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朵无辜地摊了摊手,“可不就是嘛!我都不晓得她为啥会这般恨我,三番四次要致我于死地,我何其无辜啊。真是躺着也中枪!”
花翩翩捂着嘴笑道:“你就别抱怨了,楚将军那般出色的男子,总难免会有些爱慕者的。你抢去了她们眼中的如意郎君,她们不舍得恨楚将军,只得委屈你承受这些怒火了。”
花朵朵无语地翻了翻白眼,“谁爱谁抱走便是了。干姑奶奶何事儿啊!”
“说的倒是轻松,怕是到时不晓得谁要难过得哭鼻子了呢!”花翩翩好笑地刮了刮花朵朵的俏鼻子。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后,花翩翩又沉吟道:“不管怎样,她们既然敢邀请咱们去,必定是挖好了坑等着咱们往里跳。咱们还是要想好应对之策,免得到时被逼的措手不及。”
秦桑从旁笑嘻嘻道:“二小姐您就放心吧!有奴婢几个在,没人能欺负得了小姐去!她们要是敢把那些龌龊主意打到小姐头上来,奴婢就让她有去无回,让她尝尝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口气倒是挺大的!”花朵朵好笑地睨了她一眼,“若是到时候本小姐真有什么闪失,看你怎么办!”
“呸呸呸!小姐不得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秦桑连忙打断她。
她急急地举手发誓道:“奴婢即便豁出性命去,也一定会护小姐周全的!小姐要是有个好歹,奴婢也没脸见我家公子了。”
“好了好了,我信你便是了。”花朵朵好笑地拉下她的手。
其实这次究竟会面临什么,她心里也没底。
依田倩瑶她们对自己的恨意。这个坑怕是挖得很深啊!要是真不小心跌了进去,不晓得还能不能爬得出来?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与其花心思担忧这些未曾发生的事儿,还不如想想三日后开张的事儿呢!”
回府后,花朵朵索性撇开心思,专心筹划开张那天的大小事宜。
花朵朵权衡一番后,决定将醉逍遥的价格定在一千两银子一瓶,赤霞珠则是八百两。酒中仙六百两,而女儿红则是五百两。
价格一定下,花志昌便被惊得如遭雷击。
他张大嘴巴,结结巴巴道:“朵儿。这价格也太……太高了吧?”
这哪儿是卖酒?这简直就是在抢钱啊!
花朵朵摇了摇手指,满脸自信地笑道:“一点都不贵!你要明白长安城的贵人们最不缺的便是银子!像醉逍遥这等上品,卖的就是一个价钱,售价越贵越显身份和地位。”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要是把价钱定得和花仙子差不远,连普通老百姓都买得起,谁愿意买来喝啊,那不是自降身份么!”
“你且看着吧!咱们的价格越是往上定,来抢购的人越是趋之若鹜。”花朵朵胸有成竹地摇着折扇。
花志昌自然是不相信的。他直嘀咕这丫头一定是想钱想疯了。
而事实证明花朵朵的预测显然是正确的。
开张当天,逍遥轩里挤满了各方闻讯涌来的贵人。
这一天,长安城里几乎大半的贵人都赶来了长安横街。
一条街道仿佛分水岭般,将男女双方隔了开来。
贵夫人一方齐齐聚在豆蔻坊二楼的迎宾厅里,等待剪彩的吉时。
而那些男宾则候在逍遥轩的茶座前,眼巴巴地看着酒架上琳琅满目的美酒,就等着剪彩完毕。好把这些渴望已久的琼浆玉液抱回家去。
剪彩的时辰定在了巳时三刻。
豆蔻坊这头的剪彩仪式自然是由花朵朵来主持,而逍遥轩则由花志荣在招待贵客。
考虑到花志荣初来长安,认识的贵人并不多,兴许震不住场子,楚凌轩和南宫玉便毛遂自荐,一大早便赶过来帮忙了。
花志荣心里明白,店里的贵人们大部分都是看在楚凌轩和南宫玉的面子上才亲自赶来道贺的。
毕竟若只是为了买酒,随便遣个管家来便是了。犯不着如此劳师动众。
但总的说来,他们来此的目的,最终还是为了这些美酒。
逍遥轩这方楚凌轩安排了场中身份最为尊贵的宁王和莫尚书领头剪彩。
而豆蔻坊这头则自然是念月和莫夫人了。
念月虽然只是一介孤女,但她今日是代表太皇太后前来恭贺的,自然无人敢质疑她的身份。
热热闹闹地剪彩完毕后,两间店铺算是盛大开业了。