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噻,好疼……”司徒颜疼的眼泪哗啦都落了下来,边哭泣边垂着他的胸膛说,“你,快出去,好疼好疼,疼死我了……”
“颜儿。”祁睿停了下来,细细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安抚她,“只疼一下下就好了,乖,我会轻一点的!”
司徒颜抹着眼泪巴巴地看着他,泪眼婆娑的样子,瞧得祁睿一阵的心软。
“刚刚你咬我我就不和你算账了,现在我相信你这一次。”司徒颜嘟着嘴的时候满脸的妩媚,“你要说话算数,一定要轻一点!”
祁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说,“宝贝,相信我,这一次我一定温柔一点!”
“嗯!”司徒颜红着脸恩了一声。
尔后祁睿确实是比之前温柔了许多,但是司徒颜依然觉得很疼,疼的她撕心裂肺的,对着祁睿又捶又扣的,祁睿也不敢乱动,隐忍的很是艰难。
第一次时间不是很长,匆匆了事后,祁睿便抱着她去了净房,清理一番后回了内室。
司徒颜抓住他又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委屈地看着他说,“好疼的,我不要了……”
哪本书上写这种事情很舒服的,简直就是胡扯,什么欲仙欲死,是痛的要死吧!
“就疼一次的,这次就不疼了!”祁睿望着怀里又香又软的人儿,眸色越发的暗沉,哄着她,“相信我,这次一定不会很痛!”
他说着就把司徒颜推着他胸膛的手,拉着放在自己的腰间,撷住她的唇瓣,一步步进宫,一步步地索取,愉快地度过了他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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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浩源喝多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睿王府的管事秦勤见他这样,扶住他,说,“四公子,奴才找辆马车,将您送回府里,您等一下?”
“送什么送啊,我自己能走!”司徒浩源打了个酒嗝,从秦勤手里挣扎着,“你,你,松开我!”
秦勤放开了他,说,“四公子,您喝多了,奴才还是送您回府吧!”
“喝多,我没喝多!”司徒浩源就往外走,走的七扭八歪的,还险些扑在地上,还是秦勤有先见之明,一直护在他身边,在关键的时候,扶住了他,避免他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秦勤心想着,您都这样了还没喝多,再多几个就能养活一个酒厂了。
“哎,你这个……”司徒浩源左转转右转转了半天,才找到秦勤的位置,扶住他,看着他的脸,说,“清雅那臭丫头是不是一直躲在王府呢,你替我把她叫来!”
臭丫头又躲起来了,他这一天一直没看到她。
秦勤说,“清雅!哦,好的,四公子您干脆在厅堂里再等一下,奴才这就把清雅给您唤来!”
司徒浩源凝眉想了很久,说,“我在王府门口等她,你让她去那里找我!”
他要把她拐回自己屋里,连妹妹都结婚了,他也想结婚,等回去了他一定要和她讲明白,他要娶她!
秦勤扶着他说,“那奴才先把您送到府门口,您在门房先等一下,奴才再去找清雅!”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去!你先去找清雅!”司徒浩源推他,让他去。
秦勤叹气,就他喝成这样,要是能准确走到府门口,他名字倒过来念。“这样吧,奴才让人把您送到门口,奴才这就去找清雅,您看成不?”
司徒浩源点头,说,“你快点的!”
“好嘞!”秦勤应道,叫了在院里侍奉的小厮,说,“你将四公子送到门房,告诉门房的人,让他把人看住了,等清雅到了,才能放四公子送去!”
“好的,秦总管!”小厮应下,就去扶司徒浩源。
司徒浩源挣扎,“你别碰我,我自己能走!”
小厮就为难地看着秦勤,秦勤说,“由着他去吧,摔在地上疼的也是他自个!”
“是!”小厮点头,就给司徒浩源引路,往府门走去。
秦勤往厅内往了眼,见还有很多人在喝酒,对侯在外面的小厮说,“你们将人看好了,若是有人喝醉了,就派辆车将人送回去,切勿让他们自己走!”
一个酒鬼在路上很可能出事,万一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他们睿王府要难免会卷入是非中!
“是,秦总官!”小厮们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