动的触感,瞬间打破了之前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旖旎氛围。
谭琰自然是没有打到他,即使沉浸在欲望中,辰风炎的警惕性依然高得可怕,他只是单手捏住她的手腕,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神情有一瞬间的恍然。
林风行丝毫不畏惧地回视他,虽然眼角还带着点生理性的泪花,此时的眼神说是凌厉倒更偏向于虚张声势。
辰风炎紧紧盯着身下的女子,轻笑了一声,单手射出一枚飞镖。
昏暗中,一道银光闪过,白色的帷幔铺天盖地将这个柔软而温热的空间严严实实地盖了起来,彻底阻隔了外界的视线。
而那枚飞镖,直接穿过大门,划过阴影中某个人的脸颊,钉在墙上,只留下手柄部分,在空气中微微震动。
那人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被发现,面色阴狠地看了眼木门,抹去面上缓缓落下的血痕,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辰风炎在帷幔放下来的时候,同时松开谭琰的压制,对谭琰有些无奈地笑笑,只是还没等他赔罪,就见谭琰狠狠地一脚,踹在他毫无防备的肚子上。
辰风炎不避不闪,硬生生挨了一脚,闷哼一声,有些委屈:“你不是都猜到我有苦衷吗?”怎么下脚还这么狠,对待自己的直属上级竟然一点都不温柔啊。
谭琰狠狠擦着嘴唇,努力深呼吸,不要一不小心将这个西北军最高统帅当成街头小流氓给暴揍一顿,那就不好看了。
见谭琰只是气呼呼地瞪着自己,辰风炎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骤然看见谭琰深沉锐利得恨不得将自己扒皮抽筋的眼神,顿时菊花一紧,主动招供。
“那个,我今日不慎中招……”
“中你妹子!”谭琰面色狰狞,随手将外袍带子系上,一把拎起他的领子,气得眼珠子都要泛红了,“你他妈当我傻的呢!你一个将军,就算中了春药,也不用拿我一个军师顶缸!”
辰风炎忽然握住她的手腕,神情认真:“是,现在整个西北线上,我是能翻手为云覆手雨的人。我想找个女人,很容易。”
谭琰面色一僵,那股浊气梗在喉咙里,郁闷得她恨不得一口血吐出来算了。
就在她气得想要甩手走人的时候,却听辰风炎情深如许地直直望进她的眼睛里:“可我这个人好洁,天下女子,只有你足够干净,足以配得上我。”
谭琰这下倒是不僵硬了,简直是整个人都要风中凌乱了好吗。
“你别以为这么说,就能蒙混过关。”最后的最后,谭琰硬是以女王的自制力,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吐槽换成了比较正常的句子。
辰风炎微微一笑,倒也不介意她的逃避,道:“我不是中春药。你还记得当初你在船上是怎么晕过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